体的凉意,就挣扎着起身,抚着头发埋进纪荣腰间。
客厅里光线不是很好,看不清颜色是否是记忆里的粉色,但形状尺寸都没有变化。肉棒荷尔蒙气味浓烈,闻得腿软。
连他的阴茎似乎都变得年轻了。
陆恩慈在羞窘与满足两种情绪间领会到这一点,红着脸含得更深。
心跳得飞快,她吞咽着,舌尖抵着马眼啜吸,等纪荣呼吸声变重了,就往下去舔那两个饱满的囊袋。
他这里的反应总是十分强烈,陆恩慈呜呜咽咽扭着屁股呻吟,明显感觉到,纪荣被她叫得有些燥,隔着裙子揉捏臀肉的力气越来越大,手指几次沿着最痒的地方滑过去。
“把裙子脱了,”纪荣话里有很轻微的,命令她的意思,“大概我也需要适应一下,你现在的……噢。”
他沉默下来,安静注视陆恩慈圆润的臀部。那道可爱的弧线让他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的成长,几乎比乳房给予的感受还要具体。
很丰腴,肤感无比柔软,保守清淡的裙子下面穿着白色内裤,泅出粉色小逼的模糊影子。
他已经预感到后入时,女人这里会被顶成乱晃的布丁,腰盈盈一握在眼前。而他最喜欢的地方夹在饱满的臀肉里,被舔舒服时会变成艷艷的粉,阴阜像小块面包散发着热气,咬上来汁水四溢,把很纯洁的孩子变成求欢的荡妇,一一声声喊着爸爸。
人怎么能愚蠢到,在这种时候选择用她主人的嘴缓解压抑的寂寞?
手掌缓慢入陷到陆恩慈臀瓣深处,另一只手探到腹下,抵着腹肌扳住她的下巴。
“头抬起来。”纪荣低低开口。
陆恩慈张口,扶着阴茎抬头。她喘得很急,看起来甚至有些畏惧他。
纪荣很轻地摇头:“你看你的样子……小家伙,很怕我么?”
说着,他微微弯起眼睛。中年男人眼角细细的笑纹迭进双眼皮那道褶里,看得陆恩慈怦然心动。
她靠上去,湿漉漉的舌头热情地缠住对方。纪荣抱着她揉屄,感受到那两片白肉比陆恩慈小时候更肥更厚,用一种软弱又柔韧的力气紧紧箍着手指,令人觉得,她似乎饿得快要死。
她长得很好,比他想得还要好。此刻揉开细缝,挑着汁水拉出的银线指奸她,竟然有种窃取花朵的隐秘快意。
纪荣开始扇她,很少说话,偶尔开口,也是让她乖。
爸爸一贯的手癖都是扇巴掌,陆恩慈搂紧纪荣,带着哭腔挨打,不停呜咽着说自己喜欢。
“好痒,呜…呜痒……”她啜泣着:“daddy摸得到猫猫毛吗?”
纪荣嗯了声,问:“去哪儿了。”
她被捻得直哆嗦,颤着悄声问:“我…脱掉了。那会儿爸爸舔我,舔得爽吗?”
