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夹住他的手指,连呼吸都断了半拍。叁根手指被她的用力吞噬,连他凸起的指骨也死死嵌在最敏感的地方。她紧绷的身体几乎无法自控,刚经历了一波快感,便又被自己的夹紧引发新一
抽搐。
脸颊因过度的快感涨得通红,像被点燃了一样。
龚晏承终于松开她的唇,轻轻揉着她的小腹,帮她缓解快感余韵,“乖……放松……”
他尝试将手指往外撤,却被痉挛的内壁紧紧裹住,那种不安的嗦弄仿佛是在乞求他不要离开。 ltxsbǎ@GMAIL.com?com
“放松,宝宝。”他的声音低哑柔和,带着一丝无奈的宠溺。可这声哄慰对苏然几乎不起作用,她已经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
龚晏承只能指节微微用力,向外撑,然后快速将手指拔出来。
“啊……”苏然轻颤着发出一声哼,腰腹向前挺了一下,随后整个彻底软倒在他怀里。
龚晏承只觉手掌一热,低看了一眼,
孩子已经在他手上泄了出来。湿润的
体沿着他的手指滑下,濡湿了一片。
怕她滑下去,龚晏承没有理会自己湿成一片的手,只将抱得更紧。一只手从她腰际缓缓滑到背后,轻轻拍着,另一只手仍兜住她的
部,指尖在她的
尖上描摹着她的
廓,动作温柔而缱绻。
这样的抚慰持续了好一会儿,苏然的呼吸才渐渐平复下来。她蜷缩在他怀里,额贴着他的胸
,鼻息轻柔。
龚晏承低下看着她,声音低哑温和:“今天不工作了,是不是?”
他的话不急不缓,像是在征求意见,却也带着一点戏谑的笃定。
苏然听了,却没有回答,只是攀着他的肩膀,寻着他的唇瓣,黏糊糊地吻上去。小小
地含着他的嘴唇吸,可
又
。
龚晏承被她亲得心里有些痒,垂眼看了一会儿,唇角展露一点笑意。片刻后,才缓缓闭上眼,将喂到嘴边的软吃进去,一点点往里吞。
(四十九)你不是介意吗
龚晏承安静地亲了一会儿,似乎再难忍耐。手掌扶着孩子的腰,将她稍稍挪了挪,露出下身那个湿热泛红的地方。
因为刚才过分的拉扯和
弄已经鼓了起来,微微翕张着。
他抬手轻轻按上去,触感弹软热烫,两片花瓣随着指腹的动作颤了颤。
龚晏承注视着那个,片刻后,低声开
:“susan……”
他的声音有些哑,尾音甚至带着一点发涩的颤,如同喉间溢出的叹息,“sweetie……”
顿了顿,后面的话始终没能说出来。
做到这一步,要什么,想
什么,再明显不过。
此刻再犹豫,已经显得道貌岸然。
可是,哪怕纠结了又纠结,做好了一切准备,临到,他还是下不了决心开始。
犹豫。
反复的犹豫。
并非为即将做的事,而是为那些来自内心处的、驱使他这么做的需求的可怖。
无助的感觉在增多。
因为可以做的事太少。
从昨夜开始便挥之不去的窒息感,此刻再次攀上他的胸。
沉甸甸地压着,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可以做什么呢?
祈祷他的父母从未出轨、吵架吗?还是祈祷自己不曾成为一个瘾患者?
如果那样,或许他们连相遇的机会都没有。
至少,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场景,他不会因为一句话对一位陌生的年轻士产生好奇,更不会在工作场合再次见到她后,迫不及待地让助理尝试联系她。
毕竟,那时的他已有好几年不与发生关系。他几乎成了一个“正常
”。
欲望被严密包裹在躯壳之下。
他已经与这个世界、与无边无际的欲隔绝。
他已经可以——生活得很好。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要可怜地、病态地,去乞求一些可能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甚至,他想说——如果。
如果怎样,又会怎样。
这种他从来不屑有的念、完全无用的
绪,都在一瞬间缠上他。
委屈。愤怒。
他甚至想问眼前的孩子,为什么要在意这种事呢?如果的确在意,又为什么不在一开始就说清楚?
想要拥有一个对他是多么难的事。
为什么要让他产生这种念,又告诉他,其实已经再也没有完全拥有她的可能。
我也很可怜,我也挣扎过,我也……
我也无能为力。
这些讨厌的、可怜的与弱小有关的词汇。全都贴了上来。
坚硬的躯壳消失不见,只余下一缕脆弱的魂。
他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
狭窄仄的车厢,烈火还在烧。
以为自己永远失去了生的机会。
无助的、任命运宰割的感觉并不好。
因此,他从不踏可能让自己失控的环境、关系。这已经是他
生的准则。
眼下的况,几乎完全背离了这一点。
换成任何一个,大概都可以一笑置之,或者潇洒转身。
但偏偏是他。
偏偏是他。
于是,既不能够忽视,也不能够放手。
龚晏承低看着被他手指按住的地方。
只要进去……
就可以很满。
那里小小的,即使才被叁根手指弄过,依然紧窄得只有一条缝,却可以完全将他吞进去。
他真的,好想把她塞满,很满。
灼热的欲望仿佛从胸蔓延到了腹腔,像一场无法熄灭的火。
男的眉
越蹙越紧,喉结不受控地滑动。
他感觉进食的欲望变得强烈。那种很突兀的,来自身体每一处的饥渴,几乎要将他压垮。
是啊……失去的感觉,是需要被填满的。
可是……
他实在无法开。
无法告诉她。
我想进去这里。
我需要看到你还可以为我高。在我
进去的时候。
想像个动物那样,标记你,把你填满,把你变成我的。
在知道那个事实的第二天。
那样,大概他就真的成了禽兽。
他要的其实也不是这些。不只是这些。
龚晏承沉默着。复杂而痛苦的绪在眼底翻滚。
很奇妙。
但孩子就是微妙地、再次感知到他的
绪,虽然不知道他在因为什么犹豫。
她主动凑近,唇瓣轻柔地贴上去。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用双手捧住他的脸,将自己喂给他,一边亲,一边用气音黏糊地撒娇,“我们做好不好?”
她的声音带一点甜,像一颗糖正在慢慢融化,轻轻黏连在他的心,
柔得像是要化进他的心底。
因为昨夜和今晨漫长的吻,孩子的唇呈现出摩擦和噬咬过度后的艳红。柔软而饱满,仿佛熟透的浆果,只是看着就让他先前强行压抑的食欲再次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