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这样的隔靴搔痒已经不能满足他,他想一点,想再进去一点。
他慢慢沉腰,往李沫琀的脸上一寸寸往下压,勉强挤半根就顶到了李沫琀嗓子眼,他来回捣杵着,快感从
上传递了过来,李沫琀开始挣扎了。
掌住她脑袋的双手加重了力道,将她的往他胯下摁,腰身加速挺动,庞大的
径直擦过她的嗓子眼,似乎能撑
她的喉咙,
迫她吞下他那粗长的
。
李沫琀生理本能想呕,摇着,呜呜叫了几下,似乎是在央求他不要再进去了。
整个卧室静悄悄的,只有她含糊不清的呕声,以及韩业臻压抑的呻吟。
虽然不及直接,他还是觉得很爽,又湿又热,恨不得将
囊都塞进她的嘴里。
随着他的动作,每次一抽一挺,上都会拉扯出一条条
的唾
丝。
但由于李沫琀被挤压喉咙,许久没能合嘴,大量的唾分泌出来,沿着嘴角直流到下
上,在她的下
上堆积顺着。
男的巨根在她的吞吐下勃胀得更大,马眼剧烈的张合着向外吐出透明汁水,盘踞其上的青筋变得越发
涨明显。
小外甥的脸憋得通红,快喘不上气,他也在
发的边缘,高挺的鼻梁是密布着一层细小的汗珠。
韩业眼底一片猩红,眉目间的狠厉慢慢被隐忍所取代,将李沫琀的再次摁得更甚,还顶了顶胯,嗓音不自觉的沙哑,还伴有一些急促的喘息:“怎么样,好吃吗?喜不喜吃小舅舅的大?”
孩当然回答不了他,嘴儿都已经快被撑满了,眼角已经漫出生理眼泪,脸都几乎成了酱紫色,韩业臻知道再这样下去,她可能要晕过去。
于是他夹着眉,喘息声更重了,腹肌紧绷,像打桩机一下往下凿了几十下,
前的
鼓胀得更大,直接抵在李沫琀喉咙的
处,一大
滚烫的浓
跟着
涌而出,
进她的咽喉里。
李沫琀被又浓又腥的呛得咳嗽起来,不得不说,韩业臻弄来的药真行,即便这样,李沫琀还昏迷着。
即便没有意识,身体还是记得男玩弄她的感觉,身体会记得高
的快感,这正是韩业臻想要的。
释放之后,男跪坐下来,剧烈喘息,片刻后,手指撑开
孩的嘴
,舌
上,
腔里还留有一些没有吞咽的
,与她的唾
混合在一起,显得格外
靡。
他弯身在李沫琀耳畔亲昵道:“记住了,这是我的味道。”
韩业臻拿过手机对着李沫琀的脸,小嘴拍了几张照片,这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床……
李沫琀睡到翌中午才醒过来。
她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将近十二点了,她睡了差不多12个小时。
明明睡得这么久,为什么感觉还这么累,好似没有睡过的,胸部好涨,嘴里还有一
怪怪的味道。
刚想起来,腿间就有水渗出了出来。
她立马慌得重新坐回床上去。
又来了!
她用手扇了扇自己发烫的脸颊,昨晚梦里画面再次浮现。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她总是梦到小舅舅在弄她呢?
难道,这就是别说的欲求不满?
梦到谁不好,偏偏是他呢?
她有些沮丧地捂住了脸。
抽出纸巾,撩高自己的睡裙,将内裤褪在膝盖那里,微微张开腿拭擦着腿心的水。
做完这些,等她出去的时候,听见厨房有响动,是切菜的声音。
应该是钟点工阿姨在煮饭。
客厅不见韩业臻,他书房的门开着,依稀的说话声从里面传出,听起来应该在开会。
李沫琀没敢去打扰,就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她心里在给自己催眠,一定要以平常心对面对韩业臻,不能露出一点马脚。
随后拿起牙刷开始刷牙。
“嘶。”
她咧嘴龇了一声,嘴唇好痛!
(三十二)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
李沫琀凑近镜子一看,发现的自己嘴唇有点肿了,一边的嘴角还开裂了,小小的裂痕,不注意看根本不会发现。
她用指尖碰了一下,又疼又麻。
吞咽水的时候,喉咙也有些泛疼。
应该是上火了。
她以前一上火,嘴唇就容易肿,喉咙痛,要是缺少维生素的时候,嘴角就会裂。
当时也跟她现在吃消炎药有关。
她粗生粗养惯了,倒没有引起多大的重视。
吃点水果,过两天就好了。
继续刷牙。
李沫琀洗漱完之后走向客厅,一见到韩业臻从书房出来了,脚步顿住了。
他今天只穿衬衫和西裤,没有丝毫褶皱的衬衫领敞开着,有些闲散的露出了锁骨和厚实的胸肌,脖子下面的银色十字架项链若隐若现。
白色衬衫的袖子随意向上卷起两截,露出一截肌线条十分流畅的小臂。
平时一丝不苟的黑色发丝此刻随意地散落在他眉目间,如同晨曦中的流云,难得随又慵懒的模样,看起来没有平时那么严肃,也让他看起来比李沫琀大不了几岁。
减退了两之间年龄差距的疏离感。
两个视线相撞的那一刻,李沫琀下意识后退一小步,长长的睫毛垂了垂,小声喊了一声:“小舅舅。”
韩业臻目光从李沫琀略微红肿的嘴唇上掠过,他的眸色淡淡的,没什么绪。
“抹药了吗?”
李沫琀看都不敢看他,点了点,“抹了。”
昨晚她睡之前一直在想,以后要怎么面对韩业臻。
想将昨晚在电梯的事忘记了,就像当初她从韩业臻身边醒过来的一样。
她一直自我催眠着,那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那晚她根本没有遇到韩业臻。
就算是偶尔想起,她也告诫自己那不过是个噩梦罢了。
可真正想要忘记,又谈何容易。
之前韩业臻喝醉了,乌漆嘛黑的况下,他也许根本不知道那
是谁。
他除了第一天接李沫琀回韩家问过一次,还有昨天在电梯说过似是而非的话之外,他从来都没有明确的表示过。
可昨晚不同,昨晚是两个都完完全全清醒的状态下。
他粗粝的舌强制
侵她嘴里的感觉,他燥热的掌心覆盖在她胸上的感觉,他西裤下的东西顶着她那里烫热的触感,此时还清晰无比。
她的心有点。
韩业臻一张俊逸的脸不见喜怒,只沉静地看她,他知道她又在撒谎。
昨晚帮她清洁的身体时候,就知道她没抹药,他帮她抹完药才离开的。
今天早上,视频会议的时候,趁着听报告分析的空档,他一直查看她房间的监控。
看见这个傻姑娘一起床发现自己流水了,吓得枯坐在床上不敢动的样子,就觉得有意思极了。
看着她撩起自己裙子,慢慢褪掉内裤,拿着纸巾,红着脸轻轻拭擦着自己的小,他下面的兄弟就抬
了。
韩业臻垂眸望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而我又拿你没办法?”
听到韩业臻这平静却摄的声音,李沫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