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随登时一噎,啧了一声,低声嘀咕,“还不是被你那套帝王心术带坏的。”
谢流萤咯咯一笑,将装有糕点的盘子往他那儿推了推,“那我以后就天天带你吃这个!打完仗给你补身体!”
霍凌渊吃得更欢了。
亭中众人闻言皆笑,连谢辞衍都难得轻松地抬眸,望着身侧心上卿言笑晏晏与这群小孩打闹的模样,眼中尽是柔意。
这一刻,岁月也柔软得不舍得再摧折半分人间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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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1孕期——花香(h)
嫣昭昭有孕三月时,沉太医在为其把过平安脉后,谢辞衍终是可以小小松下一口气。m?ltxsfb.com.com
“皇后娘娘这胎啊,已是稳定下来了,接下来只要照着方子服药,多吃些药膳即可顺利产子,无需担忧。”沉太医的目光在二人之间停留片刻,眸中闪过一抹微妙的暧昧。他轻轻侧身,低声道,但声音却清晰地落入帝后耳中,“再者......娘娘如今已可同房,只是请务必适度,不可过于劳累。”
此话一出,空气中似陡然升起一股热意,周围温度好似都升高了几分。
谢辞衍神色微微一滞,随即轻咳一声,故作淡漠地开口,“朕知晓了,沉太医,你......无需多言。”话虽如此,他的耳根却悄然染上一抹红晕,显然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再看倚躺在榻上的皇后,也是别过脸去一脸羞赧的模样。沉太医不由失笑,他以为帝后二人感情恩爱,却是未曾料想到在外人面前也会如此羞涩,倒也是新奇。
待到晚上夜幕四合时,谢辞衍才从议政堂回到金銮殿中。
殿中静悄悄的,低垂的帐纱微微透着昏暗朦胧的烛光,珠帘半卷,隐约可闻见里头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谢辞衍闻声而入,一扇鸳鸯屏风相隔,嫣昭昭如云墨发铺泄而下,发尾浸没于浴桶中。她身上不着一物,露出半边圆润洁白的肩头,随着她手上搓磨发丝的动作,胸前那两团饱满的隆起更是若隐若现,许是浸在水中许久,竟要比平日还要白上些许。
仅惊鸿一眼,谢辞衍便瞬然浑身燥热,一股炙热的邪火直往身下那物涌去。
自她有孕后,他因顾及她身子,再没有亲近地碰过她,纵然情动也不过是浅尝辄止的一吻。现下如此画面直勾勾摆在他面前,他要如何不邪火焚身。
许是水烫,她娇媚的脸庞上微微泛着潮红。
波光流转间,那双似带着钩子潋滟眸子往他这扫了一眼,她似早有预料般轻笑,于水中探出一抹白皙如瓷的手臂,柔若无骨的指节朝他勾了勾,连唇角荡起的弧度都带着刻意的蛊惑。
“谢郎君......”她娇软的嗓音轻得宛若微风拂过水面,“过来一起沐浴啊......”
说罢,她轻轻侧身,水波应声荡开,浴桶中漂浮着一层薄薄的芍药花瓣,赤裸上身的雪白肌肤在氤氲的雾气中更是显眼,坠着几滴欲落不落的水珠,宛若雪莲初绽,无声诱人采撷。
空气中弥漫着一抹若即若离的暧昧,更是叫人心痒。
谢辞衍喉结滚动,指骨不由绷紧几分。他深知自己在嫣昭昭面前是无法控制住欲念疯长的,可那双脚却已然不听使唤地朝那勾魂蚀魄的妖精一步步走去。
他双手撑在浴桶边沿,居高临下地看她,眸色幽深。“怎的这个时辰沐浴?”
赤裸的肩头与那胸前若隐若现的雪肌,被花瓣与水光半遮半掩,如雾中仙姝,又似落入凡间的妖精。花瓣贴在她锁骨上,微微晃动着滑入水面,若即若离地滑过那片春光,勾得人血脉喷张。
湿漉漉的手掌忽而攥住了他胸前的玄色龙袍,掌心微凉,却一寸寸沾染上他灼热的体温。她仰头望他,眼尾那颗泪痣还残着水意,缓缓开口,“身上燥热,受不住便洗了。”她说着,掌心却一点点往下滑,拽着他腰间的系带往下倾,那湿热的触感渗入布料,宛若水蛇般缠人。“谢郎君不热么?要不要一块来洗?”
