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大点的房子,还有你这伤定要养一个月了,一时半会儿也下不了地,要不我安排个婢伺候你?”想到年轻的婢
贴身伺候叶流觞什么的,柳无依立马打消了这个想法:“算了,还是安排个嬷嬷照顾你吧。”
婢那般年轻好看,万一叶流觞把持不住怎么办?柳无依又面不改色的改了
。
听到这个,叶流觞的小脸腾的一下再次赤红了,她尴尬的看了柳无依一眼,因着部受伤,她没法下地,一些生理需求就得有
帮她。
今有个老嬷嬷拿着夜壶过来帮她出恭,试想她洁身自好十余载,哪有让
伺候出恭的经历,她羞恼的把
轰走了,夜壶自己来也可以,只是,若要如厕又该如何是好?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你作何?”见叶流觞脸上怪异的绯红,柳无依立刻危机感十足,伤了一,叶流觞肯定有
伺候解决需求的,此时说起这个脸就这么红,难不成已经有年轻的婢子捷足先登?
柳无依彻底坐不住了:“可是今有婢子搞你了?”
“柳无依,注意你的言辞。”叶流觞气急败坏的打断她,什么叫搞?这听着怎么如此粗鄙呢,况且她是天元,天元哪有被搞的,柳无依当真无遮拦。
“嘴快说错了,今谁伺候你的?”柳无依也顾不上自己的言辞了,满脑子都是自己看上的天元被
占了便宜,当即就像喝尽了一坛醋。
叶流觞是她先看上的,也是她先抓在手里的,是不能分享的,她甚至无耻的要求一个天元也对她从一而终。在叶流觞面前,别中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也成了无药可救的妒
。
她盯着叶流觞,眼神灼热的把叶流觞盯得垂下了,半晌才小小声的传来一句。
“一个嬷嬷伺候我的。”
柳无依松了气:“那我明
安排那个嬷嬷贴身伺候你,有什么需求你都和她说,好不好?”
“不,不用了,我自己也可以的。”叶流觞说的小声,她不是大户家的小姐,不习惯被
伺候,更别说贴身伺候,听说大户
家的小姐少爷连沐浴都要
伺候,对她来说是难以想象的。
“你怎么自己呀,出恭可以自己,如厕如何来?”柳无依眼睛转了转,狡黠道:“还是说,你想我伺候你?”
叶流觞浑身哆嗦一下,气急败坏的瞪着笑意盈盈的柳无依:“我不需要伺候,休要胡说了!”
“我哪有胡说,我亲自伺候你也不是不行,以后我夜夜过来伺候你,斟茶倒水,洗衣做饭,擦身如厕,我都可以的。”柳无依一脸正色,仿佛来真的。
“呵呵,少夫可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叶流觞看怪
一样看着柳无依,柳无依当初不是才说不喜欢斟茶倒水,洗衣做饭,相夫教子这些吗?这会儿怎么主动说要做这些?就算做,千金小姐的柳无依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她会吗?
“怎么了吗?你不信我可以呀?”柳无依眨眨眼:“虽然我没试过伺候别,可倘若是伺候你,我觉得没什么。”
“你真要伺候我?”看着柳无依眨眼的可表
,叶流觞突然很想调侃她,迎着柳无依信誓旦旦的表
,她脸上带着一抹玩味。
“对呀,怎么了吗?”柳无依不明所以。
“好呀,我要出恭了,你帮我罢。”
……
柳无依愣了愣,看到叶流觞一脸玩味的表才反应过来,却不好意思了,但又有些恼,这家伙!她吸了
气,抬
似笑非笑的看向叶流觞,出恭是吧,以为她不敢吗?
