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在认真品鉴似的,抿了抿双唇,而后抬眸认真同她道,“这样喝果真连酪浆都变得甜腻起来了。”他似意犹未尽,又将手上玉壶倾斜了些,奶白色的酪浆涌出,一点点滴落在她雪乳的沟壑之间。
他忙垂首探出舌尖将那欲继续往下溢流的酪浆给截住,手掌覆上浑圆软嫩的双乳,却未有任何动作,只微微将乳肉给左右拨开,好让他的舌尖一点点缓缓往上尽数将酪浆给卷入嘴里。
“嗯啊——谢、谢辞衍……”他动作规矩至极,宛如心无邪念的谪仙,好似丝毫没有要撩拨于她的意思,可她身体的温度却在逐渐升高,愈发热了起来。她脖颈绷直,微微仰首,娇喘声止不住地溢出,“啊嗯、我……我嗯——”
“昭昭这是怎么了?”
他明知故问,更是在故意撩拨她,却又不让她痛快,将她吊在半空中似的,上不去也下不来,难受极了。嫣昭昭既羞又恼,狠狠瞪了瞪谢辞衍,却惹得他忽笑,嗓音有些漫不经心,却暗哑得厉害。“昭昭还想要么?”他意有所指,未说清楚要的是什么,却满含暗示。好似一个绝顶的猎人精心为她给准备了一个陷阱,等着她主动往里跳。
嫣昭昭眉尾一挑,“不想!”她才不会上谢辞衍的当!
可她到底还是低估了谢辞衍,他丝毫不在意她的拒绝,似早有预料般无奈轻笑,而后又将玉壶中的酪浆倾倒出来,可这次落下的位置却正中她的雪乳之上。他喉结滚动,看向她的眸光中全是旖旎之色,舌尖顶了顶后牙槽,似欲将眼前人拆吃入腹。“可我想。”
话落,他垂首再次探出湿濡的舌尖顺着那蜿蜒的奶白酪浆舔过她软嫩至极的乳肉,长舌有意无意地,碰到了早已硬挺的菡萏色乳尖。本就敏感的乳尖遭此刺激,登时瑟缩了一瞬,一股麻意突如其来地席卷全身。
嫣昭昭轻咬着唇,眉头难抑地紧蹙着,喉间还是抑制不住地溢出点点吟喊。“别……别舔了……唔嗯——”
谢辞衍闻声一顿,喉头轻吐一个“好”,舌尖远离了一刹。旋即猛然一口衔住那硬挺如梅的乳尖,将其含在嘴里不轻不重地吮吸着。
“嗯啊啊——”嫣昭昭呼吸更重,被捆绑在后的双手紧握成拳,连脚背都绷得笔直,她似想要抗拒这淫靡又令人沉醉的快意,可身体的反应却实诚得可怕,花穴不断流淌出潺潺的春水,泥泞不堪,湿了亵裤。
浑身的欲火好似要将她的理智给燃烧殆尽般,淫靡的春水淌落案桌,花穴却空虚蚀骨,宛若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不断攀爬、啃噬着她的身子。饶是定力再好,被谢辞衍如此撩动、勾引,此刻也早该沦陷得干净。
何况是一直心悦于男人的嫣昭昭?她不过是嘴上硬了些,好面子了些,可诚实的身子却早已软成了一滩水,倾倒在他怀中。
而现下,饶是再硬的嘴也被谢辞衍给舔软了。嫣昭昭红着脸,一双潋滟剪水的眸子瞧了眼他,见谢辞衍身上依旧衣袍整齐,而自己却早已被褪了个干净时,更是心中微颤,双颊更红。他身上玄色的衣衫与她白皙的身子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只瞧一眼,便让人止不住地心跳加速起来。
“谢郎君……”
她嗓音娇软,眸子微眯便满含媚意,勾人得紧。白皙娇软的身子向前倾,带着点点合欢花香气的吐息落在谢辞衍颈侧,红唇吻落他好看的下颚处。见他似不为所动,又退开了些探出一节粉舌在他耳垂处轻轻打转着,像极了蛊惑凡人落入红尘的妖精。“谢郎君,肏我。”
谢辞衍被勾得口干舌燥,掌在她雪乳前的手蓦然一紧,便又听那妖精娇吟ww?w.ltx?sfb.€し○`??了一声,更是刺激了那硬挺不已的孽物,邪火在小腹处乱窜,已然抑制不住地想立即将那滚热的孽根肏入她泥泞的花穴之中。
可现下,还不行。
他咬紧牙关,极力将那快要冲破胸腔的欲念给止住,嗓音更是暗哑至极,“方才昭昭才拒绝了我说不想,现下怎的又改变主意了?”他摇头,嘴角露出一抹戏谑的笑意来,话头中带着钩子,诱着人往他的陷阱中一跃而下。“昭昭若是想要,便替我做一件事如何?”