她看到,老男人笑了。
今晚重逢他第一次笑,陆恩慈怔怔望着,等舔到他的舌头,才意识到他又在和她舌吻。
“不止,”纪荣耐心地观察她的表情,微微笑着,压低声音:“我简直想吃了你,你长得非常好…”
“那daddy来插我,好么?”陆恩慈小声说,脸简直像是熟透了,浑身发热。
“我第一次。daddy也是。”她轻轻说:“我真高兴。”
纪荣按住她的脑袋,手指用力搅开嫩肉收紧的动作,耐心等她高潮,才把人推下沙发,握住她绵软的胳膊,要她跪好。
因为处女的问题,纪荣进入的动作放得很轻柔,坐在沙发上,掐住女人臀肉慢慢往内推。
闭合的入口里是一大片水,操进来像温暖的泉眼,每插一下都有水流出来,简直像是尿了。
家里没避孕套,纪荣就这么插进来,清晰的摩擦像电流一样洗过陆恩慈的脊背。她哭着叫老公的名字,声音孱弱温顺,感到体内那根肉棒几乎是立刻又往里顶进几分。
纪荣一如既往热衷于用龟头把阴蒂蹭出水。他看着地板上的水渍,磨到它积出一滩,才重新进入。
这次就是用撞的了。快感来得无比强烈,陆恩慈跪在地上夹着膝盖发抖,屁股被握着揉捏,阴道的承受能力几乎已经到极限。
她回头,难耐地盯着纪荣的脸,这张脸上恰到好处的年龄感,无时不刻地勾引她。
“好…我好……好爽……”
陆恩慈爽得指尖发麻。oc人到中年,是她十几岁时性欲最强的那一会儿会幻想的。
她记得自己那时候对这个年龄段男人的了解完全是一片空白,但本能觉得,如果oc到那个年纪,做起来一定很爽。
他会很耐心地安抚她,边把鸡巴塞进她小小的批里,边轻声叫她乖宝宝,问她的腿酸不酸,身体痛不痛。
就是现在四十五岁纪荣在做的事情。
他简直把她按在沙发上当马一样骑。
“我有点儿舍不得结束这么早,”纪荣射得浑身发汗。
已经日出了,室内光线变得纯净。他精液都射在后穴,谨防着流到小穴里。陆恩慈并未注意到这份异样的谨慎,看着沙发上自己留下的血迹出神。
纪荣把她抱起来,表情平静得看不出在同怀里的女人激吻。他低声叮嘱她:“乖乖,去卧室,让我看看玩具藏在哪儿。”
(六十七)兔尾肛塞
陆恩慈的卧室里全是纪荣。
化妆台旁边的立柜摆满了与他有关的东西。对戒,香水,他六十岁常用的须后水,送她的那块rolex月相表,叁十二岁时在车里见过的q版女仆装挂件,以及当年斥责陆恩慈有“赛博露阴癖”的源头——那张中年纪荣穿着黑色高领毛衣自慰的图画。
现在它被恩慈用鎏金边的纸片打印出来,端端正正、大大方方地摆在柜面上,还在发间补了几根银发。
如果之前纪荣送的那串水晶腰链和birkin陆恩慈买得起,现在大概也会被她收集到这里。
这些分散在叁十年记忆里的小玩意儿,一朝居然同时出现,仿佛从未经过时间的洗礼,被创造他的人妥善收纳摆藏。
纪荣摸了摸最上层摆放的玩偶的手臂,低头问她:“这都是回来后添置的?”
陆恩慈埋进他颈窝,几不可闻嗯了声,感到很羞耻。
“那也不该把玩具藏在后面。”
纪荣没拿出来,但显然已经看到了。
“别说了……”
“我不会介意你用这些,很可爱。”
他从里面挑出一枚肛塞,垂眸摩挲着毛绒绒的尾饰,将之温和握进手掌。
陆恩慈从老登怀里跳下来,扭头就走。
她羞得眼眶发热,最重要的是被纪荣轻而易举察觉到,她早在通过玩具想念他。
后入、玩屁股不是恩慈赋予oc的性癖,而是纪荣自己建立的癖好与做爱习惯。
所以其实不止他想念玩她的感觉,当初抗拒这件事的人如今早已食髓知味,给自己嵌一个兔尾躲在被子里,空虚地迎接生理和基因向一个即将叁十岁的女人发起的进攻。
陆恩慈憋着气出去到客厅收拾卫生,跪坐在沙发旁试图卷起地毯。
“不开心?”
白绒地毯的一角被男拖踩住,纪荣把她强行从地板上捞起来,手掌放在膝弯与腋窝下面,像抱孩子。
陆恩慈抽泣着挣扎,才被放回到床上就立刻缩进被子,背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