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他在说什么后,心跳猛地加速,身体因紧张而微微发麻,下腹一阵绞紧。
兴奋到了极点。
她手脚发软,又想凑上去亲他。
但下仍被他牢牢捏着,动弹不得,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爸爸……亲…亲亲我。”
龚晏承被她叫得手掌发颤,随即冷下脸,将她稍微拉开一些,咬牙低斥:“闭嘴!”
捏住她的脸颊,冷声道:“回答我的问题。”
苏然迷蒙地看着他,几乎是无意识地脱而出:“双向的……是意味着我做出任何承诺,您也会同样承诺我吗?”
龚晏承沉默片刻,目光紧紧落在她身上,邃而复杂,像是在压抑某种
绪。
似乎已经预感到她将要说什么。
他喉结微动,声音低哑,略带一丝不可察的颤抖:“你要承诺什么?”
果然。
苏然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毫不犹豫地低声道:“一切,我可以承诺一切。”
龚晏承胸中微微一震,有片刻的失神,随即慢慢地重复了一遍:“一切?”
他吸一
气,握住
孩子下颌,将她拉得更近。
目光邃而凌厉,声音不稳,却带着一丝狠厉:“你了解你眼前这个
吗?他是
是鬼都不知道,就敢承诺一切?”
苏然被他冷冽的目光锁住,却完全没有惧意,只有隐隐失控的心跳,和令她战栗到失神的兴奋。
龚晏承微微眯起眼睛,神色莫辨地看着眼前一脸期待的孩子,神经突突地跳。
他轻呼出一气,转身拉起她的手,语气低沉:“跟我来。”
(二十四)可怜
几个月前,录像带开始陆续寄到龚晏承在t城的固定住所。
匿名寄送,时间不规律,大约一至两周一次。
每份录像带都封在牛皮纸袋里,外面用黑色签字笔写着醒目的“for baren kung”。
起初,佣将其当作普通包裹随意收纳,因此龚晏承并未在意。
直到这些外观雷同的纸袋逐渐堆积成一座小山,他才终于注意到它们的存在。
龚晏承将所有纸袋搬进书房,逐一拆开,发现里面是规格一致的旧式录像带。
贴纸边缘磨损发白,带着反复摩挲的痕迹,但又能看出曾被妥帖保存,几乎没有枯朽的迹象。
每卷录像带上标注了具体时间和编号,最早的一卷始于1990年,最新的一卷停在1995年——他父母去世的前一年。
这批录像带在现代设备上无法播放。龚晏承托从英国找来一台老式播放机,机器送到时,已是十一月下旬。
他随手抽出一卷,播放机。磁带缓缓转动,屏幕上浮现出模糊的雪花点,画质因年代久远而显得黯淡、斑驳。
镜对着一片白色天花板,平静,空白。
低低的喘息声随后响起,男声
杂,模糊而撩
。
接着,镜移向床上。
两具白花花的体
迭在一起,肌肤相贴,彼此纠缠。
他们在。
画质不好,但脸部足够清晰。
一个是他母亲。
另一个——gamp;f的大东史蒂芬森——不久前已经死在了监狱里。
龚晏承坐在书房的座椅上,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屏幕,一动不动。
秒针一格一格地跳动。
一秒,两秒……
而后胃部开始痉挛。
好像有一条线紧紧缠绕,将胃部和心脏联结,心里也开始痛。
冷汗一层层浮出来。
整个痛到支撑不住,从椅面往下滑,蜷缩在桌脚和座椅之间那片狭窄的区域。
症状不是第一次出现,是8岁那年产生的后遗症之一。但总体而言,出现的次数不多,难以摸清规律。
他只在前两次遇到时去了医院。
医生的说法,死不了,但痛不欲生。止痛药的作用微乎其微,似乎更多是心理的问题。
久而久之,它好似成了一种特殊的隐私,类似于处
膜一样的存在。不可以被随意窥探、不允许被他
知晓。
画面还在继续,断续有声音传来。
抽打声。
呻吟声。
夹杂着低语,秽而黏腻。
龚晏承蜷缩在椅子旁,呼吸急促,每一道声音如钝器敲击他的耳畔,沉闷又冰冷,逐渐渗骨髓。
高大的身躯缩紧成一团,背部弓起,微微发颤。四肢过度弯折,肌绷得发紧,抻出扭曲突兀的
廓。
父母去世前的短暂片段开始如流水般漫脑海,缓慢而清晰,而后化作利刃,一寸寸刮过所有能让他痛的地方。
放到任何身上,这都是可怜的事。
他却从未有过自怜的绪,也从未感觉那些事有何影响——除了
欲强一点,哪怕强到于他已是一种煎熬。
也不过如此,因为心里从来平静。
而此刻,脆弱像一把刀,轻易穿躯体,直抵心脏,凿出凹痕。
龚晏承瘫倒在地、尚能思虑的那几秒,脑中仍在盘算,可能的名字一个接一个地掠过。
史蒂芬森已被他送监狱,死在里面。以他自杀的缘由,断不可能将这些录像带寄出。
可疑的选已所剩无几。
随后他开始揣摩对方的意图,冷静地推演,近乎机械般地分析。
活成机器,大抵如此。
未等结论浮现,神志便已逐渐模糊,身体好像在一点点变冷,思绪开始不受控制。
孩子哭红的眼睛,还有低而软的声音,是在那时候出现的。
她在叫他。
一开始,只是他的名字。不带色意味。
而后开始叫daddy、爸爸。
七八糟。
是被得狠了才能发出的声音。
低弱的、绵软的、含着某种湿润粘稠绪的……声音。
这种声音让他大腿以上、胸以下的躯
开始发麻,与那种痉挛的绞痛
织在一起,织成绵密的网。
随后皮肤表面湿润而温暖的感觉涌上来,好像回到了那间浴室,孩子赤身
体地在他怀里。他们在接吻。
水流冰凉,而她的身体却温暖、柔软,软到成为一种抚慰他的溶剂。
画面一转,他将压在床上,双腿迭在胸前,露出可以被进
的地方。
器进
得很
。
孩子咬住手背难耐地低泣,随后又求他
得更
一点。
他好像笑了一下,就着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
抵住
处的那块软
转了一圈。
孩子被磨得尖叫,
不住地扭,挣扎着转身,咬住他的胸
。
她开始哭,脸埋在他的怀里,泪水和呼吸全落在上面。
哭得很可怜,也很可。
不论怎样被进、哪一处被进
,一直重复说喜欢。
第一次。第二次。每一次。
反反复复。他只能一直往更的地方去。
虚幻而混的快感传过来,伴随每一次急促的呼吸起伏,掩埋住真实世界的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