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一下午的门槛,双臂微酸,脚底生疼,但她没喊一句苦。
屋门虚掩着,屋中并无灯火。她一只手托着木盆,一只手轻轻推门。
吱呀——
门被从里
推开了。
一浓烈的酒气,夹着脂
香味扑面而来。
门缝中,一个男的身影踉跄着靠近,额上是未
的汗,眼睛半睁着,带着醉意和……一种饥渴的笑。
阿瑶当场怔住,水盆差点没握稳。
那男却已经一步踏进来,门自动在他身后关死了。
“你……你是谁?”
阿瑶向后退一步,声音微颤。
男嘿嘿一笑,衣襟半敞,露出一圈油腻腻的肚皮:“谁啊?你不是……小瑶嘛?我听她们说你
得很,还没开张。”
他话音未落,已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她手一滑,木盆落地,热水溅起,滚落一地。
她拼命挣扎,可那男的手劲却像铁箍般死死箍住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探向她腰间。
“别——别碰我!”阿瑶尖叫,却被男一
掌封住了嘴。
“别装了……十二岁了该上牌了,还在这儿装清白?”
“我花了钱的,别跟我来虚的……”
男的呼吸粗重,脸凑得极近,热气扑在她脸上,她只觉恶心欲呕。
男的手已粗
地撕开她的一侧衣领,粗糙的指节像钩子一般刮过她胸
,带出一道发红的抓痕。
“别装了……谁不知道你在这里是做什么的?”他喘息粗重,眼神迷离,“还在等来救你?今夜这门是我掏钱关的——”
他探身就要压上她。
阿瑶眼前一黑,身子发凉,几乎下意识地猛地一拧身!
“滚开——!”
她双膝一提,狠狠撞向男下腹。
那一瞬,男被撞得发出一声痛叫,身子踉跄后退一步,却并未倒地,反而酒气上
,怒火中烧!
“你这小贱种还敢反——!”
他恶声骂着,抬手就是一掌抽来。
她半边脸顿时红肿,整个被抽得歪
倒在案上,耳朵嗡嗡作响。
她想起身,却被他一把压住后颈,另一只手再次探她衣襟之内!
阿瑶尖叫,奋力挣扎,指甲撕男
手臂,但对方皮糙
厚,反倒被激起野
。
“越是这样的才带劲——”
就在这一刻——
她的身体猛地绷紧,背脊像被电流灌,一道莫名的寒流从丹田
处升起!
痛感没有消退。
羞辱也没有停。
但她的大脑……却像忽然“退后了一步”,从那痛苦与屈辱的正中,脱离出来。
她“看”见了自己——
被压在案上的身体,骨在颤,肌
在抵抗,血脉在跳动。
男准备压了上去,阿瑶脚下一旋,半个身子猛然下沉,一记“铁扫腿”横扫而出!
“嘭!”
他踉跄一震,腿骨被踢得一麻,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差点撞翻墙角的铜盆!
“哟,还真有两下子,这小妞还挺犟~”
男猩红着眼,抬手就是一记横扫
掌砸来,阿瑶侧
避开,趁机一肘猛砸他的脖颈!
这招正是桑姨亲授“身
腕诀”中的短肘快打,用于突袭压制对手关节。
“呃啊——你这个小贱种……!”
男吃痛怒吼,反手就抓住了她的发髻,将她整个
向门后猛地一撞!
“砰!”
后背撞在门板上,阿瑶肩骨一震,胸腔发闷,但她牙一咬,抬膝顶男
小腹!
“嗬!”
男再次退步,弓身呕出一
酒气,却仍死咬不放,一把按住阿瑶肩
,将她压向墙角!
“你还敢打我!你是青楼的贱货,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上牌’——!!”
话未落,他一掌按住她脖颈,力量涨,将她死死抵在木墙上,墙壁都发出“咯吱”一声。
阿瑶脸颊侧着,眼神已经泛白,唇角隐隐淌血。
她知道,这次是拼命了。
她右手反折怀,一把抽出藏在腰绸内侧的小棍——那是桑姨私授的“暗骨针木棍”,专为
子反制而制。
她咬牙一转身,棍尖直刺男的喉窝——
却被一只大手生生扣住!
“别以为你行,老子今晚就是来吃你的——”
男怒吼着,一把将她整个
摔在了梳妆案上!
桌案碎裂,铜镜倒翻,胭脂滚落,香洒了一地。
男还没压稳她,阿瑶猛地抬膝,身体下盘一拧,脚尖如锥,狠狠一脚踹向男
25-05-16
下体。
“砰!噗呲!”
那一脚正中要害。
男瞪大眼,面孔瞬间扭曲,一声惨叫从喉咙
处炸出:“嗬——!!”
他身子一缩,跌跪在地,双手抱裆,满脸通红。
阿瑶强撑起身,翻身从案台上跳下,踉跄着退后,眼中满是死意与防备。
她知道,她不可能逃得了。
果然——
男缓过一
气,脸色狰狞得像鬼!
“你他娘的敢——踢老子的命根子?!”
他怒吼如雷,忽地猛扑上前,双手抓住阿瑶的手臂,将她狠狠甩在地上!
“你不是有劲儿么?来啊!再来啊!!”
他疯了。
失去了男最尊严的地方,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阿瑶被甩翻在地,还未爬起,下一拳已砸在她腰侧!
又一拳,砸在她胸!
她整个被锤得像布娃娃一样翻滚,
撞墙角,肩骨发麻,嘴角吐血!
她痛得几乎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只剩一丝沙哑的喘息。
男抓住她的发,一把将她拽起来,膝盖对准腹部猛撞!
“嗬!!”
“我让你再叫啊!”
“装清白是吧?你这种贱骨,我看你能撑到几下!”
男的手又一次撕开她
裂的中衣,手指在她胸前粗
地抓住还未完全长大的花骨朵。
阿瑶尖叫,拼命挣扎,但双手被死死压住。
她开始哭。
真的哭了。
不是委屈,是剧痛,是身体的极限。
那种拳拳到的
力,让她骨
像被砸裂,五脏六腑翻腾,全身像被油浇火烧,再用刀割开。
可也正是这时候——
她忽然意识到。
“……怎么……”
“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她的身体还在抖,可那抖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
她在“消化”那种痛。
就像被打了太久,某一块不再反应,只剩下微热。
她原本哽咽的喉咙,此刻竟安静下来。
眼泪还在流,身体还在伤。
但她……不叫了。
她不再挣扎,不再喊,不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