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
火苗一眨眼的工夫,就烧到了马清明的皮肤上。但燃烧毛的火焰,毕竟不是很大,只是毛发易燃,一碰到皮肤,便迅速熄灭了,仅仅只被烫了一下。
侬智光又将烛火靠了近去,那火苗一碰到马清明的耻毛,便轻易被点燃了。
那一丛毛,也迅速被烧尽。用烛火烧烤
毛,确实比剃刀方便了许多,不需要细致地一刀一刀去将生长在每个旮旯角落里的杂毛一一剃尽,只需将火苗靠近,即便是没有被烧到的
毛,也由于高温而顿时卷曲变型,直到被烤成一丝灰烬。
还没到一盏茶的时间,马清明的私处已经烤得毛发无存,只留下一堆黑乎乎的脏物。
纵然如此,马清明也饱受烧灼之痛。
“啊!你!”
啪又是一耳光。
这一耳光,打的马清明心中的腾起一阵快感,刚好缓解了一下被刚才的灼烧。
周岩左手依然抓着马清明的右,右手的烛台已经已到她的左
上方,微微地倾斜烛台。那已经被熔化成
体的烛油,顿时滴落下来,落在马清明的
上。
啊啊啊!不要!刚刚摆脱了部被烧灼的命运,马清明的
房又惨遭蹂躏,顿时痛感又起,身体开始剧烈地扭动起来,但是这样的扭动,麻绳又开始刺激着她的身体和欲望。
烛油滴落在马清明的上,迅速将热量传递到她的身体上,瞬间就凝结起来。那凝结的烛油,像是一朵盛开的梅花一般,烙在了马清明的身上。
那烛油的烧痛,火辣辣的,在敏感的上被成倍放大,一下子就好像整个身体掉进了地狱的火海之中。烛芯下的烛油,已经被熔化了一大潭,积累在那里。此时一下全都泼到了马清明的
房上,让马清明感觉自己的整个右
,都像是快要被烤熟一般。
烛油落下来的时候,在很短的一段时间里,还是体状的。所以马清明的整个右
,几乎被烛油包裹起来。只是烛油顺着她
房的曲线往下流淌的时候,越变越稀薄,凝结的时间也越快。没过多久,竟在整个
房上,形成了一层厚厚的油膜。凝固之后,她的
房看起来像是蜡像一般。
周岩给她的给她的加上
夹,坠下金属坠子,又用手扒开她两片肥厚的大
唇,扣摸着她的
道,捏弄着她的
蒂,最后还抠弄了一会她的
门,从袋子里掏出了一根两指宽的扁平黑皮条。重重地向马清明
部的裂缝抽了下去。
“啪……”皮条重重的打在马清明那大大敞开的大腿根上。
“呀……啊……”马清明的大腿根立刻呈现了一条暗红色的鞭痕,她的脚趾猛然并拢,两腿不由自主的伸开。
马清明的两个红肿的挺立着,突突的疼痛侵袭着她的神经。她感到
彷彿被从身体被拉断了一样,大腿根的皮肤火热痛楚好像裂开了一样,剧痛使她大腿内侧的肌
剧烈的痉挛,她拚命收缩
肌,
门紧紧地收缩在一起。
“啪……”周岩又抽了一皮带,皮条抽打在了马清明的唇上。
她的唇慢慢变成了更鲜红的颜色,比平时肿了两倍。
“啪……啪…啪…”皮条无的抽打着马清明柔软的
户,她的
唇迅速地肿胀起来、
道
眼见着闭合起来,只剩下一条凸起的窄缝。
撕心裂肺的痛苦几乎叫马清明疼死过去。她已经没法跟着鞭子的节奏喊叫了,她猛烈的扭动着身体,用猛撞着铁床。从她嘴里发出了骇
的惨叫声,汗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啪!”
“啊……”
“啪!”
周岩仍在狠狠的抽打着马清明的户,有几鞭抽到她的
上,雪白的
上顿时印出粗粗的血痕,看上去让
触目惊心。
“啪!”
“啊!……”
“啪!”
周岩抽打时力度掌握的很好,汤家丽的部在这麽残酷的抽打下,居然一直保持着紫涨而不
皮的状态。
但是那肿胀起来的唇,被在周岩手指轻轻的撩拨下,开始微微得到阵痛,马清明终于发现了身体的不正常:“你你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此时她浑身开始发烫和燥热的犹如被烈火焚烧,周岩说道:“乙丙级水。”
“什么!你怎么可能有乙丙级的牛。”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你说巧不巧,前天晚上训练出来的。”
乙丙级牛的
水
喝了后如果用刑得当,身体内部就会被欲望吞噬,在加上周岩绳索的捆绑,一直不停的刺激着她,所以马清明再怎么努力都无法对抗这样的东西。
开始发硬,虽然没有
水居然也有了涨
一般的痛苦,
子极其想被
狠狠的蹂躏,
里面瘙痒难耐,鼻息里开始喘着粗气,不住的吞咽着
水:“周、周岩,同学,我我输了,爷,小爷,玩弄吧,玩弄贱货校长马清明吧,贱货骚货的
子让爷随便捏它、掐她、母畜的
让爷的大ww╜w
.dy''''b''''zf''''b.c╜o''''m随便
……”
周岩微微宋了一气:“那你认输了?”
“认输、婊子校长马清明认输……小爷真是威武……小爷你你去哪?不要把臭婊子放在这……好痒……”
周岩打开门,吴嘉丽和凌羽箐走了进来。
马清明看到两一阵紧张,身上的瘙痒也淡了许多:“你、你不是被送到死囚娼馆去了吗?”
凌羽箐一脸的怒火:“失望了吧?是不是没想到我会被周岩选上?”
“什么?周岩怎么会选你这个又老又丑的狗东西,她有病吗?啊!”
马清明刚说完就被凌羽箐对着她的子抽了一下,马清明看看吴嘉丽:“你是来救她的?倒真是讲义气。我还真是没想到。”
“那你一定更没有想到的是,周岩是我儿子吧?”
“什么?周岩是你儿子?”
“对,没错。当年我去追捕那边偷渡过来的一个,差点丧命,被周岩的父亲周桐所救。后来我们相
,我离开了学院,留下了牌子结婚生子。我是赎罪营的营长,我的儿子当然有义务来学校上学进行选拔。
周岩九岁的时候,你为了当校长,伙同他她出卖羽箐,我当时本来想来救她,但是周桐病重,后来病故。再抽空回来羽箐已经进了赎罪营,你也成了校长。
我清楚的很,想从赎罪营把弄出来,是非常困难的,我就想着反正要把周岩送来上学,不如
学的时候再说。
周岩从小就有点恐,还真是好笑,我处处给他施压,让她建立对
的愤怒,暗中培养他想要折磨玩弄
的兴趣,直到我在他的电脑中发现他开始看折磨
的视频,我知道我成功了一半。”
周岩在外面听得惊讶,我妈居然翻我的电脑?还看了电脑里面的学习资料?那里面可以有……算了。
吴嘉丽继续说道:“后来周岩学,我也是没想到他居然得了学分第一?于是我故意让海卿鸣抓住我的把柄,
周岩一把,让他和海箐鸣对着
,快速拿到学分,我又在周岩的宿舍里面见到了羽箐。
这时候,我就有了一个针对你的计划。
羽箐引导周岩拿下社管老师,我给苗秀丽线索调查教务主任。我的原定计划是,找个好欺负的教学老师,让周岩拿下,没想到他这么争气拿下了剑院的传。
那剩下的就简单了,教务主任俘虏,他可以直接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