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
约摸半炷香的光景，已将她私处的耻毛剃得
净净，就连会
处的细微绒
毛也没有放过，全剃得如新生婴儿一般。
周芷若整个
看上去已是光秃秃的，没有了毛发，愈见完美无瑕，上下几乎
寻不到半点与肤色不一之处，如一块完璧之玉。
玄冥二老俱是哈哈大笑，道：「周掌门，这一下你的六根断得清静了！从今
往后，你便好好修习欢喜禅便是，当我二之
！」
赵山放下刀子的时候，感到额
上一片冰凉，竟是在剃毛的过程中不知不觉
出了一层微汗。
此时他的目光仍盯着周芷若的私处不放，在那么近的距离下，几乎能看到已
被刮得光溜溜的
上每一个毛孔，肥厚肿胀的唇许是因为紧张，正在一下下
地收缩着，似能自主呼吸一般。
玄冥二老道：「赵山，我二肚子也是有些饿了，先吃些东西，你便先替我
们将她清洗净了，等着我们回来再来好好玩她！」
赵山连忙点。
鹤笔翁道：「可是师兄，刚刚这小子端来的金陵春老酒已让我一个给喝完
了！」
鹿杖客道：「无妨！整
躲在这地宫里，都快慾出鸟来了，今不如上到地
面去，到秦淮河边吃顿好的！」
鹤笔翁道：「全凭师兄作主！」
既已决定要出地宫，便把周芷若托付给了赵山，料想她武功全失，又被反复
凌辱，此时连寻常
子都不如，又怎能逃得出赵山的掌心？凭着赵山的胆子，也
不致会趁着他们不在对周芷若动手动脚，便放心地去了。
两一走，气氛瞬间变得凝固尴尬起来，哪怕赵山已亲眼目睹了周芷若被玄
冥二老
蹂躏的场面，可在心目中，她依然是高高在上的圣，自己丑陋的模
样根本不配与她面对面，顿时有些紧张。
怔了一阵子后，听到周芷若又发出难受的呻咛来，急忙用刀割断了她身上的
绳子，将她从椅子上扶了下来，问道：「周姑娘，你，你还好吧？」
周芷若却下意识地将他一推，大声道：「走开，你别碰我！」赵山被推着倒
退了两步，可她的身子顿时也没了支撑，摇晃了两下，又栽倒在地。
比起玄冥二老的猥琐模样了，赵山丑陋的长相更让她作呕。
赵山不由地愣了一下，脸上的表
由喜转怒，又由怒转成木然，冷冷地看着
周芷若，一言不发，他心中到是想要看看，这个已成了这副模样，还如何保
持她高贵圣的姿态。
周芷若到底之后便再也起不来，无的一次次地掏空了她的身子，早已
只剩下空壳一副。
她抬起来，看了赵山一眼，虽心感厌恶，又对他刚刚的不轨行径而愤怒，
可料想此时并非使
子的时候，缓和了语气道：「我，我没记错的话，你便是明
教的弟子，是么？」
赵山的表瞬间又融化了，这还是从他进来到现在周芷若一回与他心平气
和地说话，纵使刚刚被他推了一下，心中很是不悦，可见周芷若那楚楚动的表
，还是瞬间软了下来，答道：「周姑娘居然还记得我？」
周芷若道：「是，我看过的，绝不会忘！」
赵山心一喜，只道自己在她心中多少也占据了一些分量周芷若又问道：
「这是何处？」她自从进了南都后，都是被蒙着眼睛的，只觉得身体颠簸，让
从马车抬下来，又推又搡，也不知下了多少台阶，待她重见光明之时，已是身
处地宫。
可她心思缜密，只觉得自己没说一句话，没叫一声喊，都能听到回音，料想
这地宫绝不至眼前这片空间，故有此问。
赵山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愿在自己的梦中面前撒谎，便道：「不瞒你说，
这里是朱皇帝为自己修的陵寝地宫！眼下皇帝还没驾崩，这里便被空了出来！」
周芷若恍然大悟道：「难怪！」明朝刚刚奠基，就连南都四周的城墙还在重
建，哪有这许多力物力来专门挖掘一个地宫？那朱皇帝又是农民出身，很是小
家子气，把自己将来的陵寝暂时充作暗室密道，倒也物尽其用。
赵山道：「周姑娘，我......如今已是皇帝陛下的了，那玄冥二老也已为朝
廷效力，只是他们的权力在我之上，我还得听他们的使唤！我奉命要为你清洗身
子，还请......姑娘不要见怪！」
周芷若忽然记起，这玄冥二老刚刚是出门找吃的去了，想来一时半刻也是回
不来，急忙强撑起身子，爬到赵山脚边，仰起楚楚可怜地道：「你既曾经是明
教弟子，也是武林中，如今武林遭逢大难，你岂能眼睁睁地看着昔同袍惨遭
屠戮？若你尚有半分良心在，求你远赴大漠，将此间形告知张教主！」
她思前想后，才说出这番话来，虽然极不愿让张无忌看到自己的这副形，
却也能认识到眼下局势，非他不能化解，唯有请来张无忌重返中土，才能将自己
救于危难。
反正她刚刚已让赵山剃光了发，哪怕从今往后只在峨嵋山当一个小尼姑，
长伴师父灭绝师太的灵前，也好过在此受这些恶的玩。
赵山大吃一惊道：「这如何使得？若是让那玄冥二老知晓，我可是命不保！」
周芷若抱住了他的腿道：「只此一回，还请小哥相助！若是事成，我峨嵋定
有大谢！」周芷若素来心机
沉，虽极不愿意在陌生面前露出恳求的姿态来，
可为了能让自己脱身，也只能故作柔弱，一边说着，一边可怜兮兮的泪水又落了
下来。
赵山心中一动，道：「想让我远赴大漠，倒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这冒着砍风险的勾当，我可不能白！」说着，一对小眼睛便不停地
朝着周芷若身上瞄去，「若是......若是周姑娘能够......能够让我快活一回，料想
我死亦无憾了！」
听他说得猥琐，周芷若忍不住心一阵作呕，霎时间的羞耻和愤怒几乎无法
控制，喝道：「你这不要脸的贼，究竟是何居心？你且将我周芷若当成是什么
了？」
赵山知她会拒绝，只是听她恶语伤，心还是像被捅了一刀似的，不由
地也愤怒起来，道：「你竟骂我不要脸，瞧你现在的模样，究竟是何更不要脸！
你不答应也无妨，只要能禁受得住那玄冥二老的摧残，我倒是无所谓！」
周芷若闻言，顿觉心羞耻，转而又推开了赵山，蜷缩在地上，抱紧了身子。
赵山的要求属实过分，周芷若也无法再与他继续
谈，只是不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