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断‘噗呲’喷涌着花汁,粉艳的穴口正饥渴难耐地吞吐着紫红巨物,用力时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皆能隐约看见被顶入的弧度。
孕中异常敏感的宫口突然含住铃口嘬弄,激得她脚背绷直,长吟出声,指尖在镜面抓出几道湿痕。“哈啊、那......那儿、好爽——”
他勾唇,喉间溢出低笑。“昭昭原来喜欢这般。”
w高k潮zw_点`m_e来得又凶又急。
在谢辞衍几十记深顶后,便抖着身子达到了云巅。她扬起脖颈,浑身宛若崩成了一张弓,花径剧烈痉挛绞紧,温热的潮水如洪水决堤般泄出,浇在那马眼翕张的硬物上,更有喷出的春水溅洒在俩人腿根,就连铜镜亦沾染上星星点点的水渍,将镜前交叠的身影染成了暧昧的水雾。
那孽物被忽然一浇,亦是被烫得额角青筋曝起,后腰骤然一麻便也在她的宫口处接连激射出浓稠的白浊。
嫣昭昭浑身发颤,腿根湿淋淋地打着颤,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像是受不住那滚烫的浇灌。可谢辞衍却仍不放过她,粗粝的掌心贴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缓缓揉按,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恶劣的笑意。“都吃进去了?”
他指尖在她肚脐处轻轻一刮,激得她腰肢猛地一弹,“可真贪吃,竟是连一滴都不肯漏出来。”
嫣昭昭羞得耳尖通红,偏头躲开他灼热的视线,可镜中却仍清晰映出她此刻的模样。乌发凌乱,雪肤上遍布红痕,乳尖还颤巍巍地挺立着,溢出的琼浆早已干涸成浅痕。最羞人的是,她的小腹确实因灌入的浊液而微微鼓起,甚至随着他揉按的动作,隐约能听见里头黏腻的水声。
“谢辞衍!你......无耻!”她嗓音软得不成调,指尖无力地抵在他腕上,却根本推拒不开。
他喉间滚出低哑的笑,忽然掐着她的腰往上一提,将她整个人悬空抱起。灼热唇瓣碾过她汗湿的肩颈,在锁骨处留下湿漉齿痕时,胸腔震动间溢出声餍足的喟叹,“昭昭这般贪吃,可喂饱了你?”
嫣昭昭耳尖倏然烧红,原本游刃有余的撩拨全化作了羞赧。她把脸埋进他颈窝时,那声应答轻得像蝶翼拂过花瓣般,“......嗯。”偏生身子还诚实地往他怀里又贴紧几分,腿心残留的酥麻让她不自觉地蹭了蹭他尚未消退的硬物。
他察觉到她细微的小动作,眼底暗色更浓,大掌顺着她光裸的脊背缓缓下滑,在腰窝处暧昧地打着圈。“方才明明还很能耐,这会儿倒害羞上了。”
嫣昭昭被他逗得又羞又恼,张口就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偏生力道不重,倒像是撒娇。谢辞衍闷哼一声,非但不恼,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另一只手惩罚性地在她臀上轻拍了一记。“再闹,下回便要得再狠些。”
这下,人是彻底安分下来了。
谢辞衍将心上卿小心放落到床褥上,这才披上衣裳唤人进来将浴桶中的水给换了,待会儿再亲自给嫣昭昭好好清洗一番。地址发、布邮箱 Līx_SBǎ@GMAIL.cOM
烛芯轻响,绽出一朵灯花,柔光映得帐内暖意融融。他指尖轻拂过她微湿的鬓发,夜色渐深,却无人愿打破这场悄然生长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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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1生辰——尘光
