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着腔里的津
,犹如天上的琼浆玉
,生怕以后再也尝不到。
亲吻结束之后,妈妈轻推了我一下,想将其当做结束的信号。
我假装没有注意到,把妈妈直接压倒在沙发上。妈妈的身体依然很僵硬,双手死死抵在胸前,似乎在抗拒和我接触,可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更多动作。
既然如此,我就转而进攻下半身的薄弱点,一只手故意揉捏腰间软,另一只手却在悄悄解开裤子的纽扣。发布地址ωωω.lTxsfb.C⊙㎡这一招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妈妈的注意力果然被引走,居然没发现自己最重要的腹地已经丢失。我怔怔盯着妈妈的私密处,轻薄的丝质内裤几乎是贴在肌肤上,在沟间形成一圈奇妙的
廓。仿佛浑然天成的美好,又像是趋逢迎和的魅惑,把玉体横陈四个字发挥到淋漓尽致。
妈妈此时已经意识到发生什么,连忙夹紧双腿,殊不知这样的举动杀伤力有多。总而言之,光是看着这幅景色,我就已经一柱擎天了。
为了不进一步刺激、同时也是为了更进一步刺激妈妈,只是轻柔地抚摸着大腿。类似的事,在我和妈妈之间发生过不少次。所以预料这绝不会触碰到妈妈的底线。
随后慢慢把裤子褪到脚踝,将小腿支起来。妈妈的下半身露无遗,只剩下那层薄薄的布片,还在保护着三角地带。
我用舌舔了舔指尖,然后缓缓伸进布料里,轻轻挑逗着私处。不知不觉间,内裤也已经移到膝盖的位置,我撑着双臂,身体悬空在妈妈上方,胯下那根东西,就明晃晃的吊着,几乎就要舔到鼓鼓的
阜。
我下意识去观察妈妈的表,却发现她用手背遮住眼睛,紧咬下唇,一幅听天由命的样子。心中了然,妈妈今天的一如反常,只是对爸爸背叛的还击而已,而不是真的接受了我。
我不想占这个便宜,更不想让妈妈明天陷后悔自责,决定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好机会。然而心里也不由升起一
恶气: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求着我进去。
于是我再次把妈妈翻了个身,自己侧躺在妈妈身后,挺着硬邦邦的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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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断摩擦。尽管这和真正进
的触感有所差异,但那毕竟可是妈妈的身体,我魂牵梦绕的
。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让我很快缴械,一
脑浇在妈妈白花花的
上。
妈妈之前都是死死抿着嘴唇,不肯出声,当滚烫的淋在身上的时候,却不自觉吐出一声轻哼。同时鼻间的喘息也越来越严重,我就知道妈妈还没有满足,
脆掰开双腿,趴在大腿根之间,像小狗喝水一样,舔着妈妈的泥泞蜜
。
妈妈终于动了起来,推着我的脑袋,气急败坏说道:「你在什么,那里脏!」
私处散发出来的靡气息,对我来说就跟催
药一样,舌尖一个劲地往花心
处拱进去。
没想到妈妈居然身体一软,再也无力反抗。在妈妈面前,我忘记了所有技巧,犹如沙漠迷路的旅者,恨不得把花瓣上的露水舔个净净。在舌
的猛烈攻势下,妈妈终于到达临界点,全身包括脚指
都绷紧,不由自主的按住我的脑袋,似乎要将舌尖揉进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里。
随着肌一阵痉挛,大量
直直
在我的脸上,钻进嘴
、鼻孔、眼睛里,弄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我急忙抹了一把脸,怔怔望着浑浊的
体,竟然伸到嘴边,忘
地舔了起来。
妈妈似乎被我的行为惊到了,瞪大了一双凤目,怒斥道:「邓小阳,你是有病吧?」
我已经根本听不见妈妈的话,像归巢的燕子一般,疯狂啄着这幅无比痴迷的胴体。从脚趾到脚背,从小腿到大腿,从肚脐到脖子,每一个地方,我都要细细品尝,留下唾,仿佛想用这种方式,宣告着自己的主权。
尽管过程中和妈妈不断扭打,我也像着了魔一样不肯停止,直到撬开妈妈的玉齿,记忆才在此刻断开。
第二天,捂着沉甸甸的脑袋醒来。我立刻就发现抱在怀里的赤玉体,毫无意外那是妈妈。无论怎么回忆,我都想不起
的画面,想来我和妈妈之间,根本没有捅
最后的屏障。
昨天妈妈只是气血上,才让我猥亵了个遍。等到她脑子清醒,说不定得往我死里打。我赶紧蹑手蹑脚地从妈妈身上爬起来,黏糊糊的体
还粘在我俩的皮肤上,就像撕开胶带一样。幸亏妈妈身心俱疲,睡的很沉,才没有被惊醒过来。
我看了看四周糟糟的。妈妈身上也是狼狈的紧,白皙的肌肤上到处都是不小心弄出的抓痕。
总不能把妈妈晾在这里,我心想。于是从卧室里拿出被子,裹在妈妈的胴体,然后再小心翼翼抱回到床上。
做完这些,我顿时松了一气。如果妈妈中途醒过来,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
匆匆打扫沙发之后,我就连忙躲回房间里。若是妈妈问起昨晚的事,就一
咬定什么也不知道。
只因昨天的事实在是一桩接着一桩,原本是想着装睡,刚一躺在柔软的床上,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时分。肚子咕咕咕叫,饿得实在受不了,我才跟做贼一样,打算去厨房的冰箱里偷点食物。
没想到一出房门,就听到冷淡的一声叫唤:「起来了?赶紧吃饭吧。」
我顿时吓了一大跳,「妈,您起来这么早吗?」
妈妈冷笑一声:「不看看太阳都到西边了。」
望着饭桌上简单的小米粥和煮蛋,又看到妈妈如同刀剜似的眼神,我不禁咽了下
水,在椅子上如坐针毡。
「妈,昨晚在公
司发生了什么,为啥生那么大的气?」我试探的问道。
妈妈若无其事地说:「大的事,小孩子别打听。」
「那您还记得,回家后发生了什么吗?」
我已经准备好迎接妈妈的雷霆之怒了,却没想到,妈妈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
面对质疑,妈妈直接拿筷子往桌上一甩,「吃饭就吃饭,问那么多嘛?今天的卷子做了吗,不把之前带给你的测试题做完,晚上就别睡了!」
我连忙答应下来:「是,是,是……」
相比于妈妈发现被猥亵,做题算得了什么。但事后仔细一想,又觉得妈妈应该不可能会没发现呀。毕竟身上的伤痕不会一夜之间消失,那时妈妈的意识也远远没有模糊到什么也记不起来。
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了,妈妈在装傻充愣,根本不想把这件事放到台面上。殊不知正中我下怀,因为这也说明,妈妈没有想象中生气。
一想到这,我就感到美滋滋的,脑海里昨晚的画面越来越清晰。不仅如此,就连嘴里简单的小米粥也变得香甜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