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可自己不还是,言听计从,乖乖地解开了么。
想到这里,不挠的脸颊就像是有火在烧,可想要退缩,身体却僵硬着像是动不了一样。
散着的长发垂至腰间,眉眼间残留着惺忪的睡颜,疲惫掩饰不了傲
的身材,无论何时她都能抬
挺胸,这是自幼便拥有的修养。
在屋子里神秘兮兮忙活了一通的男珊珊来迟,带着他完成了进度的
致物件。不挠总觉得这种时候应该借着
子发一通小火——哪有把淑
晾着一边的?可她心里半点怒意也生不出来。
和之前看到的小环不太一样,经过了更加细致打磨后,小环的周围又加上了一圈薄薄的银色花式,以圆环为花蕊,像是一整朵花。可不挠就越发奇怪起来,除了耳坠,她实在是想不到这成对的首饰究竟能往哪儿戴。
“唔嗯!!!啊啊——”
夹杂着痛苦的哀嚎和极乐的呻咛,浑身力气都被抽的少
疲软地瘫在男
怀里。
起伏不定的胸前是那对令垂涎欲滴的挺拔美胸,此刻双峰顶端的嫣红蓓蕾正有些不自然地挺立着。
带着镂空花瓣纹路的银制薄片欲盖弥彰地遮住了浅的
晕,居于中间的
尖则被那最初看见的细小圆环紧紧箍住了根部。这样,被几番揉搓而兴奋起来的
尖就在无法平息的
况下被这小小的枷锁束缚住,难以从勃起状态恢复。
少想要反抗,但也只能想想——不,甚至连思考都很困难。
一再回避的,甚至主动要求的退让,对胸部的保护足以说明她对自己弱点的了解,而此刻,这对弱点已经被彻彻底底地拿捏住,变成了随意蹂躏的要害。
可这毕竟是她......天真地认为的“奖赏”。
其实赌约输掉的话一定是会有惩罚的吧,可是就算自己赢了又能改变什么喔?
不可能拒绝......
做不到的......
她好想就这样瘫倒下去,反正他一定会支撑起自己,让自己毫无羞耻地摆出他最喜欢的姿势,然后给自己带来无穷的快乐。
就这样也......无所谓的吧......
没有衣物,也不需要无用的遮掩。
少就那样,坦胸露
,神
也没什么羞耻或是放
。
就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事实上,确实,什么都没发生。
在那个没有硝烟战场以外的地方,他们就像是一对再正常不过的夫妻,各自专注着自己的兴趣,时而在欲火燃烧时动地媾和。
除了那对淑来说过于大胆的打扮——恐怕对
来说也相当大胆。
不,某种意义上讲,这甚至不算任何一种,“打扮”。
但这有什么关系喔?
谁都不会打扰他们。
她绝美的身体就像是一件完美无缺的艺术品,所有为她制作的绿叶都只不过是红花的衬托。
约翰越来越热衷于给自己的妻子换上各种装扮,无论是纯粹带着欣赏角度的各种饰物,还是为了增添趣或是满足自己恶趣味的“首饰”。
不挠偶尔会有些心复杂,镜子里的自己同样兼具着自己一直以来所追求的美丽——尽管这种美丽和她的认知有着不小的偏差,但她正在慢慢接受这样的自己。
薄片的花纹逐渐陷柔软的皮
中,紧箍住根部的圆环也随着小小机关的转动而松弛下来,一直充血而无法恢复的
尖也被饶恕着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她不知道这能持续多久,甚至只要那个男愿意,他随时都可以让自己屈服成下流的
——但他从来没这么
过。
只有两欲正浓时,他才会不择手段地,用尽任何办法,让自己 沉溺在快感的
渊中。
既没有被强迫过做如何屈辱的行为,也没有被当做处理欲的工具——在这远离战火的平静生活里,所有的调教,都像是为了增添平淡中乐趣的小小玩闹。
披上睡裙,轻薄布料在敏感尖上一擦而过,似乎隐约有些触电般的快意。
若非机关已经解开,那充血立起的光是被睡裙摩擦几下就能让她连站都站不住了。
对玫瑰花的装饰远远没有结束。
不挠仍然能听到来自楼上的工作声,这意味着不光胸前那对绽放的花朵,更多还看似纯洁的胴体将被更多的锁链束缚住。
她心里既有害怕,又有期待。
害怕着,自己渐堕落的身体又会被如何,种下更进一步崩坏的种子。
期待着,自己那样诱的姿态又会被如何,夺走更多男
灼热的注视。
勾引也好,献媚也好......是他的话,又有什么关系喔?
“唔嗯......”
酥软的被大手摁住,缓缓地揉捏着。
不挠坐在浴池里,完全不似平时那样放松而慵懒。
身后并非熟悉的浴池边,而是似乎比水温还要更加滚烫的,男的身体。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稀里糊涂地同意的共浴的要求,就那样直勾勾地在他面前脱光......
她好像,已经不知道怎么拒绝他了。
要是他光天化之下就要求自己做那苟且之事,自己真的能义正言辞地厉声拒绝么?
她不敢想,也没法
想。
沾上沐浴露的身体正在被细细地摩挲着,说不清到底是正常的清洁还是故意的玩。
白花花的泡沫遮住雪腻的肌肤,细致地照顾着整个身体。
因紧张和高温而愈发燥热的身体经不住任何撩拨,稍微的触碰就要让她止不住无意识的呻咛。
每一寸肌肤的手感都那样完美,像是传世的美艺术品,那更加绵软的
子简直能让手陷进去,从指缝间挤出溢出的
波无比下流。
约翰很仁慈地没有在这里把上的花瓣锁死——那样的话现在的不挠大概就是个伴浴的玩具。
她还能感受到,抵在自己后背上的,那滚烫的坚硬。
从心底生出的,无限的渴望,让她简直就要冲动着抬起翘,将那雄伟的
喂给饥渴的小嘴。
“嗯......我亲的淑
小姐,想让我服侍着沐浴么?”
“这难道......不是你的荣幸?”
整理了一番凌的思绪,高贵的少
搬出一副严肃的模样,语气里找回了那种倨傲的味道。
“嗯哼......很荣幸为您服务......”约翰心领神会地配合着怀中少的演出,手却是一点没停。
“让我满意的话......说不定可以给你一些小小的奖励......”
“要是您再表现得有失分寸,可是要接受更多惩罚的呀。”
就算是全身都被上下其手着,心脏都在剧烈地砰砰跳动——隔着少软软的左胸,那明显不正常的心率显得如此不可忽视。
也真亏她能在此此景下说出这种话。
就算在最落魄最低谷的时候,这些骄傲的孩子们,也总能昂起
,用最不羁的目光睥睨一切。
也就是这样的娇妻, 征服起来最能让感到满足。
至于这空支票似的奖励,只要他愿意,立刻就能拿走,只不过这就太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