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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漓儿这一觉直歇到午后才悠悠醒转。
“金枝,拿水来。”
她浑身有气无力的,四肢百骸都像是被马车碾压过,酸痛难忍,尤其是身下小解那处,又肿又胀,火辣辣的,难受得紧。
金枝掀帘子进来,先将她扶起来坐着,又端了水给她喝。
等她缓了气儿,才笑着悠悠开
,“姑娘可藏得真
,有好事儿连
婢也瞒着?“
江漓儿懵懵懂懂的,“什么好事儿?”
“姑娘还要瞒着婢?”金枝表
暧昧嗔怪,“姑娘是什么时候有的相好的?是哪家公子?也说出来我知道知道。”
(十七)惶恐
说着,她伸手替江漓儿拢了拢领,遮住脖颈上醒目的红痕,“姑娘年轻,一时
动,难以自持也是有的,可万万不该留下痕迹来,万一被夫
知道,
婢可就没命活了!”
江漓儿眨了眨眼,“什么相好的?”
“姑娘还骗我呢?”金枝觑着她,半真半假的说,“昨儿夜里婢可亲眼瞧见一个男
把你抱回来,临走的时候还搂着姑娘亲了又亲。”
江漓儿表懵懂,“你是说昨晚那个男
?”
金枝一笑,“姑娘只说你们有没有……”
后半句,她附在江漓儿耳边轻声说了。
“啊!”江漓儿捂着小嘴惊呼出声,“这是夫妻间才能做的?那我岂不是……”
江漓儿自小养在闺,与外姓男极少接触,还没有
正经教导过她男
大防的道理,且前
江淮安又千方百计哄骗她做那事儿。
因而对于昨夜之事,她最多觉得那陌生男子有些冒犯,却并未觉得有多么不妥。
“可我都不认识他,如何能嫁他……”
金枝看她表倒似真的不懂,眼珠子一转,演出几分惶恐,“姑娘生
单纯,看来是被
蒙骗了,这事儿可千万不能被夫
公子知道!否则不仅姑娘会受责罚,
婢也一定会被打死的。”
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江漓儿被她哭得心慌,也忍不住声音颤颤的,“那我该怎么办?”
金枝一边捏着袖子擦眼泪,一边说,“昨那狂徒得了便宜,指不定还会再来,不如我趁早去将隔壁禅房收拾出来,姑娘这几天就暂且委屈住过去,免得那狂徒再来,又闹出什么动静,就很难遮掩了,只要顺利躲过这几
,咱们回到府里,这事儿自然也就瞒下来了。”
江漓儿脑子糟糟的,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如此,也只能这样了。”
她没看到金枝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
是夜,江漓儿谎称不适,屋里早早熄灯后,偷偷藏进了隔壁房间。
待夜了,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黑影蹑手蹑脚猫进来,将手里一个食盒放到桌上,然后转身往榻上扑。
“好妹妹,是不是昨儿我太粗鲁,弄伤你了?”
江淮安担心了一天,又听说江漓儿晚饭都没吃便歇下了,更是急得团团转,一颗心早就飞扑了过来,奈何心里有鬼,直等到夜静才敢摸过来。
榻上的儿扭身勾住他的脖子,将
埋进他的胸
,撒娇般的蹭了蹭。
江淮安心都软成了一滩水,低在
发顶轻轻一吻,柔声道,“你没用晚膳,我怕你熬不住,特意给你带了燕窝来,你稍等等,我喂你。”
说罢,欲起身往桌边走。
却不依,勾着江淮安脖子不松,还仰
将小嘴送上去,贴着他的胸膛胡
磨蹭起来。
江淮安一下就硬了。
但理智告诉他,江漓儿昨夜才身,再经不得事儿了。
江淮安强压下小腹的燥火,稍稍推开她,“漓儿,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