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我,我还有一件事一直没说……”
夏生有些紧张,明明只是夫妻间的一个很正常的请求罢了,但他自己的心却是扑登扑登直跳。
“……什么事你说吧。”
见夏生今天这么反常,小雀斑心不禁有些诧异。
“就,就是,我们之间的生活,能不能先停个一周左右,让我稍微休息一段时间……?”
这句话出,客厅的空气骤然停滞了片刻。
看着眼前直直盯着自己一言不发的小雀斑,他默默咽了唾
,心中的不安也是越发浓郁。
“唔唔……”
小雀斑没有回答夏生的话,她低沉着脸一言不发默默贴近了过来。
“额……”
见她这样夏生下意识身体一缩,过去那些给了他太多的
影。
他害怕下一刻落到自己身上的又是那种蛮不讲理的力。
“嗯——嗯……”
而小雀斑却只是张开双手又抱紧了夏生,她扭着身子,发出象征着不满的鼻音,如同一个小孩子似的闹起了别扭。
夏生见她是这种反应,心中顿时松了气。
唉,还好她是听劝的……
“好啦,我理解你的心,但也拜托你担待一下我吧……最近我在床上的时间越来越短你也不太满意不是吗,说不定劳逸结合后,我也会变得更有
神哦……?”
“但,但是……”小雀斑嘟着嘴,看样子是有些动摇了。
夏生见状连忙乘胜追击。
“也,也不是完全停止生活啦,如果你有需求的话……我可以用手,或,或者,嘴帮你解决的……”夏生红着脸,结结
地说着。
虽然自己与她做时也不是没有做过这种事,但要自己主动提出来果然还是很害羞。
而且事实上,夏生突然提出这件事还有一个原因。
就像过去世界的经期一样,活
化魅魔身上也有类似的机制。
只不过她们不是大出血,而是进一种极其饥渴的发
状态。
通常那几天是连在一起的,而小雀斑那几天直接就不去上班了,而是一直把夏生按在床上,不停在他的身体上摇摆着腰肢。
夏生那几天的体验可以说是醒了就被榨晕,晕了又被醒。
如此往复之下,经常是与夜夏生都分不清。
甚至都不用再经历,每当夏生想起发期的经历,双腿都是直打颤。
而他也算好了子,小雀斑下次发
期就是未来的一周之内。
如果能把这几天糊弄过去,那自己这个月的子能轻松不少。
“唔唔……最近确实……好吧。”
小雀斑依旧嘟着嘴,夏生真诚且卑微的恳求终于是撬动了她的嘴。
“呼……多,多谢了。”闻言夏生终于是松了气。
他笑着将转向电视那侧,开始盘算起这难得放松的一个星期该如何犒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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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切似乎有些事与愿违,夏生的预想中这一星期的时间应该是不用再思考这方面的事
。
夏生躺在被窝里,感受着身侧那赤身体如同树懒一般抱着自己的小雀斑,他的心
有些胆寒。
他只恨为什么这个世界不卖贞锁或者铁裤衩。
虽然嘴上没说,但自己能从身侧的小雀斑身上感受到浓浓的欲望与怨气。
夏生很害怕第二天自己醒来时,是被小雀斑醒的。
毕竟很难说这个承诺的约束力有多大。
他努力不去管身旁那赤的下流
体,一边在脑海里回想着花园宝宝的主题曲,一边艰难地进
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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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
将最后一叠砖码好,小雀斑飞回地面上,无打采地坐着。
她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17:48。
可以下班了。
而她却没有往那般马上兴致勃勃飞去王姐那领工资。
因为她清楚,每天回家后最让期待的事
已经被暂停营业了。
“唉……也是为了夏生的身体……”
摇了摇,她默默掏出手机,看着锁屏上的夏生出神。
“呀,又在想老公啊,妹夫也是一如既往可呢……”一句带着几分调侃的
声突然从后方传来。
“咕!?”
被吓到的小雀斑连忙关上手机,转身退后了两步。
“喂喂,怎么一副这么紧张的样子,就算妹夫确实漂亮得藏着点,但你这也太夸张了吧。”
王悦溪见小雀斑这幅模样,她默默摊了摊手,随即将手中的几张钞票递到她的手中。
“来,今天也辛苦了,说来,之前给你介绍的保安做得怎样?”
“啊,王,王姐啊,那个,确实是好工作,又轻松拿的又多……嘿嘿,一直都还没来得及谢谢王姐呢。”
看见来者是自己敬的领导,她放下心来,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
“嘿,小夏你就好好,以后这种赚钱的机会多着呢,啊,说起来今天就……夏啊,今天晚上有时间吗?还是说要再回去和老公亲热一下……?”
王悦溪见她这样的反应,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缓缓朝着小雀斑走了过去,将手搭在小雀斑肩,做出一副亲密的模样。
“啊,嗯嗯!有时间的,今天晚上是有酒局吗?”
见王姐突然如此亲近,小雀斑有些受宠若惊。
想着这是个在领导面前好好表现的机会,她连忙点。
“哈哈哈,害,什么酒局,一直搞这些工作,都是会累的啦。”
王悦溪笑了笑,眯着眼睛看着小雀斑。
“那,那是什么……?”
“放心,也是个赚钱的好机会,不会害你的,今天晚上有时间的话,就这么说定了,你换个衣服去工地门等我一会吧,我过会开车带你去。”
说罢,王悦溪拍了拍小雀斑的肩膀,还不待小雀斑回答便笑嘻嘻地离开了。
“……哎,那到底是什么呢……”
小雀斑呆呆地看着王姐离去的方向,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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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悦溪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她脱下安全帽,一坐到沙发上,两条丰满的长腿
叠起来翘起一个弧线优美的二郎腿。
想到夏芸依这单纯孩子,她不禁摸着下暗笑了几声。
这段时间自己托摸清楚她的身世了。
没想到她压根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黑户,和那位大物唯一有关系的地方也只有她的姓了。
而她的便宜丈夫嘛,自己则几乎查不到一丝他的信息,看来八成也是个黑户。
但在不断的捕风捉影之下,自己还是查到了一个不知是真是假的传言。
听说前段时间城中心一个小教堂的神官不知怎的踩了狗屎运在外面遇见一个无家可归的美男。
神官当即见色起意将他骗回了教堂,甚至准备将其当做神夫赚钱。
但就在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