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老师身上的汗水更多,也该着她倒霉,今天她穿的也是一套真丝料子的衣服,上面是白色半长袖收腰衬衫,下面是同样颜色喇叭腿的真丝裙裤。
真丝的料子被汗水一浸,立刻紧紧的贴在皮肤之上,形成了一种半透明的效果。刚开始这种彩的现象自是出现在腰部和后背,渐渐地,随着汗水的增多,大片大片的衣服贴到了身上,先是下身的内裤的形状浮现了出来,接着是
罩,最后她全身的玲珑曲线都
露在我们眼前,我和那两个坏蛋的目光也开始转变,呼吸逐渐粗重。
所谓雾里看花,更增诱惑。记得一位叫李 寻欢的前辈就曾在一家小酒馆里欣赏当年武林第一美“林仙儿”身披轻纱的艳舞,这位李前辈名字起得好,欣赏水平也高,只是事到临
往往有光说不练之嫌疑。
现在袁老师的舞姿依然青春高雅,可是在我们眼里却是充满了刚才没有的感诱惑。这样别开生面的舞蹈真是令我赞叹不已,不是脱衣胜似脱衣呀!要是春节联欢晚会的伴舞的都这么个跳法,收视率也不会逐年下降了吧?
现在连我在衣柜里都可以听到高矮坏蛋的喘息之声了,不禁为袁老师担心。袁老师却好似没有发觉,大概是在侧耳倾听走廊里的声音,盼望谢佩的 妈妈快些回来吧?
突然间,高矮二同时向床上冲去,谢柳二
齐声惊呼,可是嘴里有毛巾堵住,只能发出‘呜呜’之声。
袁老师措不及防之下,立刻被扑倒在床上,只听刺啦刺啦几声,衣料纷飞,还没等袁老师出声抗议,便已被剥成半,全身上下除了胸罩和内裤,就只剩下几条布片,胸罩的带子也被拉断了,大半个酥
漏了出来。她全身汗水涔涔,有的汗珠在她皮肤上跳跃滚动,便好似刚刚洗过澡一样,显得更是
光致致,
白娇
,令
热血沸腾。
跳“不”脱衣舞却招来如此下场,大概远出袁老师所料。我却想这两位坏蛋虽然其貌不扬,动作粗,但却也真诚可
,毫不掩饰心中 欲望,颇有几分赤子之心,远胜一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先来!”矮个子叫道,把手伸向袁老师的腿间不停地摸着。
“我先!”高个子怒吼,大嘴对着那只露出的房一顿狂吻。
袁清妃似乎知道 挣扎无益,并没有动,也没有叫喊,躺在那里任
摆布。
“我走旱道吧。”那矮个似乎不敢和已经快要发狂的高个子争,听他的意思似乎袁老师身上还有另外一处供他发泄,可以两齐上。那袁老师岂不是很惨?我在衣橱里
着急。
劲的迪斯科舞曲依然在屋里回
,可是眼前的
形却还要火
十倍。袁老师的嘴已被重新堵好,四肢被绑在了床的四角,绳子拉的笔直,整个
成大字形,脸孔朝下。
那矮个捉住袁老师的细腰,掰开她的两片雪,正埋
舔着。“哎,她这里竟然有一个刺青。”那小个突然叫道。
刺青,我倒知道,萧峰的胸便有一个狼
刺青。好象是拿针刺上去的,作为
身上的装饰。不过袁老师的刺青竟然在她的两腿之间,那会是给谁看的呀?位置这么隐秘难怪我前天早上没有看到。是个什么图案?可惜小个的脑袋挡住了我的视线。
“是一朵荷花?啧啧,真是奇怪呀,你看,这里还会动!”矮个接着说道。
大个看了一眼,道:“妈的,真骚!不行,我忍不住了。”
只见那高个褪下裤子亮出了他的阳具,钻到袁老师身下,仰面躺在床上,那胯下蠢物青筋露,黑黝黝的直直挺立。他移动着身体,眼见便要
。
柳笑眉乍见那凶恶之物,又羞又怕,想看又不敢看。
“等等,先给她吃了那个药,一会儿就不用绑着了。”那小个坏蛋说道。
“哎,我怎么忘了这个药了喔?上次给那个叫什么小倩的妞用过,真是的没说的。连
了三炮。”
提到这个什么药,大个子也不急着了,他爬起身来,从
袋里
掏出个小瓶子来,抬起袁老师的下
,把堵在嘴里的布拿了出来,捏着袁老师的鼻子,把小瓶里的
体全部倒进了她的嘴里。
袁老师因为是趴着,本很难再抬起来,这么被那高个坏蛋扳着脑袋,非常难受的样子。那瓶子里的水往下一倒,只呛得她连声咳嗽,泪水都涌了出来,显得楚楚可怜,她的
也跟着扭动着,看得两个坏蛋色心大动,哈哈大笑。
“喝了我这西门惧,我看你一会求不求大爷你。”
“我们在这里瞧好戏,一会她发起骚来,下面自己湿了,我们再上!”
