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就好，你一定要
惜
家
孩子。”她
拍拍脑门，神色间有点烦恼，嘀咕着：“这是个混蛋，初二就谈恋。”
妈妈从我小学的时候就怕去学校，更怕与别的家长道歉，正是这个缺点，被我利用到
了，如此一说，她便更不会向班主任和秀英姐确定我谈恋的事，我要是不说，她反倒
会去找班主任和秀英姐。
正因为谢三曲是年级第一，妈妈更不好意思找别家长，她宠溺我，儿子能和年级第
一谈恋，心里高兴远远大过担心。
本来回老家是准备带上林钰琪的，但她一放假就跑到澳洲旅游去了，近一年未见，不
知她长高了没有，我已经一米七几了，接近一米八了，在班级里属于较高的那一批。
这天天气
凉，我和妈妈拉着两个行李箱站在妈妈老房子门
，我一句话也不说，偷
偷打量妈妈，这里有她最美的记忆，也有一辈子过不去的坎，她把箱子递给我，略有伤感
地说道：“你帮我拿着箱子，我看一下。”
妈妈绕着房子走了一圈又一圈，我偷偷拍了好些视频，路上经过几农忙的，一见
我妈，不由一震，问道：“这，这是不是小曼回来了？”
妈妈点点
，这些我一个都不认识，妈妈让我礼貌叫，她便和别
谈起来，这
一说话，说了好长时间，我催了好几次，她才和别告别。
带着佛香、蜡、纸钱、鞭炮来到坟，年前的时候坟山的枯
被爸爸割净的，半年又
长新。
妈妈一见三座坟，再也忍不住了，绪悲痛，两条腿抖个不停，又酸又麻，无力行
走，忽然跌跪在地上，双手抓地，向坟边爬去。
我吓了一跳，叫道：“妈妈，妈妈……”丢下手中东西，蹲下扶妈妈，妈妈身子沉重，
我怎么也扶不起来。
她跪在地上，呜呜咽咽抽泣起来，眼泪滚滚而下，悲声不绝，凄厉嘶哑声中，我也莫
名哭了起来，边哭边劝道：“妈妈，妈妈，你别太伤心了，外婆、外公、舅舅在天上看着
我们呢，他们一定不希望我们这样为他们伤心……”
劝了好久，妈妈总算不哭了，我见她神色凄苦，甚是憔悴，两眼哭得红肿，心中一
酸，便拿了借别家的弯刀，生疏清理坟，妈妈见我手法生疏，说道：“你把刀给我，
我来割，你点香、烧纸钱。”
从未做过农活的妈妈，却将三个坟修整如新，手上被叶割出许多细微伤，我见
了很是心疼，说道：“妈妈你手上这么多伤，应该让我来的。”
妈妈烧着纸钱，摇道：“这种事本来就儿该做的事，香、蜡都点好了吗？”
我说道：“都点好了。”
妈妈道：“你敢放鞭炮吗？”上次是爸爸放过的，妈妈孩子肯定怕这个，我点
道：“我来放，你站远点。”
见妈妈站到远处，我屏住呼吸点燃鞭炮，引线一燃，我瞬间转身，鞭炮炸鸣，并无危
险。
过得良久，
炸声停止，硝烟散去，妈妈叫我跪下给每个坟磕三个，我恭恭敬敬磕
了九个，妈妈亦是如此，即将要离开，妈妈又哭了出来，她捂住嘴，尽力让自己不哭出
声来，这时的她娇弱的像个无依无靠的小孩。
我站在妈妈身边，伸手揽住她脆弱的肩膀，轻声道：“妈妈，你别哭了，眼睛都哭肿
了，你再哭，我也要哭了，很晚了，我们还要赶到县城。”
妈妈满眼噙泪，似一个受伤无可归的小孩，突然找到一点依靠，轻轻靠在我肩膀
上，我心念一动，侧在妈妈额上亲了一。
妈妈全身一震，奇怪的盯着我，见我满眼温柔惜之意，毫无歹念，啐道：“以后不
许这样了。”
我点点，说道：“妈妈，我知道你很我，但是你可能永远都不知道我有多你。
以前你陷
丈夫的不忠，我和钰琪又
调皮捣蛋，又迫于经济无奈，各种琐事夹在一起，迫
使你脾气
躁，你骂我都是为了我好，所以呢，我希望你以后天天快乐，反正我死前都会
着你的，我永远比你多一点。”
妈妈
涕为笑，说道：“臭小子，走吧。”
妈妈带着我坐最后一趟班车赶往县城，因为外公是从东北搬移到山东，名下就一一
儿，倒不像其他家中姐妹兄弟五六，是以我妈妈在山东没有亲戚，只能住县城，路上
妈妈沿路给我介绍所过之处，她看起来特别兴奋，一扫之前的悲苦。
能吃到家乡的美味，妈妈心甚好，她左手拿着一根大葱，右手用拿着当地独有的煎
饼，吃得津津有味，我却与她大不相同，点了炒菜，吃着米饭。
吃过晚餐，妈妈带我到她先前定好的酒店，标准的双大床间，男大避母，洗漱时都
在浴室穿好衣服再出来。
妈妈打开化妆包包，拿出护肤品，她靠坐在床护肤，我躺在靠窗的床上，没得手机
可玩，甚是无聊，便看妈妈悠闲抹着护肤品。
妈妈护肤我几乎每天都能见着，平时不以为意，只是今天忽然感觉自己在妈妈面前长
大了，可以保护妈妈，见她那双柔美小手，细腻圆润的小脚，特别是那涂了红色指甲油的
十根脚趾，说不出的可，心想：这么看一辈子也愿意，以后要好好保护妈妈。
又想到那天隔着丝袜舔那对小脚，登时心神激
，心中想到：没有丝袜包裹，味道肯
定更美，就此想伸嘴含一只可的脚趾，好好品茗。
胡思
想片刻，见妈妈未发现我的异样，不敢再看，侧身睡觉。
“侧着身体容易驼背，你现在正在长身体，翻过来，平躺着睡。”
妈妈叮嘱声传来，她特别注意我和妹妹的外在形象，平时在这方面特别注意又严厉，
以致我现在身形笔直倜傥，不少羡慕。
我听话翻身平躺而睡，时间还早，妈妈也无睡意，我心里胡思想，怎么也睡不着，
翻转腾挪许久，妈妈放下手机，问道：“姜姜，你是不是又恋床了？”
我点了点，叹道：“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好烦躁，怎么都睡不着。”
妈妈闻言掀被下床，坐在我床，拉出我的左手，放到她的手心握着，温柔道：“这
样安心了吧？”
我左手只觉被一种奇特的温柔滑腻拥抱，心中说不出的安心舒泰，烦躁顿消，说道：
“这样好像可以睡了。”
妈妈叹道：“你跟钰琪怎么都恋床？”
我说道：“书上说，这好像是缺的一种表现。”
妈妈伸手摸了摸我的额，道：“你别怪妈妈在你小时候经常打你，你那时候太调皮
了，不打没有办法管你。”
一
熟悉的
香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