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厅,周围只有我跟她闷闷的脚步声。
「今天很累吗?」我忍不住开口。
「有一点。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她说,「这几天晚上都在读论文,有几个病人的症状想不透。」
这是我第一次知道智宇姐在看诊以外的工作内容,原来医生在下班后还那么忙啊。
自动门打开,我跟她走出了大楼,沿着装有绿色遮阳照的户外长廊前进。
「那……被投诉的事情还好吗?」
智宇姐停下了脚步。
「你怎么知道?」她问。
「安娜……还有护理师之间有在传。」虽然知道这是她的私事,但我实在很在意,每次到她都会想到。
「那没什么,门诊一直有病人说我口气不好。」她说,「不是第一次被投诉了,没什么好担心的。」
她再度迈开脚步往前进,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我也跟了上去。
「院长有跟我谈过,投诉内容是说我态度太敷衍,我还在想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答。
其实我了解为什么会有人这么想。民众喜欢的还是那种和蔼可亲,会用国、台、客三种语言问好的医生,最好抽屉里还放了满满的糖果送小朋友。
智宇姐虽然不会骂人,但是讲话只有一个音调,不管说什么听起来都像在数落别人。再加上她的标准又很高,跟她说话很容易会有被瞧不起的感觉。
但事实并不是这样,我在今晚更加确认了这一点——撑着疲惫的身体研究病历的智宇姐,怎么可能会态度敷衍呢?
「我的车停在这里,你自己可以回病房吗?」智宇姐停下,转身面对我。最新地址 _Ltxsdz.€ǒm_
背对路灯,智宇姐的轮廓蒙上一层淡黄色的光晕,憔悴却美丽。
「等等……」我踌躇了一会儿,最终还是鼓起勇气,「之前你告诉我,肢体接触可以释放压力。」
「是。」
「今天可以让我摸吗?」
智宇姐叹了一口气。
「上次你也想要摸我胸部。」她一如往常的用平静的声音说出爆炸性的发言。
「智宇姐说,如果戒酒有进展的话再看看,」我大着胆子发问,「我交了女朋友,也没有再喝酒了。」
「只要你不会过度依赖,那就没什么问题。」
说完,智宇姐便上前了半步,缩肩做出类似双手抱胸的动作,对着我将雄伟的胸部高高托起。
我屏住气息,走近,伸手,轻轻抚摸智宇姐的头。
「……?」智宇姐表露出一丝不解,「这是在做什么?」
智宇姐没什么反应,只是仰着头看着我,眼睛里闪着我的倒影。
「我觉得……智宇姐压力很大的样子……」我一说出口就觉得尴尬到想死。
「所以你问我能不能摸,是想要释放我的压力?」
「嗯……」
「还满别扭的。」
「呜哇……」
我他妈到底在冲三小朋友……怎么会对年纪比我大的人摸头?对方还是智宇姐,别说释放压力,她没生气我就该谢天谢地了。
简直就像那种以为自己很帅在女生面前胡乱展现的国中生屁孩,我在智宇姐面前真的会退化。
意识到己身之愚蠢的我抽回手。
「没关系的,你继续摸吧。」智宇姐说。
「咦?」
我在原地愣了三秒,确定自己没有弄错意思。
「我原本就同意让你摸了,你就照自己的意思,摸想摸的地方吧。」她说。
路灯的黄光倒映在她的眸子里,不知是灯火闪烁亦或我的错觉,她的眼底流光粼粼。
「那……我不客气了。」
我让手掌滑过她的头发,一路往下拂到后颈,再重新放回头顶,顺着她的后脑滑下。
我就这样站在午夜的冷空气中,持续的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智宇姐则静静地站着,任由时间流逝。
我突然,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了。我想要补偿,想要弥补我对所造成的伤害,想要尽我所能的给周围的人一点安慰……
「智宇姐。」
「嗯?」
「你有觉得好一点吗?」
「不知道,」她说,「好奇怪的感觉。」
*
我几乎是踩着小跃步回病房的,脚轻快得像是装了弹簧一样。智宇姐的触感依旧留在手掌上,柔软细长的发丝,甚至连后颈的体温都一样清晰。
智宇姐接受了我的安慰。
在经过难堪的一晚后,最后跟智宇姐并行的这一小段路好像将一整天都赋予了意义。
我也可以、我也做得到,我可以根据自己的意思为别人做点好事。不是任何人的要求,是我自己的意思,因为想做所以才做的!
无人的院区是自由的,我避开明亮的急诊,边走边跳的穿过中庭,一次两阶的踩上楼梯。可惜现在没有下雨,不然我真的想拿把伞去singingintherain一下。
我一直到进了病房才稍微冷静下来。病房灯没开,小净大概已经睡了,我不由得放低音量以免吵醒她。
我轻手轻脚拿出盥洗用具,走进浴室洗澡。我闭上眼睛,让热水洒在脸上,
视野当中浮现智宇姐的脸。
在兴奋之后,是仿佛能抚平一切的安全感。我被接受了,智宇姐允许我进入那个位置,让我摸头安慰她。就算未来发生了多少糟糕的事,今晚我跟智宇姐发生的事都不会有所改变——想到这里,我就觉得自己有力量应付父母、失业或者生病的事情了。
抱歉啦,约翰?康纳先生,请不要派终结者回来改变历史,现在这个世界线比较美好一点。
说起来,智宇姐真的很漂亮耶……就像直接从时尚杂志走出来的模特儿一样,光是站着都让人觉得俐落好看;胸部大大的,肩膀小小的,脚穿着平底鞋看起来也小小的,看起来特别有女生的味道。
碰!
一声沉重的闷响打断了我的思绪,好像有什么东西撞上了浴室的门。
我愣在原地,心里犹豫着该喊非礼还是该喊救命,接着,门的对面响起了转动门把手的声音。
病房的浴室用的是那种很简易的塑胶门,门把也是那种常见的喇叭锁,用十元硬币甚至指甲就能够从外面转开。
果不其然,门锁「咖哒」一声弹开,安娜跌跌撞撞的闯进浴室当中,看着没穿衣服的我,咧嘴笑了起来。
「嗨啊……小江……嗝~」她毫不掩饰的对我吐出一个酒嗝。
安娜穿着一身夜店装扮,低胸窄裙、高跟鞋加无肩带胸罩,然而,她的服装乱得只能用衣不蔽体来形容,黑色的胸罩已经一半露在外面了。
「唔……你、你想干什么……?我、我会叫……唔!」
我连话都还来不及说完,安娜已经双手环绕住我的脖子,垫脚强吻了我!
莲蓬头洒出的热水从她头发沿着身体曲线流下,钻进衣领、滑过乳沟,流淌过看不见的私处,最后从短裙当中钻出,沿着大腿内侧流到地上。
「啾……咧啰……嗯……哈……嗯~」
安娜边吻边舔,我不知道该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