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通道:「谁说不是。」
他对高峰又道:「高老弟,你千万别叫大姐对你有所失望呀!」
高峰道:「你们对付四大力士,姓洪的是我的了。」
他看看手上的短刀,又道:「我不打算帮你们对付那四大力士哦。」
白可染笑笑,道:「高老弟,怕是我们也无暇管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高峰道:「彼此,彼此。」
*** *** ***
大道上咕哩隆隆响,还夹杂着答答的马蹄声,半空中传来长鞭声叭叭响,这
一行走的真匆忙。
就在一片树林边,忽然两条高高的树枝弹起来,只见两个影儿在半空中一
连三个空心筋斗,那么厉疾地往四个骑马粗汉上落去。
太突然了,任谁也想不到会在树上弹出两个要命的杀手出来。
四把大板斧挂在马鞍上,四个怒汉一齐去抓斧。
「啊!」
「哦!」
只见空中的两团影分左右
错而过,便也擦起血雨滴下来。
真凶残,马上的大汉有两个的肩背流出鲜血来,好像伤的还不轻。
虽然伤的不轻,但他二也不含糊,仍然抓着大板斧,二
与另外两个落下
马,四个分两批,
着巨斧就分往那刚落地的两
砍过去。
那二当然是路通和白可染。
两个分别站在大道的左右两边。
两个没有一举杀死那两上大汉,还真的有些难以相信的事实。
白可染直叫可惜。
路通也在咬着牙。
「等等!」
大车停下了,从大车上走下个红面壮汉——这个一身绿色素福罩衫,手上
一把凉快扇,双目如炬地怒视着路两边站的路通与白可染。
「二位是那条道上的?」
「江湖道上的!」路通说的不好听。
车边那冷笑,他仍然扇着扇子,热嘛。
他拍住四个大个子,其中两个还在流着血
那个绿罩衫红面怒汉,正是三船帮的三当家,也是洪家堡的主子。
他看看路通又看看白可染,笑了,道:「二位,何处不是朋友的,如果二
位手不便,尽管开
,洪某
不会令二位失望。」
白可染呵呵笑道:「姓洪的,我们的胃大,怕是你不会答应。」
路通也在路的另一面,道:「听了你会吓一跳。」
洪百年呵呵笑,他的声音好平常,道:「把你们的价码开出来吧!」
白可染道:「姓洪的,你倒真大方。」
洪百年道:「如果能二位朋友,花再多的银子又算得了什么?」
白可染道:「可惜你付不起,要的是你的!」
洪百年仰哈哈大笑。
他的扇子不见了,他双手变出三把刀——真快。
白可染不笑,他冷冷的道:「你给吗?」
洪百年收住笑,道:「段玉那婊子养的呢,叫她出来见我。」
他立刻明白,这二并不是为了银子。
这二是段玉的
,是来取他
的。
江湖上谁敢同势大多的三船帮做对?只有段玉。
洪百年也明白,当年血洗坝上,他的三把尖刀可也出了风,段玉她爹段洪
就死在他的刀上。
只不过至今洪百年还不相信,当年血洗坝上,原是斩除根,为什么十几年
以后又冒出个段玉,这也太玄了吧!
他想见见段玉,水龙也想见段玉,但此刻段玉没有来,洪百年只是在吼叫:
「那段玉呢?」
白可染道:「段大姐还不屑于同你过招。」
路通已嘿嘿笑道:「姓洪的,坝上的哥们有不少已到了三江地界以内了,水
龙的子难过了。」
洪百年叱道:「凭你们,哼!」
白可染道:「姓洪的,你抬看看。」
洪百年道:「看什么?」
白可染道:「看一看天上的多么圆,你小子的脑袋就快搬家了,
掉了,
你便再也看不到太阳了。」
洪百年忽然想起段玉有个杀手专门杀的。
他在总舵便知道了。
阮启川的几乎被切掉,老四勾上天的也一样,两个
的伤处他还特别去研
究过,只不过他越研究越心惊,因为那刀之处乃是
后最脆弱的地方。
他当时就以为这的刀法太可怕了。
然而,等到水龙的大舅子「一刀断流」成财被刀切掉了以后,便是水龙也
吃惊了。
因为那断的一刀太整齐了。
*** *** ***
洪百年还真的真的吃一惊,他回过看一遍,冷冷道:「二位,只有你二位?」
白可染道:「足够收拾你们了。」
洪百年大为放心地呵呵冷笑道:「真大胆,且看谁砍谁的!」
他身子一横,弹坐在大车后,又吼道:「杀!」
他身边的四个大力士早就火大了。
四个虽然伤了两个,但两个受伤的更厉害,他们的身上还流着血,但好像
那不是血,是汗一样,一把把地被他二往身上抹着。
四个大斧分两批,分别往白可染与路通二砍劈过去,斧刃成层宛如半边山
那么凶残地狂砍不休。
白可染堵住两个大力士,他的心中最明白,对付这种呢,只有闪着
,凭
准也阻不住那一斧砍。
如果前面是块大石,也经不起大汉一斧砍。
白可染的武功一流的,他闪跃在两把斧刃流动下,一点也不退让,只不过他
还未发现两个大汉的绽。
与白可染一样,路通也是不停的闪展腾挪,出刀反而不见威力。
这光景看在洪百年的眼晴里,他嘿嘿的冷笑不已。
他基至准备收起三把尖刀了。
于是,附近传来声,那声音很平淡,也很平和,就好像是来打声招呼似的。
「如果我是你,我就笑不出来了!」
是高峰。
他到这时候才从一棵大树后转出来
他不急于出来,因为他一定要弄清楚姓洪的身份模样,他不能杀错了。
杀错了是不会再长出去了。
洪百年猛吃一惊,他侧身摆出个绝妙的姿势,他的右臂护着,左臂护着
,
三把尖刀均在他的手掌中。
「你是谁?」
高峰憋声地道:「的名儿真难闯,这几个月好像是白混了。」
洪百年听不懂他的话,不由怒道:「原来是个臭未
的浑小子。」
高峰道:「杀是不论年纪大小的。」
洪百年叱道:「小小年纪就动刀。」
高峰道:「我不但动刀,而且动上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