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幻想着跟她在一起吃饭用同样的碗,
同样的筷子就很幸福,当时就是那么傻,幻想着买台游戏机和她一起打游戏就是
天大的幸福。
不像现在的小孩子都早熟得很。
小学同桌是另一位女生,只知道她当时喜欢我,为什么这么说因为她单独给
我送过明信片,在上面给我表白了。
我对同桌投来的喜欢之意基本上没置可否也从未放在心上。
因为一直以来我都是一名「聪明好学」的好学生,小升初考试考得是全校第
二名,分数能上县中了。
跟同桌没有故事发生。
上了初中,更是痛心疾首地错过了好几个女孩。
初一刚分班排座位,我被分到了第三排,那时候我的个子矮,我的座位后面
有个很漂亮的女孩叫朱丹丹,严格说她是在我的斜后桌,我那时候上课自持聪明,
不必听老师讲自己课下看看书也能弄明白,经常在课上尤其是自习课扭过头跟她
说话。
丹丹大眼睛双眼皮,标准的瓜子脸,五官生的都比较精致,一头短发显得很
干练。
自己心里自然很喜欢她。
初一过了将近一个学期,一日下午班里的刘苗跟我说:「小路同学,下午放
学别急着走,丹丹让我告诉你她放学在操场等你,要跟你说几句话」。
刘苗跟丹丹是一个村的,她们经常上下学一起走,关系自然走得近一些。
放了学,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去了操场见到了丹丹。
「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好。」丹丹见了我跟我说得很直白。
那时候的我听到她这样对我说,心里更激动了,准确地说应该是紧张,面对
自己喜欢的女生表白,自己竟然紧张地没说出一句话,哪怕当时说一个「好」字,
这事也能成。
我在当时竟然跟个傻子似的一句话也没说。
丹丹见我态度不置可否竟然委屈的头也不回地跑开了,现在想想谁知道她当
时身为一个女生第一次鼓足了多大的勇气向一个男生表白,可男生当时竟傻乎乎
的没有回复她。
在此之后再见她就觉得不自然,自己最终是没有勇气把她约出来跟她一诉衷
肠,时间没过多久她跟后排的一个男生好上了,那男生个子高很帅追得丹丹。
而我呢,只能追悔莫及,这事也就压在了心底,再无跟任何人提起。
到了初二换了教室,同时也重新调换了座位。
丹丹被调到了后几排,我则被调到了第一排,跟丹丹之后再没有故事发生。
这次调桌认识了新的女生,真正意义上的初恋,跟她的感情纠葛很深,时间
很长,开始很甜蜜,结局很痛苦,已经痛到了记忆里不想再去碰触的程度,整个
大学期间没有谈恋爱也是因为她。
我依然很蠢很笨,跟她纯粹是柏拉图式的恋爱,当时视她为圣洁的女神,神
圣的不可亵渎。
没有肉体上的交流,纯纯的精神恋爱的体验,然而却更加的刻骨铭心。
当时还有另外一个男生也很喜欢她,因为她,自己跟别的男生争风吃醋,甚
至打架。
初三下半学期,她被迫转学了,我才得以安下心来重拾学业。
初三下半年化悲痛为力量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了学习,别的什么也不去想,
终于不负众望以班里前五的成绩考上了县重点高中。
高中学业是紧张的,那时候又多方打听联系上了初恋,此后跟她一直书信往
来,互诉衷肠。
三年过得很快,高三最后一学期班上转来了一个女生,长相一般,在当时自
己看来没多漂亮,她经常问我数学题,我也乐意给她讲,那时的我对于这个转学
过来的女生一点多余的想法也没有,对她甚至哪怕一点好感也不存在。
直到高考的前一段时间,她居然跟我表白了,还拿了一本厚厚的日记本给我。
当我看完女生的日记之后,我当时真得是惊呆了,她日记里记满了跟我相关
的一些大事小事,然而这些事我跟本没有一点点印象,那时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感觉女生的心思真得很细腻,想得也很多。
后来高考完她还专门来找过我,那时候对她真得没有一点哪怕是坏心思。
跟她的故事也就到此结束了。
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黄金叶洗完澡裹着浴巾出来了,「你也去洗一下
嘛!」
「嗯」我在浴室快速地冲了一下,主要是刚才一泡尿憋得有点久了,有点尿
急,尿完洗完我很快就出来了。
不知是有点冷还是紧张的缘故,我光着身子捂着下体从浴室出来身体竟然有
些不由自主地发抖,黄金叶已经盖着被子躺床上了,我一溜烟小跑过去扯过被子
跟她钻进了一个被窝。
「你干嘛,你要死!」黄金叶有点娇羞地喊道。
「我他妈快冻死了,你给我暖暖啊」第一次摸着女人的身体,很光,很滑,
很暖和。
「我的手好看嘛?」黄金叶把身体靠在我胸前,滑润的手指在我小臂上扶动。
「何止是手,你整个人都是天生的尤物,人间的珍奇!」我像个老色鬼似的
闻着她的发香,像诗人似的胡说八道。
而怀里那柔软的暖玉似乎要融化成温顺的水,融进我身上的每一处毛孔,带
着淡淡的体香,带着一丝丝轻柔的呼吸。
「那就抱紧我。」黄金叶的另一支手也伸出来,指尖在我脸上扶过,细腻凉
凉的手指象在拨弄琴弦。
我就是个气球,充溢的温柔再也承受不起时,终于爆发了。
我把她的双臂从胸前拿开,露出了心念已久的女人独有的双乳,老鹰般的凌
空扑下,手指尽情的在她身上舞蹈着。
黄金叶在我怀里颤抖着,轻吟着,头发在身下散成一片。
她身上白白嫩嫩无一丝遮掩,晶莹柔滑的肌肤暴露着、扭动着、膨胀着。
她泛红的双唇中传来的咝咝娇吟,令人消魂,蚀人心魄,让我浑身奇痒,血
脉膨胀。
我们从床上滚到地下,完全沉浸在原始的狂野中,记忆在那一刻出现了空白。
「你太粗暴了!你吃药了迈,楞个久!」黄金叶双眼迷离,依旧呼吸不稳地
喘着气说。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
「你小娃还蛮厉害,这么长时间,战斗力这么强啊」她双眼笑吃吃地看着我。
「不明白,我一直在忍者。」我说的是实话。
当时只觉得她迷人的私处水好多,湿的一塌糊涂,好滑,可就是找不到边,
插不到底,有力使不出,疯狂地输出却依然觉得下体没入在她的私处就像一只脱
了缰绳的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