谢辞衍大掌绕到她身后,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桎梏,继而又将她转过身,让她伏在案桌上。他随即亦解开了亵裤,孽物迫不及待地弹跳而出,拍打在嫣昭昭的小屁股上。
他摆弄着劲腰,将那孽根抵在她的花穴处,来回磨蹭了几下,待龟头发布 ww^w.wk`zw.m^e`及棍身皆沾染上汨汨春液后,动作便停了下来,丝毫没有要插进去的意思。
“唔——你、你别磨了……快、快进来呀……”嫣昭昭难耐至极,花穴里头的软肉翕张不断,似迫不及待地要迎入那根能令她直达极乐之地的孽物,可他却仅仅磨蹭了几下后,便再不动了,花穴更是传来阵阵剧烈的空虚之感。thys2?c`om
谢辞衍将案桌旁的朱砂笔放入到嫣昭昭手中,眸中欲念翻涌,晦涩不明。“昭昭帮我批阅奏折可好?昭昭每替我批阅一份,我便肏一下作为奖励,如何?”
(120)奏折(h)
嫣昭昭脑子虽已然混沌似浆糊,可仅余的一丝理智亦在告诉她不可这般,若是朝臣们知晓他们的奏折竟是由她在如此淫靡的情况下批阅,必定会谴责于谢辞衍,届时他要是失了民心,要想再坐稳帝位,便是难了。
那废帝,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别……”她拒绝的话头刚说出口,便哽在了喉头,嗓音骤变成了绵长的娇声吟喊。“嗯啊啊——”
谢辞衍听不得她说出拒绝的话来,在她刚开口欲拒绝之时,他忽而将布满薄茧的双指并拢,顺着她后背好看的线条一点点往下,轻划过股缝,而后就着四处流淌的春水忽而将双指猛插入花穴之中,尽根没入,发出一声荒淫的“噗呲”声。
他似有若无地挑逗着她,指腹一点点抚着花穴中凹凸不平的褶皱,他每触一遍,那软肉便像是在回应他似的,瑟缩地轻轻颤着。“昭昭舒服么?”
看嫣昭昭面色酡红地在咬牙,似在极力忍耐这灭顶的快意。谢辞衍一步步诱哄着怀中女子,此刻仿若他才是那个诱人堕落的恶鬼,低哑悦耳的嗓音落在耳畔,好似披着谪仙皮囊的恶鬼在循循诱着她走向无法回头的磨灭之地。“昭昭可想要更舒爽些?若这手指换成我身下的孽物,如何?”他双指又动了动,却未碾磨过她穴中敏感的地方,“若换成这孽物的话,便能肏到昭昭最为舒爽的地方了。昭昭想换成孽物来替换这手指么,嗯?”
嫣昭昭咬着的牙随着他的嗓音传来已然缓缓松开,紧蹙的眉头怔松,双眸迷离不堪,好似已然堕落为恶鬼座下虔诚的信徒般,只听从他的话。“想……”她微微侧过头,潋滟的眸光闪过些许哀求的神`l`t`xs`fb.c`o`m色,嗓音更娇,“谢郎君,我想……”
得逞的谢辞衍杨唇一笑,抬手抚了抚她柔软的青丝,“那
昭昭便来开始批阅奏折,可好?”
这回,嫣昭昭再说不出来拒绝的话了,她一边忍受着花穴中软肉处处瘙痒的空虚感,一边略有些艰难地执稳手中朱砂笔。她自小饱读诗书,便是兵书偶尔也会阅览一二,眼前字字她分明都识得,可她好似一息之间变得不识字了,熟悉的字体都转变为陌生。
执朱砂笔的纤细手腕怔轻轻颤着,嫣昭昭再顾不得奏折上究竟所书何物,只轻喘着在奏折上胡乱写下二字。现下这般情况她根本无法将奏折中的内容看进眼里,又如何能批改?只得先放于一侧,稍后再让谢辞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