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儿「呜」地一声,羞得耳根滴血,却不得不继续卖力吞吐。
那丹凤眼里噙着泪,偏生还要强颜欢笑,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那粗长物件将她小嘴塞得满满当当。
贾母拍手笑道:「好个凤辣子!平日里骂人最是利索的嘴,今儿个倒成了取
悦男人的玩意儿!」
邢夫人见王熙凤眼角含泪,越发来劲:「琏儿平日里想碰她一下都难,今儿
个倒把脸面都丢尽了!」
又拧她耳朵,「舌头动起来!没见李公子不满意么?」
王夫人也指着李纨道:「公子您瞧,这可是贞节牌坊供着的寡妇,那樱桃小
嘴素日里只念《女戒》的,今儿个倒要尝尝男人的滋味了!」说着按着李纨的后
脑往前送。
李纨被那腥臊气一冲,几欲作呕,却被王夫人死死按住。
李纨哭道:「太太…媳妇是守节的人啊…」
邢夫人「呸」地一声:「装什么贞洁!你丈夫都去了多少年了?今日便让李
公子验验,看你这贞节牌坊底下藏的是个什么骚货!」
李纨紧闭双眼,两行清泪滚落,终究是颤抖着张开了檀口,结果那物件刚入
喉就干呕起来。
王夫人冷笑道:「贞节寡妇的喉咙倒是紧得很!」
说着用力往下按,「多吞几次就惯了!」
元春最是凄惨,被王夫人扯着头发往前拽:「我的儿,你在宫里伺候贵人时
没学过这个?」元春泪流满面地摇头,却被生生按在那话儿上。
王夫人还道:「公子您瞧,这可是在万岁爷跟前当过差的女史,如今倒用这
本应伺候皇上的小嘴来伺候您的龙根了…」
元春强忍着恶心,小心翼翼地舔舐。
贾母却嫌不够:「在宫里学的本事都忘了?」元春闻言浑身发抖,只得学着
宫中嬷嬷教的那般深喉吞吐。
贾母又按着迎春的后颈往前推:「二丫头最是绵软,公子也尝尝她的滋味。」
迎春吓得浑身发抖,樱唇微张,却被那粗壮阳物堵了个严实。
贾母还在一旁解说:「公子您瞧,这可是咱们荣国府正经的二小姐,这小嘴
可还受用…」
探春见姊妹们受辱,突然开口道:「老祖宗!咱们可是公侯府邸的小姐,怎
能…」
话未说完,脸上就挨了贾母一记耳光:「作死的小蹄子!李公子是什么人物?
能看上你们是你们的造化!」说着厉声喝道:「还不上前伺候!」说完竟亲自按
着她的头往前送。
探春最是刚烈,咬着牙不肯就范。
贾母竟掐着她下巴硬掰开嘴:「好个三姑娘!平日里作诗填词的小嘴,今儿
个也尝尝男人的滋味!」
惜春年纪最小,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被琥珀硬推着跪倒在地。
那稚嫩的小嘴刚碰到阳物,就「哇」地哭出声来。
贾母却笑道:「公子您瞧,这可是个雏儿,连月事都还没来呢…」
园中一时淫声浪语不绝。
六位金枝玉叶的奶奶小姐,此刻却像勾栏里的粉头般跪在一个男人胯下,轮
流用贞洁的小嘴伺候那肮脏阳物。
凤姐儿的朱唇,李纨的泪眼,元春的呜咽,迎春的颤抖,探春的羞愤,惜春
的啼哭,交织成一幅荒淫画卷。
贾母三人犹在边上指指点点,越发显得荒唐淫靡。
李明将那话儿从六张檀口中抽出,湿淋淋地泛着水光。
他拍了拍王熙凤的臀尖,笑道:「二奶奶且转过身去,让本公子瞧瞧你那宝
贝。」
凤姐闻言身子一颤,丹凤眼里噙着泪,却不敢违拗,只得颤巍巍转过身去。
贾母见状,忙向邢夫人使眼色:「还不快帮衬着些!」
邢夫人会意,上前一把扯下她腰间丝绦。
那绣着金凤的绸裤「嗤啦」滑落,露出两瓣雪白的臀肉。
那臀尖上还留着方才的指印,更添几分淫靡。
邢夫人掰开臀瓣,露出当中粉嫩的菊蕊,向李明谄笑道:「公子您瞧,咱们
府上当家的奶奶,这屁眼子可还干净?」
贾母拄着拐杖凑近,拐杖头戳了戳凤姐儿臀缝,「这屁眼子倒是紧致,想是
琏儿没福分享用。」
邢夫人闻言立刻将儿媳臀瓣掰得更开,「公子且看这贱人的后庭,平日里端
着奶奶架子,这眼儿倒比窑姐儿还馋男人!」说着竟伸指捅了捅。
凤姐儿「啊呀」一声,羞得耳根滴血。
王夫人也不甘示弱,揪着李纨的云鬓将她按在石桌上,衣带一扯,那素白的
亵裤落地,露出寡妇多年未经人事的幽谷。
王夫人掰开李纨的臀瓣,向李明展示道:「公子请看,这可是供着贞节牌坊
的身子,连我那短命的珠儿都没享用过几回。」
李明看得眼热,那话儿又胀大几分。
贾母笑道:「公子何不尝尝鲜?」
「急什么。」
李明抚摸着粗壮的阳物,笑道:「我要听她二人亲口相邀。」
邢夫人闻言,扬手就在凤姐儿臀上抽了一记:「作死的娼妇!还不快请李公
子赏玩你那骚穴!」
凤姐儿吃痛,含泪回首道:「求…求公子垂怜…」
李明这才满意,捉住凤姐儿纤腰,挺腰一送,那粗长的阳物顿时没入凤姐体
内。
那紧致的甬道被撑得满满当当,凤姐「啊」地一声惨叫,十指死死抠住石桌
边缘,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小嘴此刻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贾母笑道:「可算有人治这凤辣子了!」
邢夫人一边按着媳妇的腰,一边冷笑道:「好个琏二奶奶!平日里在府上吆
五喝六的威风哪去了?如今倒像个粉头似的撅着腚眼子挨肏!」
说着又拍她臀尖,「再浪些!没见李公子不尽兴么?」
「啊…轻些…」凤姐儿十指抠着石案,钗环散乱。
邢夫人却掰开她臀肉:「公子您瞧,这骚穴流的水把石案都打湿了!」
那边王夫人更狠,掐着李纨乳尖拧了半圈:「珠儿媳妇,你这贞节牌坊今日
算是塌了!还不快请李公子开苞?」
李纨痛得冷汗涔涔,终是呜咽道:「请…请公子赏玩贱妾…」
李明转身将李纨按在石桌上,阳物抵住那久未经人事的幽谷。
李纨吓得浑身发抖,却被王夫人死死按住。
随着一声痛呼,那久未逢客的幽径终于迎来新的客人。
那窄小阴户艰涩非常。
王夫人竟帮着推李纨的腰:「装什么雏儿!兰哥儿都八岁了,这屄倒比姑娘
家还紧!」李纨咬着手背啜泣,王夫人却掰开她腿根:「瞧瞧,寡妇的屄水淌得
比娼妇还欢!还装什么贞洁烈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