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舒服啊……妈妈……”
“呵呵，还有更舒服的呢！看招看招～唔唔……喜欢妈妈这样动吗！？谦谦宝贝……！？”
“啊啊，啊！？这，这是什么！？好，好厉害啊……妈妈……啊啊，妈妈……！”
“呼呼～还有这样，阿拉阿拉～谦谦宝贝
得好多啊～今天晚上要加油得更多哦～看招看招～说，
不妈妈，快说～不妈妈……！？”
“唔，啊啊啊，谦谦好舒服啊，谦谦，喜，喜欢妈妈……”
“嘿嘿，谦谦最可了～来，妈妈给你奖励……唔，mua……”
“唔，唔唔……喜欢，最喜欢了……妈妈……”
……
谭姐的办公室内，下流的
语以及
体碰撞的水声在房间中回
着。
小雀斑坐在沙发上抽烟，无所事事地刷着手机。
而谦谦原本的母亲站在谭姐身旁，看着监控中的画面，她的双眼通红得简直要滴出鲜血来。
“啧，还要看么？不如休息休息？”
谭姐伸了个懒腰，对于身前的家伙，她实在是有些无奈。
这家伙知道自己儿子要第一次上工了，一天给自己打了几十个电话，无论如何都要跑过来看一眼。
说是什么害怕别
伤害自己儿子，至少自己儿子的第一次自己要好好见证。
其结果就是这样了，看着自己
心扶养的宝贝儿子就这样凄惨地被其他
得叫妈妈。
一
强烈的挫败感涌上心
，她一时间双手颤抖，脸色煞白，恨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停，停下吧……”
她的语气有些颤抖，回过，结果脚一软直接碰地一下，直接瘫坐到了瓷砖地板上。
抬起手，颤抖着掩住面，小声抽泣起来。
“呜，呜呜……谦谦，我的谦谦啊……对不起，是妈妈没本事，妈妈对不起你啊……谦谦……我的谦谦啊……！”
谭姐关掉了监控录像，转见这幅窝囊模样，一时间又好气又好笑。
“好了好了，别哭了～换个角度想想呗，就当是让你儿子在我们这锻炼技术，回去也更好伺候你们娘俩不是吗？”
她挑起眉，笑着回复道。
一旁刷手机的小雀斑听见她的话都是嘴角一抽。
而闻言一时间也是哭得更厉害了。
最后，是谭姐叫了几个保安进来，把这哭嚎的扔了出去。
接着，她掐着表，看了眼沙发上的小雀斑，笑吟吟道。
“好啦～夏啊，今天就先下班吧。”
“嗯。”
小雀斑闻言站起身，直接回朝着外面走去。
但最后，她一反常态地停顿了一下。
“谭姐，说起来，那欠了多少来着？”
听见小雀斑的问话，谭姐的眉毛抬了抬，毕竟眼前这家伙是出了名的话少，这种主动挑起话题的
况还是很少见的。
她摸了摸自己的下
，思索片刻。
“五百多万吧，之前东拼西凑还了一百多万，现在靠儿子还贷……啧，他儿子一个月抵二十万，还四百万至少得二十个月，再稍微滚滚利息，估计没个两年是回不去喽～吃两年药，就算不死在床上，回去八成也是个废了，啧啧，估计那娘们到时候又得哭，没本事只能靠男的家伙是这样的～不值得同。”
谭姐淡然说着，说到靠男的时候，谭姐眼睛一眯，有意无意的瞥了眼小雀斑。
“……这样吗？我知道了。”
也不知是有没有听出谭姐言语间的讥讽。
小雀斑打开门锁，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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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夏生一起的第三年……
那段时间，谭姐经常讥讽我，问我为什么不让夏生出去卖？
明明这才是最快还清债务的途径。
但我却始终不愿意，愚蠢也好，固执也罢……
无论到了何等地步，我都不希望夏生离开我身边。
即便我知道，这份固执害了我，或许也害了他……
但我无论如何都无法克服我心中的固执与占有欲。
夏生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
那一年也是夏生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的一年。
那块黑布大概遮住了他的双眼大半年时间吧，他大半年没看见东西。
而当我将那块黑布拿下，他虽然还会睁眼，但眸中俨然已然没有了焦点。
就这样，他成了一个彻彻底底的玩偶。
我偷偷叫过医生来家里，她说夏生是因为长期严重的体与心理创伤，再在大量药物的刺激下才变成了这副植物的模样。
几乎没有治疗的途径……能不能苏醒只能看运气。
说起来我也是贱……
夏生完完好好时，我希望他变成一个白痴，当一个单纯让我泄欲的偶。
而当他真的成为一个没有意识的偶，我又开始期盼他变回一个。
也就是那一年，夏生不再会主动吃饭了。
原本漂亮的脸蛋瘦脱了相，过去那些旧伤的隐忧也集中
露了出来。
他的身子骨瘦得可怜，双腿也站不起来了……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我突然意识到一点。
如果再这么下去，夏生绝对会死。
意识到这点时，我的心中突然涌起一莫大的恐惧。
那些本来很遥远的恐怖东西似乎在逐渐接近。
从那一刻我养成了一个习惯，时不时就会感受一下夏生的心跳。
那跳动的心脏可以证明他还活着。
我看着夏生骨瘦如柴的样子，经常会想起赌场的娱乐区里，时不时就会出现，那些被榨死的男
。
瘦得可悲，白得可怜。
浑身上下都是伤疤……
就和夏生一个模样。
看着他们的妻子或母亲在他的尸首前痛哭的模样，我总是忍不住会将我自己代
进去。
若是夏生死掉，我绝对会比她们更加痛苦。
我们彼此都是对方的唯一……
我不想失去他，无论是于于理都不想。
我也不能失去他……
所以我开始尝试着补偿他，比如多请些假，多在家里陪陪他，抱着他多说说话之类。
但到来，这些努力却是杯水车薪。
我也渐渐明白，自己早已是覆水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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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夏生，你听得到我说话吗……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夜的房间里回着小雀斑的声音，她小声呢喃着，像是在跟夏生聊天，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浑身赤
的她紧拥着夏生，努力感受怀中男的心跳与体温。
“我的账就要还清了……夏生你再坚持一段时间，真的
真的……一切都快结束了，你之前不是想要休息吗？之后我们就不做了，这双翅膀我也不要了……我只要你……到时候，我就在家周边找点正经工作，不会再把夏生你锁在家里一个……我们可以一起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