她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地上的夜壶上,几乎不假思索的拿了起来。
“欸?等等,不用,我逗你的。”叶流觞惊慌的看着柳无依手中的夜壶,神态就像看到炸弹似的,千金小姐和夜壶不太相配呀,太怪了!她的脸红的滴血,哪里还有方才游刃有余的模样。
“不是要出恭吗,我帮你你又不要?”柳无依一手提着夜壶,一手伸向叶流觞的裤子,她的小脸同样有一抹红,虽然表现的很积极,但到底也是个年轻的儿家,若不是叶流觞比她还害羞,她也不敢这般孟
。
“都说不要了,我逗你的。”
“真的不要?要不要?”
“不要了!”
小小的房间隐隐透着少婉转灵动的打闹声,言语间听着让
怪脸红心跳的。
打闹了一会儿,两都有点气喘吁吁,脸蛋一个比一个红,特别是叶流觞,本来脸色还很苍白的,这会儿居然像个红苹果,连身子都羞红了,已是
都不敢抬。
“哈,小姐可是知道,大半夜私会还作势脱一个天元的裤子意味着什么?”柳无依无耻起来太吓了,刚刚居然想强行扒她的裤子!
“意味着什么?你一个瘫在床上的天元又能奈我何?”柳无依轻喘着气,看着叶流觞脸蛋红润的可模样,忍不住又抱了上去,抱着叶流觞的脸,送上自己的吻。
突然吻在一起,叶流觞脸上的表微微僵硬,到嘴边的话硬生生被堵了回去。
一条柔软的小舌舔着她的唇,动作小心又青涩,她心里的羞窘也融化在这个热吻中了。少夫这般主动强吻她,怎的到
来动作怯生生的,她眼里透着柔
,索
张开嘴接纳柳无依。
两条丁香小舌纠缠着,互相嬉戏打闹,香甜的津混合在一起,又被各自咽下,她们吻的着迷,忘了呼吸,气息
融让两
越发投
。
叶流觞反客为主,攥住柳无依的小舌吮吸起来,香甜的津让她为之振奋,天元的本能逐渐苏醒,她的身体兴奋的战栗,柳无依的夜袭可以说非常疯狂,但她同样热
似火。她用尽全力撑起身子,伤
扯得生疼都浑然不顾,现在的她满脑子只知道吻柳无依,甚至要柳无依!
天元的欲望总是那么迅猛且直观,下身的热涨感使她沉迷的大脑醒悟过来,她轻轻喘着气,双眼被水雾蒙上了一层旖旎,柳无依也不相上下,满脸红的软在了她怀里。
“知道脱一个天元的裤子意味着什么了罢?”她轻抚柳无依同样轻颤不止的身子,嗓音沙哑不堪。
柳无依只觉这个亲吻让骨都酥麻了,这种感觉好像亲吻一棵罂粟,越吸越上瘾,到如今一个亲吻便足以叫她浑身酥软。她彻底软在叶流觞怀里喘气,但很快又想到叶流觞身上有伤,忙退开一些。现在温度不高,她却羞臊出了一身薄汗,缓了
气,才坐定好。
“晓得了,只是……不太满意。”柳无依笑眯眯的瞥了眼叶流觞,媚眼如丝,语气透着几分轻浮,特别是“不太满意”几个字,故意看着叶流觞的身体,似乎在隐喻什么。
“你。”叶流觞羞的脸都快要脱一层皮了,她把脸埋在身下的软枕里,决定不再理会这,明明是坤泽,怎么总能一本正经的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要
命。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真害羞,明天我给你安排一间房,再叫个嬷嬷过来伺候,今晚不早了,你早些歇息。”
“放心罢,我能照顾好自己。”叶流觞对她笑了笑,知道柳无依要回去了,虽不舍,但不好耽搁柳无依休息。
看着叶流觞清爽的笑容,脸色苍白却掩不住身上的朝气,她是那么青春勃发,和林宇真的不一样,林宇只会给她死气沉沉的感觉,如老树枯根,颓废而了无生机,叶流觞则是一种春意盎然,暖风拂面的美好。柳无依也不由得露出一个笑,点点转身离去,只是走到门前,却又不舍的回
看。
叶流觞趴在床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