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这才来到驾驶位。
当车门一关闭,整个车里弥漫着儿媳妇的馨香,赵长青耸了耸鼻子,看着儿媳妇皱着眉头,脸上尽是痛苦之色,赵长青开口责备道:“哼…,别以为自己还年轻,就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现在知道难受啦?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这么多!”
虽是责备的话语,但是徐文静却听到了满满的关心:“哎呀,爸…,偶尔出来应酬一下,是避免不了的,最多我下次注意一点。”
赵长青不置可否,问道:“老大呢?怎么不叫他来接?”
徐文静翻了翻白眼:“他呀!还不是在外面应酬,就他那样,不用我去接他就算好的啦!”
赵长青摇了摇头道:“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徐文静嘟着嘴巴,假装生气道:“怎么,让你来接我,你嫌烦了呀?那我下次直接叫代驾算了。”
“那不行,叫什么代驾,爸不放心,呵呵,爸哪里嫌烦,就是提醒你要注意身体。”
“嘻嘻,这还差不多,下次还让你来接我,谁让你是我爸来着,你就该照顾我。”
赵长青启动车子,伸手摸了摸儿媳妇的额头,柔声道:“好啦,你先眯一会,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回家路上波澜不惊,赵长青把车开得很平稳,徐文静身上剩余的酒气上头,一路上昏昏欲睡。
回到家后,徐文静已经不需要搀扶,摇摇晃晃地走回房间,赵长青拿着儿媳妇的包跟在后面,看着她走路那一摇一晃的样子,无奈摇摇头。
周玉洁听到动静,开门看到儿媳妇摇晃的身姿,心中有些担心,开口问道:“他爸,文静没事吧?怎么喝这么多酒?”
赵长青笑着说道:“没啥事,等会我给她煮点醒酒汤,你别担心,夜里凉,你快睡吧。”
徐文静酒已经醒了大半,她又是个爱干净的人,回到房间后就拿了一件睡裙走到浴室,不一会就响起哗啦啦的水声。
赵长青则是来到厨房,拿碗在饮水机倒了大半碗开水,从柜子里取出红枣、枸杞、百合、半块红糖,又拍了一块老姜,全部倒入碗中,放入蒸锅中大火蒸煮。
这是赵长青学医的时候学到的醒酒汤,大火蒸个十五分钟,这醒酒汤算是做好了。
拿出稍微放凉后,赵长青端着醒酒汤敲响了儿媳妇的房门。
徐文静洗好澡吹干头发,听到敲门声,一打开房门,就看到公公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黄色液体靠在门框上,徐文静开口道:“爸…你还不回去睡觉啊?你手里端着的是什么?”
赵长青笑道:“怕你夜里难受,爸给你弄了醒酒汤,快,赶紧趁热喝了。”
看着那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徐文静心里一暖,公公总是这样,二十年如一日,无论从大事还是小事,处处温暖着人心。
“爸,进来坐坐吧!”
徐文静把赵长青让进房间,如果是换了以前,为了避嫌,赵长青肯定不会进去,儿子不在的情况下,半夜三更去儿媳妇房间,这像什么话?
如今赵长青端着碗,大大方方走进去,顺手还把门给带上了。
一进到房间,一股女人特有的馨香扑鼻而来,赵长青把醒酒汤递给儿媳妇,自己一屁股坐在儿媳妇香软的大床上。
徐文静双手捧着碗,感受到从碗身传递过来的热量,张开小嘴轻轻吹了吹碗里冒着热气的醒酒汤,这才试探性地喝了一小口。
“咦…爸…你别说,这醒酒汤…还怪好喝的。”
赵长青轻笑道:“知道你怕苦,所以爸特意给你煮了甜口的,快趁热喝,温一温你的胃。”
“嗯嗯,好的”
一碗简单的醒酒汤下肚,暖胃的同时也暖着心。
看到徐文静喝完醒酒汤,还有点意犹未尽,赵长青眉眼带笑,细细打量着儿媳妇,应该是酒后,或许是刚洗完热水澡的原因,徐文静白皙的脸蛋透着晕红,一件丝质吊带睡裙紧贴着丰腴的身子,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胸前挺起两座山峰,山峰顶端,两颗红枣大小凸点悄然屹立。
“啊…文静没有穿内衣…”
赵长青心中一震,看着儿媳妇胸前那两颗红枣,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赵长青眼神向下,吊带睡裙自然下垂,裙边刚刚遮住臀部,两条白嫩的大腿紧紧并拢,形成一道诱人的缝隙。
徐文静把空碗放在床头柜上,看到公公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放肆游走,忍不住娇嗲道:“爸…您又不正经了…”
赵长青咧嘴一笑,也不尴尬,朝儿媳妇招了招手:“呵呵…文静,你头疼不疼?过来爸帮你按摩一下。”
徐文静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双手扯着裙摆,扭捏着踱步过来,盘着腿坐在公公身前的地毯上。
一股沐浴后的馨香传来,赵长青轻轻耸动着鼻子,看着儿媳妇吊带睡裙后面露出的大片美背,心中激荡不已。
赵长青抑制住狂跳的心,把手放在儿媳妇略带湿润的头发上,双手拇指按住印堂,两根拇指交替,从下往上轻揉到发际线,依次反复二三十次,这正是中医手法中的“开天门”。
“怎么样,文静,力度还行吧?”
“嗯,爸…好舒服…”
徐文静闭上眼睛,公公的手指反复轻揉,上面传来的热量,带走了酒后脑袋欲裂的疼痛。
开了天门之后,赵长青按住儿媳妇眉心,双手拇指同时发力,从眉心到眉尾轻轻一抹,控制着力度反复分推,这在中医口中被称为“分抹双柳”。
“嗯…爸…轻轻重一点点,对…就这样…哦…真舒服。”
赵长青按照儿媳妇的要求,稍微加重了力度,口中轻叹道:“文静,爸也不知道把你安排进体制内,到底是好还是坏,但你记住一点,一旦自身受到威胁,不要犹豫,直接把桌子掀翻,爸努力了大半辈子,就是为了让你们随时都有掀桌子的权力。”
徐文静把身子靠在赵长青怀里,心中十分安宁:“爸…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体制内就是一个大染缸,里面藏满了肮脏和龌龊,自古以来,权力一直是个好东西,有钱人很了不起吧?
但是在权力面前,有钱人也如同怜人一般。
多少人为了上位,大搞权色交易,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让自己的妻子自荐枕席。
赵长青按住儿媳妇的太阳穴,中指和食指反复轻揉,口中道:“你这么漂亮,不知多少人惦记着,爸是怕你吃亏…”
赵长青深谙体制内的龌龊,儿媳妇一个女人,在里面摸爬滚打,虽说有老战友护着,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
结合自己今天无意中听到的话语,徐文静深以为然,一些人表面看着人畜无害,其实就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
她现在还能独善其身,除了自身背景深厚之外,温涛无形和有形中,也为她挡住了大部分龌龊。
徐文静点了点头,娇声道:“爸,我知道的,况且,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谁又会惦记我?”
赵长青把手放在儿媳妇肩膀上,轻轻揉捏着她圆润的肩头,眼睛越过肩膀,居高临下看了一眼儿媳妇的胸口。
只一眼就深陷其中,只见儿媳妇v领的吊带睡裙领口大开,露出大片白嫩的乳肉,由于没有胸衣的束缚,胸前两团白嫩的乳肉微微下垂,淡红色的乳晕中间,两颗红黑色的桑葚十分喜人。
赵长青呼吸加重,眼睛看着那两团丰盈,本来揉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