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去,他们必不怪我,如果我同意去,他们再给我找几个机
灵的当帮手。
我心中暗暗冷笑:这哪里让我有的选啊!我要是说不去,今天就得被外面的
镖师给打几个窟窿,血溅当场,养狗都是指望来贼了叫上几声,他们养我一年,
如今到了用的时候,怎能容我推诿,至于帮手,想必是暗中监视我才对,想来我
在萨凡纳孤身一,船上物资我虽然还没看到,但既然能换来军火价值必然不菲,
我要是动了携款潜逃的心思也很正常。
我想起斯蒂芬妮来,于是对怀特先生说:「我到美国以来,得皮尔先生对我
恩重如山,在萨凡纳又多次得怀特先生照顾,这个事,我答应,水里火里,我都
愿意去。只是我现在身无长物,唯有个叫斯蒂芬妮的是去年所买,我对她这
身子甚是喜,我走后无
看管,不如送在怀特先生出寄存」
见我答应下来,两面色缓和,怀特表示,斯蒂芬妮在那她不差这一
饭,
肯定给我看管的严严实实的,让我尽管放心。我也明白斯蒂芬妮到了怀特先生手
里,名曰寄存,实为抵押,世信任成本太高,我也不得不如此,不然我在这里
孤身一,再把斯蒂芬妮带走,他们对我如何肯信?
我向两位先生称谢后,讨论起了此行的具体细节。
晚上我把斯蒂芬妮叫到后院点起炭火对她说,我原本不愿做这时,现在非
得已,必须在她身上烙印才行,那怀特是个铁杆拥拍,对家
看管甚为严格,
我去他家几次看到他家家胳膊上都有烙印,你去之后身上没有烙印,怕他会不
高兴,对你不利。我此去危险,不能带你一起,你安心等我回来就是了。我与斯
蒂芬妮说了很久安慰她的话,把每给她梳
的木梳也给她带上。
斯蒂芬妮又是一阵小眼泪的,但也表示只要说了,她就等着。
第二,我去向怀特先生递
质,怀特看到斯蒂芬妮胳膊上的烙印,用力
拍着我的肩膀,好像要把钉进地板里一样,说我越来越像个南方了。
1861年秋,我第一次乘船突封锁线还比较顺利,虽然北军军舰炮声不断,
可落在船边的不多,很快开出对方舰炮程就安全了,我们一行
先到
哈马,
再到英国,我与军火商已经谈生意谈熟了,这英国现在又暗中支持邦联自然一切
顺利,前后折腾2月有余,我安全返回了萨凡纳,皮尔先生,和怀特先生看到满船
货物高兴不已,乐得合不上嘴。
我和斯蒂芬妮单独相聚时,给她看了一枚金戒指,我在英国办事之余给她买
的,跟她说等战争结束,我就带她离开美国,到外面和她结婚,我会娶她做妻子,
只是现在还不能给她带上,不然怀特见我对隶好,必然生疑反而对她不好,她
点称是,保证跟谁也不说,让我先把戒指收好,别给她。
我在码找个流动摄影师,让他给斯蒂芬妮拍张照片,我好带在身上就当是
她陪在我身边了,拍照时,我多次提醒斯蒂芬妮,笑一下,笑一下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