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用枪顶在她的侧腹上。
“别动!你要是敢反抗,我就开枪打穿你的肚子。”
虽然麻由子已经杀死了他的五个同伴,但男仍然紧张得无法掩饰,尽管他成功控制住了她。
麻由子似乎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男摆布。
男强行将麻由子带到会客室,和其他四个同伴一起,将她的纤细手腕牢牢绑在了沙发腿上。
完全束缚住麻由子后,男们终于从紧张中解脱出来。
“这个得让她好好尝尝地狱的滋味……”
其中一个男拿出一把大刀,舔了舔嘴唇。
然而,麻由子依旧从容不迫,唇边挂着一抹微笑,平静地注视着男们。
沙沙……
麻由子轻轻挪动膝盖,蓝色百褶裙的蕾丝边露出光滑的内衬。
看到这一幕,男们不由得咽了
水。
“现在就杀了她太可惜了。我们应该好好折磨她……”
欲望的高涨让他们再也抑制不住,靠近麻由子那柔美的身躯。
与此同时,接到无线电通知的其他男们也放松了警惕,纷纷从办公区暗处朝会客室走去。
三一组,排成一列前行。
当前面的两个转过拐角时,走在第三个的男
突然闻到一
甜美的香气。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从腰间拔枪,他的脖子已经被一道黑影紧紧缠住。
“呃……”
男想要呼救,但袭击者的手臂死死掐住了他的喉咙。
在意识逐渐模糊之际,他感觉到后脑勺上有柔软而有弹的触感,脸颊上有丝绸般光滑的
发
。
“嗯嗯……”
他拼命挣扎,胯下不由得开始膨胀,间撑起一座小山。
他努力伸手去拔枪,但距离太远,最终没能成功。
最终。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男的脖子被狠狠扭断,力气全无,倒在地上。
“嘿,影山,你在哪里?”
前面的两个听到身后重物倒地的声音,回
一看,却不见刚才跟在后面的同伴。
“糟了……”
他们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同伴在不知不觉中被杀了。
“咻——”
就在这时,黑影一闪,飞速掠过走在最前方男的背后。他只感到颈后有道寒光划过。
“该死……”
他感到脖子后面像被烧灼一样的疼痛,用手一摸,温热的鲜血正不断渗出。
“敌在哪儿……”
男紧张地四处张望,微微闻到一
淡淡的香水味,他焦急地举起枪,试图找出那个看不见的
敌。
嗤……
这次,那个芬芳的黑影从男的右手边出现,再次像风一样飞进他的怀里,从喉咙到耳朵下方
地划过刀刃。
黑影每次挥刀都准切割着他的要害,秀丽的长发轻轻拂过男
的脸颊。
“可恶……”
他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喉咙已经被切开,被柔软而芬芳的发激起了
欲,变得激动起来。
嘭嘭……
他盲目地开火,但消音器使枪声变得安静。
黑影冷静地从男的盲区靠近,切开了他敞开的侧腹。
噗嗤……
“啊……”
第三个男握着枪,呆立在原地。他看到黑影在同伴身旁旋转起舞,每一次挥舞,都有白光在
同伴的脖子处闪烁。
“啊……啊啊……”
在大约五米远的地方,他的同伴周围,一个黑影画出了一道弧线,曼妙的身躯一次又一次地舞
动。
黑影是一名身材修长的,穿着开衩的紧身裙和长靴,长发在空气中摇曳。
煽的摩擦声在男
的耳边响起。
沙沙……
每当她舞动时,隐隐可见裙子内的光滑内衬与长筒袜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住手……求求你……”
男痛苦地大叫着,但黑色的凤蝶依旧在他面前展现着妖艳的舞姿,仿佛向他撒下毒
。
咝……
当黑羽蝴蝶转到了已经放弃抵抗、呆立不动的男的正面时,最后一击划过他的喉咙。
“救……救救我……”
身上布满了刀伤的男,用双手捂着布满红线的脖子,踉跄地走了几步,然后重重地坐在了办
公椅上。
“呃……”
男弓着身体,发出呻吟。
最终,噗嗤……
无数的伤同时
出鲜血。
“啊……啊……”
第三个男被彻底吓
了胆,转身逃跑。
嗖……
一道细细的钢丝线猛然缠住了他的脖子。
缠绕在他脖子上的是钢琴线。
他拼命地试图从钢琴线上挣脱,但钢琴线却越来越地勒
了他的脖子。
最终,钢琴线被强力拉紧。
男尖叫着,被慢慢地吊起,脚尖站立在紧急灯的正下方。
钢琴线缠绕在支撑紧急灯的金属框架上。
“不……”
嗖……
当钢琴线被进一步拉紧时,男的庞大身躯悬浮在空中。
男在空中挣扎,试图逃脱。
“哦……”
细细的钢琴线已经割
了他的脖子,视线渐渐模糊。他最后看到的,是逆光中
穿着紧
身西装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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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黑凤蝶的舞,致命的高跟靴
“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一个男一边粗
地揉捏着麻由子丰满的胸部,一边停下手问道。
他的同伴正抱着麻由子的双腿,脸颊紧贴着她柔滑的雪纺裙,沉醉于那美妙的触感。
“去看看怎么回事。”
两个年轻的男立刻离开会客室,去调查
况。
屋内只剩下两个。一个沉迷于麻由子的胸部,另一个享受着她包裹在百褶裙中的大腿。时间
还充裕,他们不急于“进正题”。
麻由子仍然保持着平静,似乎对这两的举动毫不在意。
两名出去查看的男缓缓前行,充满死角的办公室随时可能藏匿敌
。
他们走过电梯厅,进与会客室相对的办公区域。十米外,一名男
垂
丧气地站在紧急灯下
,双手无力垂落,仔细一看,他正踮着脚尖。
“这……这是什么……”
男们急忙靠近那个奇怪的
影。
男们慌忙靠近,这才发现,那是他们的同伴之一,脖子被钢琴线缠住,悬挂在天花板上。
“振作点……!”
终于解开钢琴线的同伴仍然微弱地喘息着,但他的喉咙被细细的钢琴线割裂,发出“嘶嘶
”的漏气声,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