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按住了我的双腿。
二贵猴急地推搡着还压在我身上喘息的朱午,「死猪,给老子滚开!磨磨蹭
蹭的!」
朱午肥硕的身体不愿地挪动,嘴里骂骂咧咧:「
,急什么急,让老子缓
缓都不行。」他终于从我身上完全离开,一温热腥臊的黏
立刻从我下体更明
显地缓缓流出。我想蜷缩,想并拢双腿,但下面的手像铁钳一样,纹丝不动。
二贵几步跨到床边,他脸上青紫的淤痕和鼻子周围涸的暗红血迹在电暖烘
烤出的燥热空气里显得格外狰狞。
他低,目光贪婪地在我被蹂躏的下身扫过:「黑猪,你他妈的搞成泡芙了?
我他妈还咋下!?」
周围立刻发出一阵更加刺耳的哄笑,有
甚至吹起了尖锐而下流的
哨。
「去你妈的蛋!」朱午抹了一把额上的臭汗,唾沫横飞,「老子尿都能舔
得甜,你小子还在这儿嫌弃上了!」
二贵不屑地朝地上啐了一,「老子最他妈烦的就是给黑猪刷锅!」他一边
粗地解着自己的皮带,金属扣碰撞发出刺耳声响,一边用那双充满怨毒的眼睛
死死剜着我,「小婊子,你他妈刚才踹老子踹得很爽是吧?现在老子要是不把你
穿了,老子就不姓贾!」
教室里的电暖气开得足,整个空间开始像个蒸笼,我额上、身上已经渗出
细密的汗珠,黏腻难受。朱午离开后那短暂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空虚感还未
完全消散,二贵那带着报复火焰的硬物就已经不带任何缓冲地、凶狠无比地顶了
进来。
「啊!」我还是没忍住,一声短促的痛呼冲出喉咙。他的东西不像朱午那般
粗硕到带来极致的撕裂,但前端似乎更尖,也更长,每一次都毫无阻碍地、狠狠
地直接顶到我身体最处的
,带来一种尖锐而酸麻的痛楚。
「怎么样?!小贱货,爽不爽?!」二贵像一发了疯的野狗,在我体内疯
狂地进出,下体与我紧密相接的地方发出「咕啾」、「咕啾」的、令面红耳赤
的水声,朱午留下的那些浊混合着我新涌出的体
,被他一次次凶狠地挤压出
来,又带更
。「刚才不是挺能耐吗?!不是敢踹老子吗?!叫啊!你他妈再
给老子叫大声点!」
比这更让我难以忍受的是,他那双带着报复快感的手,狠狠抓住了我右边被
朱午拳打过的
胸,毫不留
地揉捏,甚至用指甲恶意地掐着已经红肿的
尖。
旧伤添新痛,疼得我倒抽着凉气,身体控制不住地弓起。
「我看她那骚样,刚才踹你,八成是为了让你现在得更兴奋吧?」蒙
在
旁边咧着嘴,发出傻呵呵的笑声。
「滚你妈的蛋!」二贵嘴上恶狠狠地骂着,但身下那猛烈的动作却因为蒙
的话,仿佛得到了某种刺激,愈发凶狠了几分。
我死死咬住下唇,倔强地不肯再发出一丝声音。但我很快就绝望地发现,身
体处,一
难以言喻的奇异感觉,正不受控制地涌起——那是一种高度集中、
强烈到极致、带着酥麻酸胀的诡异快感,在他持续不断、准无比的恶意刺激下,
我的身体,再一次可耻地、彻底地背叛了我的意志。
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痉挛,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滚烫。
「!你们快看!她好像……好像要高
了!」一直伸长脖子观战的蒙棍突
然怪叫起来,他兴奋地举着手机,镜对准了我们
合的地方,闪光灯「咔嚓」
一声。
「妈的,这小骚货真是天生欠的贱骨
啊!」二贵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混合着汗水和得意,「这才刚被猪子那肥猪
完,换了老子,这么快就又要爽
了?看来还是老子的活儿好吧?」
我发出的不再是痛呼,而是一种变了调的、压抑的呻吟,眼角控制不住地渗
出屈辱的泪水,混合着汗水滑落。无边的羞耻感和那阵阵袭来的陌生快感疯狂
织,拉扯着我的神经,让我恨不得立刻死在这个肮脏的铁床上。
「啊……这……真他妈会吸……夹得老子……爽……爽死了!」二贵像是
被我身体不自觉的反应刺激到了,突然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猛地加快了挞伐的
速度和力度。
他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腰,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生生捏碎。
随着他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
体如同火山
发
般涌而出,一次比一次更
、更重地撞击着我的宫颈。
这种被强行灌满的极致刺激太过强烈,我的身体也随之到达了一个无法控制
的顶点,全身剧烈地颤抖、抽搐,喉咙里发出一连串碎的、连自己都感到陌生
的呜咽。
「看看她那骚样,这下是爽透了吧?」二贵喘着粗气,从我身体里拔出时,
还故意恶劣地用他硬物的前端狠狠碾磨了一下我最敏感的那一点。
我完全没有料到,就是这一下,竟然引发了更加强烈、更加失控的反应——
我的下体猛地一阵痉挛,随即一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汹涌的透明
体不受控
制地涌而出,混合着朱午和二贵留下的那些污浊
体,瞬间溅湿了肮脏的床单,
甚至有还溅到了离得最近的钟四的身上。
「啊……啊……」
「卧槽!她……她了!真的
水了!」
「我!快拍下来!快他妈拍下来!这绝对是极品啊!」
「真他妈是个天生的骚货啊!不服不行!」
周围的男像是炸了锅,闪光灯此起彼伏地亮起,每一声快门都像是一记耳
光抽在我的灵魂上。有更是兴奋地怪叫着,直接凑到我的两腿之间,几乎把手
机镜贴在了我那狼藉一片的私处,一边疯狂拍摄,一边还夸张地用力吸着鼻子:
「哇塞!这味道……嘖嘖嘖……真他妈的又骚又香啊!!」
「下一个,该他妈谁了?」坤哥举着手机,那冰冷目光如同一把锋利手术刀,
缓缓在周围那群饥渴难耐的男脸上割过。
我的意识忽然如同被一记闷棍击中,脑海处
发出一声刺耳的嗡鸣。第二
个……那后面……还有七个……整整七个男等着在我身上施
。这个数字像一
把冰冷的刀,一寸寸割开我残存的希望。
教室角落,电暖气的嗡嗡声和男们粗重的呼吸
织成地狱的背景音。我感
到自己就像一只被钉在标本台上的蝴蝶,生命正在一点点流逝,却无法解脱。
「喂,老棺材,到你这老小子了,磨蹭什么呢?睡着啦!」钟四不耐烦地
朝黑暗处挥手催促,粗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