“西门惧,是什么东西,和西门庆不知道有什么关系。”我在心里想着。
高矮坏蛋,光着下身,坐在床沿,一个用手摸着袁老师的,一个摸着袁老师的
房,嘴里不停地说着下流的言语,十句里倒有八句我听不懂的。
过了一会儿袁老师开始轻声哼哼,好象 十分难受的样子,雪白的身子像蛇一样不停地扭动着。我看见她的手掌张开又握紧,脚趾也不断的活动着。想来一定 十分难受,不知道那药水到底是什么用的。
“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这种让娘们发的药水的?”高个问矮个。
矮个说道:“说来也巧,有一次我到西区小凤开的那家发廊里转悠,我问她们有没有治冷淡的药,其实就是问有没有春药啦。小凤说有,新出的,叫西门惧。我说这名字不好,一听就没有‘豹妹’、‘让你骚’有劲儿。”
“她骂我一句没知识,说古代有一个中国能力最强的男
,叫西门庆。我说我知道西门庆,不就是被武松打死的那个傻
么。她说那不是真正的历史,在历史上,这西门庆的那玩意极其牛
,有金枪不倒之功能,曾创下夜御十
的纪录。”
“我说啥叫‘业余石的纪录’呀?她又骂了我一句傻
,我心想你不就比我多上了初中你牛
啥呀,她告诉我这夜御就是一天晚上
的的意思,我说你就说
,
,
,不就得了。
“我虽这么说,却对这个西门惧的药开始感兴趣了,就问她,这西门惧的名字到底是啥意思。她说,这药名的意思就是,吃了这药的的连西门庆都满足不了,你想,这西门庆这么能
,连他都搞不定吃了这药的
的,那
的还能
冷淡么,那得多
多够劲呀。”
“我说你们这帮有点文化的想出的东西还真有点意思,把春药的名字都成这么文绉绉的,象我这样的粗
哪能明白喔?这药卖得好么?小凤说,卖得老好了,你不知道,现在文化
才是打炮的主力喔,
家一看这个名字,立刻就掏钱,玩的就是有品位的。我说,
,文化
怎么了,也没见哪个文化
长两个
。”
“原来是这回事,我还以为西门惧是说西门庆的阳具喔,,不过,今天我们哥俩运气倒好,这屋里的小妞们学历都比我们高,都比我们有文化!一会挨个上。”
眼看袁老师的呻咛声越来越大,身子扭得越来越激烈,连身下的床单都快被她的汗水湿透了。
谢柳二听了半天,这些下流言语早就污染了她们的耳朵,一听这二
连她们都不会放过,更是心惊胆战。
她们的担心转眼间就变成了现实,那个小个说:“我这里还有一瓶,不如给一个小妞喝了。”
在地上躺着的谢佩和柳笑眉对望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恐惧之意。
那矮个蹲下身来,兴奋的看着二,“都很漂亮,我倒不知道给谁了。”
“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