一枚粉红花瓣不知怎的飘落在她的肩头,又随着水珠悄然滑下,停驻在她胸前最为柔软的地方。那处雪乳随呼吸起伏而动,花瓣亦跟着轻颤,像是柔弱却执拗地央他俯身亲吻。
谢辞衍呼吸愈发沉重,眸色幽深如墨,几次欲俯下身去,却又生生停住,昭示着他正竭力压制那汹涌而出的渴望。再开口,他嗓音哑得厉害,仿若喉间滚过火焰。“夜里凉,快些出来,莫着了寒。”
话落,他转身欲走,仿佛再多停留片刻,理智便要被彻底击个溃败。
可腰带上的那手却不肯放,指尖湿热,攀附着他腰间系带,迫使他回头。“谁让你走了。”
她的声音妩媚慵懒,像天生便带着勾人的蛊,尾音落下又像是撒娇,又似不容置喙的骄矜命令。“你要是敢走,我今夜便在这浴桶里睡下了。”
谢辞衍眉心一跳,回身看她。
嫣昭昭却豁然将半个身子探出浴桶外,水珠沿着她雪白的肌肤缓缓滴落在地。她抬手一勾,指尖轻挑,便轻而易举将他的腰带给解开。衣襟应声散开,那染着蔻丹的指尖顺势往下蜿蜒,触及那高高耸起的孽物时,还坏心眼地戳了戳。
如愿闻见男人的一声闷哼,嗓音压抑,似是被她撩拨得忍无可忍。她眼底闪过一抹得逞的笑意,趁他不备,指尖一勾便将他的亵裤给褪了下来。
谢辞衍骤然倒吸一口凉气,脚步本能地一退,奈何那暴露在灼热空气中的孽物却早已落入那只柔若无骨的掌中,被她攥得紧紧,寸步难逃。
“可不许动......”嫣昭昭眸光微弯,笑得艳若桃李,眸底带着几分戏谑与勾人。那只染着蔻丹的手指,于孽根的顶端处轻柔地划了一圈,那物烫极,指腹所到之处仿佛皆燃起了一丝薄火。“我这样弄,谢郎君可还舒服?”
谢辞衍喉头发紧,想退开却又无法。她这般撩着自己,若他不应,她便会闹小性子。他隐忍着,任由她随意抚弄着自己。“......舒服。”
她笑得妖冶媚人,那双潋滟的眸子在水雾朦胧中勾住了他的眼神,“接下来,你会更舒服。”
嫣昭昭再不顾男人的僵硬,湿润的粉舌悄然探出在那不断微微翕张的马眼上轻舔。
“唔——”他猝不及防,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指尖下意识扣住她的后脑,本想推开,却因她恰巧启唇将那孽物给含入,反成了更深的摁入。温软湿热的口腔瞬间将敏感的龟头给紧紧包裹,进退不得,反倒像是他主动索求一般。
“昭昭,别、嗯......”湿软的舌尖游弋之处皆攀起一片战栗的酥麻,那痒意直钻心尖,逼得他后腰倏然绷紧,浑身肌肉如临大敌般骤然收紧,却终究抵不过喉间溢出的低喘——沙哑、破碎,将他的沉沦暴露无遗。
饶是最情动之时,嫣昭昭亦未曾听过他喘息得这般厉害、压抑又克制,裹挟着点点颤意,像一张绷到极致的弓,稍一触碰便会彻底崩断。心跳一点一点跳得飞快,耳畔充斥着他低哑的喘息,连带着自己也愈发不对劲起来。
她动作虽是青涩,毫无章法,偏生每一次笨拙的舔舐都能精准碾过谢辞衍最敏感的那处。或许于他而言,嫣昭昭本身便是最烈的媚药,只需一个眼神便能击溃他所有理智。他的孽物尺寸实在骇人,当她极力撑开嘴巴将其含入时,腮帮子已然被塞得鼓鼓囊囊的,连呼吸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