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午双目赤红，状若疯癫，似乎觉得打脸还不够解气，攥起拳
，对着我的
胸
狠狠砸了下来。
「呃！」剧烈的疼痛让我瞬间无法呼吸，感觉胸骨都要裂开了，身体不受控
制地弓起。
他又要砸下来，我闭上眼睛，觉得要告别这个世界了。
就在这时，一只大手攥住了朱午那砂锅大的拳，稳稳停在半空。
「猛子，你他妈
啥，松开！」朱午脖子上的青筋扭动着，像几条蚯蚓。
「你松开。」宋猛的声音不高，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手臂肌
绷得像石
。
两
就这么僵持着，恶狠狠地对视，空气仿佛凝固了。
我躺在冰冷的铁床上大喘息，胸撕裂般疼，嘴里的血腥味和尿骚味混在
一起。
那只几乎要了我命的拳，此刻被那个叫猛子的牢牢控制着。
「猪子，你他妈下手确实没个轻重。」钟四在一旁地开，「忘了上次那个
了？」
「就是啊，黑猪。」旁边的蒙棍也帮腔，「轻点，死了咱们还玩个
。」
蒙
跟着傻笑：「对对对，猪哥上次咋把那妞弄死的？我都没看清，就几拳？」
「滚你们妈的！」朱午想挣脱猛子的手，唾沫星子
飞，「上次那个，好
像你们没份儿似的？胳膊腿不还是你们带回去各自埋的！」
「啪……」
「哎呀呀……疼死老子了！」朱午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像被踩了尾
的猪。
坤哥不知何时过来，手里拿着一根台球杆，刚刚那一下，正正抽在朱午肥厚
的粗背上。
「
你妈的，让你先
，就你他妈话最多。」坤哥脸上没什么表
，手里
的球杆又快又狠地落下。
「啪！」
朱午的胳膊上瞬间多了一道鲜红的檩子。
「坤哥！坤哥我错了！别打了，哥，老弟错了！」朱午彻底蔫了，肥硕的身
躯扭动着求饶，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坤哥眼神
冷，手里的球杆一下下抽打着已经缩成一团的朱午，抽在他背上、
上。
「让你，不是让你瞎他妈。」
「再他妈废话，老子把你那玩意儿剁了喂狗！」坤哥厉声喝道，冰冷的目光
扫过在场的每一个，「还有你们，嘴上都他妈给老子把门！」
他把手里已经打得有些弯曲的台球杆狠狠掼在地上。
「哐啷」一声脆响，杆子断成两截。
教室里又一次安静下来。
没敢再出声，只有朱午压抑的呜咽和我自己粗重、颤抖的呼吸声。
我听着他们刚才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的骨髓。
杀过……
大卸八块……
分开埋的……
我的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几乎停止了跳动。
原来，他们说的「玩」，是真的会死的。
恐惧不再是刚才那种单纯的害怕，而是变成了一种令窒息的绝望。
「妈的，你他妈还不了？」坤哥气得喘着粗气，鹰隼般的目光直刺朱午。
朱午低，不敢看坤哥的眼睛，唯唯诺诺地往前凑。
他脖子缩进肩膀，手还不自觉地摸着身上被台球杆抽出的几道红痕。
「，！」朱午咬牙切齿的应着。
「那你他妈快点，就你他妈墨迹，要是没你都他妈搞完一
了。」坤哥抬手
掸了掸皮衣上不存在的灰尘，脸上云密布。
「坤哥，是老弟不对，老弟一定珍惜机会。」朱午说完，竟抬手狠狠抽了自
己一记耳光。
清脆的「啪」声在空旷的教室里特别响亮，肥脸立刻浮现出五指印。
众看了都憋着笑，二贵更是捂着嘴，肩膀抖个不停。
蒙更是直接笑出了声：「哎哟，猪子这是打自己呢？」
「闭嘴！」坤哥冷冷扫了一眼，蒙立刻噤声，但脸上还带着没收住的傻笑。
「行了，快他妈点吧，后面兄弟还等着呢。」钟四白了一眼。
我还躺在冰冷的铁床上，手脚被分开固定，像只待宰的羔羊。
身体的剧痛和心里的绝望让我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了。
朱午小心翼翼又蹭到我下面。
他的动作竟带着犹豫，或许是刚才坤哥的球杆抽得太狠，又或许是被我咬的
那一下让他心有余悸。
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混着脸上的横，油腻腻的。
他抬眼偷偷瞟了瞟角落里抱臂站着的坤哥，对方脸上没什么表，但眼神冰
冷。
朱午喉结滚动了一下，又低，用那只刚才扇我耳光的手，笨拙地摆弄着他
那已经软下去的东西。
旁边的蒙伸长脖子看着，嘴里嘟囔：「猪哥，行不行啊？要不换我来？」
二贵捂着还在隐隐作痛的鼻子，也跟着起哄：「就是，别耽误大家时间。」
朱午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
他
吸一气，手上的动作加快，那东西很快又变得粗硬。
他将那狰狞的硬物部，用力抵在我已经不堪的
处。
「不要……不要进来……」即使隔着那层粘腻，我也能感受到那惊的尺寸
和灼的温度，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他没有立刻进来，反而十分恶劣地在那里来回碾磨着，像是在用钝刀子割。
那触感粗糙而滚烫，每一次摩擦都激起我皮肤处一阵阵战栗和痉挛。
「你这咬的小骚牛，今晚你第一个老爷们来啦……」
朱午脸上肌扭曲成一抹狰狞笑意，那双肥厚手掌死死箍住我纤细腰肢，喉
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低吼，腰腹骤然发力，凶猛向前！
毫无缓冲，绝无半分怜悯。
那根可怖的凶器硬生生
开我紧闭的唇，撕裂般的剧痛顿时从道传来，
如同一把烧红的铁楔直接捅进最柔软的地方。
「啊——！」尖锐痛呼冲喉咙，滚烫泪水决堤般涌出。
「怎么样？！小贱货！还敢咬老子？！」朱午喘着粗气，嗓音嘶哑，三角眼
里翻滚着报复得逞的疯狂快意。
横堆积的脸因极度亢奋与未消怒火涨成猪肝色，混杂着汗臭与烟味的粗重
呼吸，有如毒气
洒在我脸上，令作呕。
每一次野蛮挺
，都裹挟着他舌被咬的刺痛、后背被球杆抽打的屈辱，
还有此刻施虐的变态满足，仿佛一失控公牛，用尽全力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求…求你…轻点…」我泣不成声，泪水混合着汗水，蜿蜒滑过惨白面颊。
「哈哈哈！求饶了？！」朱午
发出得意狂笑，汗珠从他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