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到时哭都
来不及。」她说这话时充满了居高临下的姿态,丝毫没有考虑侯卫东的感受。
「话不能这样说,乡镇锻炼,县里领导大多都在乡镇当过一把手。」刘军
又对侯卫东鼓励道:「你到了镇上要好好,组织上对你们这一批
部寄予了厚
望。这也是沙州历史上第一次公开选拔后备部,以前没有,以后也难说,要珍
惜这个机会。」
「到了乡镇,能不能回来说不准,我家小坤不稀罕。」白玉凤极为护短,儿
子党政部选拔考试被淘汰,而侯卫东却是全县第二名,她心中没来由的就有些
不满,句句话都说给侯卫东听。而她所说的话,也不是没道理,下了乡镇,天高
皇帝远,如果上面没有,要想混出个样子确实很难。
白玉凤的话丝毫不留面,就像鞭子抽在侯卫东脸上。
坐了一会儿,侯卫东起身告辞。他是因为之前刘坤多次邀请才来的,可是见
到刘坤和他妈妈刚才的态度后,便打消了住在刘坤家的想法,决定去住旅馆。
刘坤穿着拖鞋送到了「二县府」大院门,假意说道:「毕业以后,就不能
像以前那样天天见面了。本来我还想让你今晚就住在我这里,我们哥儿俩好好聊
聊。」
侯卫东婉言谢绝:「我们以后都在益杨工作,不愁没有机会见面。我等会儿
还有事,你回去吧,改天再聊。」
刘坤也没有挽留,道:「如果真的有事,我就不留你了,分配结果出来以后,
跟我联系。」他突然神秘地道:「给你说一个事,你要保密。我的工作已经落实
了,分在县政府办公室。以后你到了乡镇,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跟我说。」
路灯透过树叶,斑驳的光点落在了刘坤的脸上,侯卫东忽然觉得刘坤有些陌
生。离开了学校,刘坤身上多出来说不清道不明的优越感,这个优越感在学院之
时藏在内心
处,条件一旦成熟,不知不觉就流露出来。
此时优越感满满的刘坤自然不会想到,没过几年他就被侯卫东压了一,从
此侯卫东就成了他的心魔和梦魇,最终客死异乡的悲惨结局也跟侯卫东有莫大的
关系。
刘坤回到家,白玉凤热切地说道:「赶紧去洗个澡,今天早点睡吧。」
刘军对儿说道:「等会儿你也洗个澡吧。」
刘莉白皙的脸蛋飞起一片红霞,小声道:「我知道了,爸。」
三个卧室,明面上看是夫俩住主卧,两个孩子都有自己的房间。实际上,
只要刘坤回家,就和妈妈睡主卧,而刘军更是常年睡在儿的闺房中。
这样的格局从二十多年前刘坤出生的时候就开始了。
那时候刘军还是县委宣传部的一个小事,单位分的房子是两室一厅,两个
卧室都不大,只能摆下一米五的双床。夜里刘坤哭闹、喂
、换尿布,经常搞
得刘军睡不好,于是他就和儿睡在另一个卧室。
刘坤从小就特别黏妈妈,晚上也要霸占着,刘军就一直跟儿睡。两个
想
过夫妻生活都是趁孩子不在家的时候匆匆行事。久而久之,夫敦伦的次数越来
越少,夫妻感越来越淡漠……
子一天天过去,刘莉身体开始发育,刘军跟妻子商量,他不便再跟
儿睡
在一起了,想让刘坤睡客厅,他搬回主卧。
白玉凤跟儿子商量,刘坤死活不,哭着闹着还要跟妈妈睡。白玉凤极为溺
刘坤,也喜欢每夜搂着白白
的儿子睡,不想跟长得黑不溜秋、睡觉还打呼
噜的丈夫同床共枕。
谈判裂,刘军左右为难,总不能让他或者
儿去客厅睡吧。他偷偷征求刘
莉的意见,没想到儿红着脸忸怩地说习惯了爸爸的陪伴,她也不希望爸爸离开。
当刘军说自己有打呼噜的毛病时,万万没想到儿居然说,从小听惯了爸爸打呼
噜,仿佛是催眠曲,听不到爸爸的呼噜声,反而会睡不着。
这样的回答让刘军大为感动,觉得儿懂事、善解
意,真是爸爸的贴心小
棉袄。
刘军并非风流好色之徒,外面有多少明里暗里的勾引,他都没动过心。
他跟儿睡在一张床上,从来都是各睡各的被窝,睡觉也穿着内衣,并无逾矩之
处。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刘军也只好维持现状。
刘坤进青春期后,
意识突然觉醒,他睡觉的时候就越来越不老实了。白
玉凤睡熟后,他就偷偷揩油,摸摸妈妈的、
子,亲一下妈妈的嘴唇,甚至
趴在白玉凤的胯间,悄悄撬起内裤一角往里偷窥……
白玉凤察觉了儿子的鬼鬼祟祟,心里只觉得好笑。儿子长大了,对有了
好奇心,这是男发育的必经阶段,她不想阻拦儿子,甚至担心吓着儿子,因此
还故意配合。
妈妈的溺和纵容让刘坤的胆子越来越大,他对妈妈的侵犯也变本加厉。
有一次半夜,他趴在妈妈身上伸出舌舔妈妈的嘴唇时,白玉凤突然张开嘴
含住了他的舌,把刘坤吓得一下子僵在那里。
白玉凤睁开眼睛,看着刘坤笑了,放开儿子的舌,啐道:「有色心没色胆
的小色鬼,你怕什么?妈妈还能吃了你?你要是这么没胆量,不像个男子汉,妈
妈都看不起你。」
见妈妈不但不生气,还说出这么一番鼓励的话,刘坤简直是喜出望外,他毫
不迟疑地再次吻住妈妈的嘴唇。白玉凤咿唔一声轻启贝齿,接纳了儿子的舌,
两个吻得热火朝天。
(第六章完,请期待第七章母子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