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24
写在前头:大家周末快乐~写了就发出来吧,下一章或者下下个,肯定让陈默脱脱离处男行列。邮箱 LīxSBǎ@GMAIL.cOM最╜新↑网?址∷ wWw.ltxsBǎ.Me
第四十四章 一大早这么热情
陈默还在熟睡中,呼吸均匀而绵长,昨晚与妹妹的激烈缠绵让他疲惫不堪,此刻睡得格外沉。
然而,朦胧中,他感觉到床垫微微下陷,被窝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有人正小心翼翼地钻进他的被窝,动作轻柔得像一只偷腥的猫。陈默实在太困了,意识模糊得无法思考,只当是妹妹又溜回来了,便没有在意。
直到——
一股温热湿润的触感突然包裹住了他尚未晨勃的肉棒。柔软的唇舌轻轻含住那根半软的性器,舌尖在敏感的冠状沟处打着转,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陈默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轻哼一声,腰肢微微颤动。
那根沉睡的肉棒开始在这份温柔的侍奉中渐渐苏醒,血液迅速充盈,让它变得坚硬而滚烫。被窝里的温度逐渐升高,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勃起的阴茎,每一次吞吐都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柔软的舌尖划过龟头下方的系带,引起一阵酥麻的电流,被窝里传来细微的水声,混合着吞咽的轻响。陈默半梦半醒间,看见被窝隆起一个暧昧的弧度,隐约可见一颗脑袋在他胯间起伏。
陈默迷迷糊糊地想着,肯定是小雨那个小妖精偷偷溜进来了,没想到真的敢一大早就来撩拨他。
"小雨……你真是……"他半梦半醒间呢喃着,伸手就要去摸那颗在被窝里起伏的脑袋。
就在他的手指即将触碰到对方发丝的瞬间,一股若有若无的茉莉香气钻入鼻腔——这不是妹妹……
陈默猛地睁开眼,睡意瞬间消散。他一把掀开被子,映入眼帘的是母亲林夏那张泛着潮红的脸。
"妈?!"
这一声惊呼让林夏浑身一颤,唇间的动作骤然停住。她缓缓抬起眼,湿漉漉的睫毛轻颤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吞咽的银线。两人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
林夏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却仍保持着含住儿子性器的姿势。晨光中,能看到她唇瓣被撑开的湿润轮廓。陈默的瞳孔剧烈收缩,喉结上下滚动,妈妈…应该没听到刚才喊妹妹的名字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胯下的肉棒却诚实地又胀大了一圈,在林夏口中跳动。
林夏最先回过神来。她没有退开,反而试探性地用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铃口。这个大胆的动作让陈默倒吸一口冷气,腰肢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妈...你..."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带着晨起的慵懒和震惊。
林夏知道自己这样很荒唐——偷偷溜进儿子的房间,像个饥渴的荡妇一样含着他的肉棒。但身体里的欲望像野火般燃烧,根本无法控制。
林夏跪伏在儿子腿间,唇舌正卖力地侍奉着那根愈发坚硬的肉棒。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掐进自己的大腿,腿心早已泛滥成灾——这份难以启齿的饥渴,如今已彻底支配了她的身心。
曾经每当性瘾发作时,要么强忍住,要么用手指草草解决,高潮后的空虚感会立刻吞噬快感,随之而来的是整夜的自我厌恶。那些时候,她总蜷缩在淋浴间角落,任凭冷水冲刷着发红的肌肤,仿佛这样就能洗去罪恶。
而现如今,自慰成了真正的享受。指尖刚触到阴蒂就能瞬间湿透,幻想儿子手指侵入的画面就能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而且——再没有事后的痛苦,只有更深的渴望在血管里叫嚣。
她的身体像被重新编程过,每个细胞都在呐喊:要更多、更近、更彻底地占有她的亲生骨肉。
所以今早,当看到女儿匆匆离开后,她就鬼使神差地推开了儿子的房门……
陈默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母亲的唇舌太过熟练,让他很快就濒临爆发。他下意识地伸手抓住母亲的头发,腰肢不自觉地向上挺动,将肉棒更深地送入她湿热的口腔。
"嗯……"林夏被顶得喉咙发紧,却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更加卖力地w吮ww.lt吸xsba.m`e起来,仿佛要将儿子的精液全部榨干。
陈默的腰猛地绷紧,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灌入母亲的喉咙。林夏被呛得咳嗽了两声,却还是将大部分都咽了下去,只有少许白浊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
她微微喘息着,舌尖意犹未尽地舔过唇角,将残留的精液卷入口中。这个动作让陈默的肉棒又跳动了一下,似乎还想要更多。
"妈,你真是……"陈默无奈地笑了,伸手擦去母亲嘴角的精液,"一大早就这么热情。"
林夏的脸更红了,她低下头,不敢直视儿子的眼睛。但腿间传来的空虚感却提醒着她,自己还远远没有得到满足。
陈默的呼吸还带着情欲未消的灼热,他单手撑在母亲身侧,另一只打着石膏的手已经笨拙的探向林夏睡裙的系带。年轻的身体里翻涌着最原始的冲动,恨不得立刻将母亲压在身下,用最直接的方式宣泄这份晨间的欲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叮铃铃——"
林夏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像一盆冷水,瞬间打破了满室旖旎。陈默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不悦,却还是乖巧地退开些许,给母亲留出接电话的空间。 }
林夏瞥见来电显示时,指尖在挂断键上犹豫地悬停。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地址屏幕上的"责编-李雯"四个字让她不得不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紊乱的呼吸。
"喂,李姐?"她的声音还带着未褪的情欲沙哑,连忙清了清嗓子,"嗯...好。"
陈默不甘心地用膝盖蹭了蹭母亲大腿内侧,被林夏警告地瞪了一眼。少年撇撇嘴,却还是听话地保持安静,只是手指不安分地在母亲腰侧画圈。
"十二月十五号是吧?"林夏看了眼儿子打着石膏的手臂,计算着拆线日期,"可以,我这边没问题。"
电话那头又说了什么,林夏无奈地应着:"好的,嗯,我晚点就发给你。"挂断后,她长舒一口气,编辑催稿的电话总是来得不是时候。
此刻陈默的性器还硬挺地抵在她腿间,但一通电话已经让林夏彻底清醒过来。她伸手轻抚儿子打着石膏的手臂,理智渐渐回笼——这孩子还受着伤呢,怎么能由着他胡来?
更重要的是...林夏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太了解男人的劣根性了,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懂得珍惜。看着儿子欲求不满的委屈表情,她心里反而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
故意用指尖划过阴茎却不给实质性抚慰,感受着掌心的脉动却突然抽手,看着儿子急红眼的模样暗自得意。
"妈..."陈默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委屈,像只被抢走骨头的大狗。
林夏却已经利落地翻身下床,睡裙轻飘飘地落下,遮住方才还热情似火的身体。"该准备早餐了。"她头也不回地走向房门,却在握住门把时故意停顿,"对了,今天我要赶稿...别来打扰我。"
这句话像把软刀子,直接扎在陈默最敏感的地方。少年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刚刚还精神抖擞的肉棒都跟着萎靡了几分。
晨光中悬浮的尘埃缓缓沉降,床单上残留的暧昧水渍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