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尚存的“元核心”牵扯不止。
“要泄了~要泄了~”
她心惊如雷,神经紧绷,调动全身气脉、咬牙逆转经脉,意欲施展“极固元诀”,封锁采补通道。
然而这一回——术一启动,便觉不对!
男子已经缩阳腹,
无法反采,但金针已经
窍,已震散她下腹真元流动之序,冲任窍、藏元窍均隐隐松动,气线堵塞!
她强行固元不成,反令那丝缠绕阳气瞬间炸开,如银针炸骨,沿她体内最敏感的窍气膜
处猛然一搅!
“啊……!!”
冷燕一声尖呼,整个弓身抽搐,
如遭雷击,
几乎撕裂,花心
裂,体内那点
元防线瞬间断裂!
金气顺窍狂涌,犹如针刺蚀骨,流出她体内处的极
根基,牵引着她最原初的采补本能——反被采、无可拒。
封子元察觉气机逆卷,嘴角冷笑不止,腰下动作却始终有条不紊,一下一下吸收被牵扯出的元。
冷燕再无力还击,中却呢喃着残
咒诀,断断续续,毫无章法。
她意识已开始模糊,眼前一阵阵泛白,喉涌起一
腥甜,气机
撞于心脉之间——
“不……不可以……我……”
可惜她话还未出,一
血未吐出,白皙双眼中泛起一圈浑浊的白光,瞳孔震
,唇角泛白——
她,已被榨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
封子元低看着她,眼神中不再带羞耻,只是冷静地,注视这位曾经骑压自己整夜的极
修。
“你采我半夜,我采你半柱香。”
“不过分吧?”
冷燕已不知第几次气机翻、
窍颤痛。
她整个伏在榻上,香汗浸透了榻褥,发丝凌
如
絮,玉体瘫软似失魂之躯。
那双修长白皙的腿尚未并拢,小腹仍在微微抽搐,之中金气犹残,
微绽,竟还不时漏出细微真气,如泉断又滴——
她曾是那冷傲如雪的听雨楼牌,可此刻却如一
被采空的羔羊,眼神涣散、唇角泛白,连一句求饶都说不出,只能软软躺在那里,动也不能动。
封子元缓缓起身,整了整衣襟,目光垂下,俯瞥她一眼。
他眼底未见怜悯,只低声冷笑:
“白长卿被你们采去一阶修为……”
他顿了顿,望了她一眼。
出一片狼藉,
外翻,
和血
杂在一起,见红了。
“我,也不过采你们一阶……咱们,扯平了。”
他说着,转身欲走,刚走出两步,又忍不住回望了一眼。
床上子玉体狼藉,身下湿痕
错,香肩颤微,唇角微张却发不出声音,宛若沉醉梦魇中的花魁失魂。
“明明是一副好皮囊,为啥要学什么采之术,
什么铁
教?”
他眼神冷静,看了一眼窗外月色,又望一眼房门,确认无窥探。
便轻轻吐出一句:
“好一个剪根计划~该去领赏金了。”
说罢,袖袍一卷,整个如雾随风,遁
了夜色之中,只余榻上香艳狼藉,残气未散。
天色微亮,初光透霁月房中,落在一片凌
的床褥上。
冷燕缓缓睁开眼,眉一动,便觉全身酸痛欲裂,特别是下身
处,隐隐火辣胀痛,如遭针绞。
她下意识地动了一下身体,忽觉腿间一温热微黏之感,自指尖滑过……
她低一看——
血。
之下,一抹
红,正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染湿了白褥与床角。
那一瞬,她像是被雷击般顿住,脑中一片空白。
一幕幕残碎的画面如水般涌回脑中——
今天不是月事之,那说明——
男的冷笑、咒语在耳边炸裂、
一寸寸金线如针穿
……
她挣扎过,抵抗过,可最终——她输了。
她被反采了。
冷燕脸色瞬间苍白,几乎不敢相信。她强撑着坐起,咬牙提气,试图调动体内的真气聚于丹田。
可……
“怎么会……”
气聚不成,丹田仿佛空了一截,那曾经踏“化劲”的真气流转,如今竟仿佛断了桥,再无法循行归位。
她的修为,坠回了聚气境(二阶)。
她呆呆地坐在床上,手脚冰冷,眼神失了焦。
三年辛苦修炼、百番床战、千夜磨窍,一朝归零。
她不是一个寻常,被桑姨重点关照的“教主接班
”之一!
这么多年,床上功夫无敌手的冷燕,对自己接铁教主的未来之位非常憧憬。
——如今,这样的身体,还能接什么位?
她呆坐了许久,像失去了所有力气,直到目光落在床角那枚——锁玉锤。
她咬牙拿起,动作缓慢如老妪,不顾还在流血的,将那枚熟悉无比的锁心珠塞
自己
之中,提起细丝,手指轻拈,缓缓垂下锤体。
十斤,区区十斤。
“不过是平晨练的轻锤……”
她吸一
气,尝试夹紧下体,将其提起。
可刚一用力——
“啊——!”
一阵撕裂般的刺痛猛然炸开,像有什么地方被残留金气反噬!
她腿一抖,玉锤“啪”的一声坠地,震得她下身颤抖,脸色雪白。
她再试,又是剧痛——不光是力量不够,而且窍已损,提不起,也夹不动。
她抱着膝,身子蜷缩着坐下,眼泪终于一滴滴落下,滑过苍白的脸颊。
她哭了,哭得没有声音。
曾经能提起五十斤的玉,此时连十斤都能带来剧痛。
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绝望。
她被暗算了!
这场失败,让她失了修为,失了教主之路,也失了作为听雨楼牌的尊严。
冷燕坐在镜前,铜镜中映出她憔悴惨白的脸庞,眼角红肿,唇色尽褪,像是一朵枯败的寒梅,被彻夜冷雨打折,连高傲的骨都湿透塌软了。
她望着镜中那双再也提不起气的眼,喃喃低语:
“我冷燕……曾是听雨楼牌,三年未败。”
“如今……连锤都提不起来了……”
她笑了,笑得凄凉。
她曾最傲的,不是脸,不是琴艺,而是那道窍内修出的力与术、香与火——
如今,那儿了、裂了、空了。她的未来也跟着一起碎了。
她缓缓起身,走到窗前,天光未亮,绣春楼的伶尚未起床,一切寂静无声。
她低声自语:
“我若继续活着,如何面对桂嬷嬷?面对楼中姐妹?面对桑姨?”
“一夜之耻,永世之辱。”
她转身,从妆台抽屉中取出一把极薄的剃眉刀,轻轻划开,指尖一颤,露出一抹血色。
她坐在床榻边,将白皙如玉的手腕伸出,置于膝上,闭上眼睛。
“对不起……桑姨。”
一抹银光闪过,割下的手腕如桃花一绽,血顺着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