一月初三,是谢辞衍的生辰,也是他生母宁贵妃的忌辰。
自那年起,他便再未庆贺过生辰。即便后来登基为帝,也只是将宁贵妃追封为太后,却绝口不提生辰二字。
嫣昭昭入宫后,亦同样不曾庆生。一来她不在意,二来更是无人替她在意。
直至那年秋闱,谢辞衍悄然带她泛舟湖上,在她生辰那日送她一支合欢花样式的流萤簪子,小公主的名讳亦是由此而来。亦是那时,他们约好下一次,要一起过他的生辰。
只是后来世事纷扰无常,待尘埃落定之时,他却淡然摇头,只说有她在身旁便好,无需特意庆贺。
他说的云淡风轻,可嫣昭昭仍私心地想为他过生辰。
哪怕只此一回。
那日天光初白,禁宫沉沉如水,春雪落得细,映得檐下琉璃瓦皆泛起了淡淡的银光。
谢辞衍刚下了朝,正如往常那般乘着龙辇便要回到养心殿与嫣昭昭一同用午膳。行至半途,抬眼遥遥便见那座高耸辉煌的凤凰楼静立于天光之下。他略一怔,随即抬手轻轻摁了摁额角,掌心遮挡住眉眼间那一抹悄然浮现出的哀思之色。
又到那一日了啊。
数年前的这一日,他亦曾悄然来过。
那时他还是摄政王,出征回来一如既往地没有一人等他、恰逢这日,他便来到了凤凰阁想同以往一般看星星。彼时楼内尘封,寒风透过窗棂卷起蜘蛛网与枯黄落叶,他负手站在同样的位置上,可却连一丝有关母妃的事物皆寻不到,只余牌匾上“凤凰”二字,斑驳褪色。
他沉吟片刻,吐出一口浊气来,才肃然开口道:“遣人回去告诉皇后,朕会晚些回去,让她先陪孩子们用膳。”一侧的近身太监领命,疾步先行到养心殿传信。
谢辞衍则站在楼外抬首瞧着那块已然翻新过的“凤凰楼”牌匾,良久无言,负手缓步走入。此地是往昔他与母妃一同生活的地方,纵然后来因废帝之乱曾荒芜过一段时日,也在他登基以后命人细细修缮一番,甚至将里头的一草一木,一物一件都依着原样摆放,每每步入此地,他便会生出一丝恍惚,仿若时光倒流,温柔展颜的母妃还在,那个会依偎在母妃怀中撒娇的自己也还在。
殿内陈设依旧,连窗台边那盆绣球也盛开得恰如往昔。指尖掠过那张旧梨木桌,案上摆放着一方砚台,边沿缺了一角,那是他年幼时常缠着母妃陪他玩,不慎将其碰落所致。现下砚台依旧被存放于此,却早已无人再提笔研墨。
他垂眸凝视片刻,坐在母妃最喜欢的位置上,忽的想起了什么旧事,轻声一笑,却难掩眸底的惆怅。他喃喃开口,声音极轻,“母妃,我如今过得很好。有挚爱之人在侧红袖添香,膝下还有一双乖巧可爱的龙凤呈祥。您若是还在,定也会喜欢他们。”
外头日光斜斜洒入殿中,将他肩头的金线勾勒得熠熠生辉。他嗓音微沉,“我很幸福,母妃......您无需挂心。”
谢辞衍其实并不知,母妃是否会担忧他。但如今他也为人父,日夜惦念子女安好,便想,或许当年她也如自己这般,将万千牵挂藏在心底,无声不息。
沉静片刻后,他起身整了整身上的龙袍,将因今日而泛起的诸多情绪尽数收敛于心。也该是时候回去了,若是再迟些,昭昭怕是要担心了。
“阿衍。”
嫣昭昭娇软清脆的声音忽而从身后传来,谢辞衍身子微微一僵,似情绪忽而被人瞧见的慌乱。可终究,他还是转过身去,朝她勾唇笑了笑,只是那抹笑意到底有些勉强。“昭昭怎的在此?”
他走上前牵起她温软的小手,“可是来寻我回去用午膳?”
嫣昭昭望着他强撑出来的笑意,心头一紧,像是被什么给攥住一般,闷得难受。那一瞬,她只觉得心疼,没忍住便忽的上前紧紧抱住了男人。“谢辞衍,你还有我呢。”话出口的瞬息,她的嗓音不自觉染上了丝丝哽咽,“还有小瑾瑜和小流萤,我们都会一直陪着你。”
所以——别再一个人,悄悄坐在这样的暗处了,好吗?
谢辞衍怔了一瞬,原本稍有些紧绷的身子倏然松了下来。他素来习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