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却还不忘嬉皮笑脸,“我真不是那个通缉犯,我是来……来烧香的,误闯误闯!”
老妪冷冷开口:“哼,还敢装。你敢直视供像,跪拜香坛,若非我及时现身,怕是已经污了本教圣地。”
赵阳被两女死死按住,挣扎不得,心里骂娘不止:这两个丫头的力气怎么这么大?而且她们……她们的气息,不对劲。
他低头偷偷调息,却惊觉一股阴寒之气顺着肩膀渗入体内,竟在封锁他经脉真气,令他丹田浮动、五脏微颤,险些走火入魔!
“你们……你们练的是锁元功?”赵阳惊呼出声,声音中第一次有了慌乱。
“哟?”那唇红齿白、偏爱笑意的少女秋裳咯咯一笑,“还有点眼力,怪不得敢擅闯。”
冷艳的春华则声音如冰:“你体内阳气残乱,被人反采之后又强行封住,想必就是你杀了冷燕,反噬她功体之人。”
赵阳冷汗涔涔而下,心知不好——这帮女人不但看破了他旧伤,还顺藤摸瓜认出了身份,最要命的是……今天桑若兰居然要回来?!
他再也装不下去,脸上堆起满满笑意:“几位姐姐,你们误会了,我不是敌人,我是……朝廷派来查内鬼的暗线!我可以证明!只要让我见教主,我自有分说!”
老妪倚着柱子,冷哼一声:“你若是内线,我便是江南花魁。留你一口气,是看在教主今日要到,不想污了这地界。”
说着,她拂袖一挥,一道银光从指间飞出,“叮”地一声钉在赵阳后颈的某处穴道上。
他只觉后背一麻,整个人瞬间瘫软,瘫坐在地上,被春华秋裳拖往殿后囚室。
老妪目送他们离去,目光深处却闪过一丝狐疑与迟疑:
——“这小子,奇怪,咋还送上门来了?”
她望了眼殿中的供像,那尊坦胸露乳、宛如活人般的女子神像,眉眼间竟与那教主年轻时的画像,几乎一模一样。
今日桑若兰归来,怕是要起风了。
赵阳被春华和秋裳死死按着,身子僵在地上,冷汗已浸透脊背。
他试图鼓起一口真气冲开穴道,却发现丹田仿佛被什么阴冷之物封住,连气血都运不起来。
他眼神一狠,知道硬拼毫无胜算,便索性破罐子破摔,猛地抬头大喊:
“让我见教主!我无意杀害冷燕,那是夜后的计谋——一切都是夜后指示的!她有大计划!我必须当面禀报教主!”
话音未落,一记巴掌已经带着破空之声狠狠抽来——
“啪!”
春华眼都不眨一下,手如霜刃,直接抽得赵阳半张脸麻了,嘴角渗出血丝。
“闭嘴。”她声音低沉冰冷,“教主也是你能随便喊见的?夜后?你还真敢编。一个没人见过的传说女魔头,你拿她来遮掩罪行?”
赵阳嘴角一歪,血涎滴下,喉咙里却憋着不甘:“我说的是真的!你们若杀了我,就永远不会知道夜后要做什么——她已经盯上了你们铁阴教!”
秋裳蹲在他身旁,托着下巴笑吟吟地打量他,像是在看一条嘴硬的小狗。她忽然俯身凑近,一缕发丝垂在赵阳脸上,声音轻柔却阴寒:
“你要见教主……也不是不可以啊。”
赵阳眼神一动,刚想开口,便听她娇笑着道:“不过我们这儿有规矩,见教主之前,要先受刑。”
25-05-16
“刑?”赵阳眉头紧锁,心中一沉。
秋裳拍了拍他的脸,笑得一脸无邪:“我们铁阴教的刑罚可不是一般的鞭打跪炭哦……是专门对付你们这种会乱用阳气的男子的~”
她转头望向春华,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这人嘴硬得很,就让他先尝尝‘锁阳丝’好了。反正教主最讨厌这种阳气外泄、沾花惹草的浪徒。”
春华点点头,拎起赵阳就往殿后拖去,语气冷漠:“押入‘香刑阁’,三日不得食水,先用锁阳丝困住下阴,再以红砂银针刺其命门。”
赵阳大骇,挣扎道:“你们……你们这不是审讯!这是玩命——你们不怕我死了?!”
秋裳一边跟着走一边笑:“怕啊,所以不会让你死,只会让你在死前……哭爹喊娘、求生不得。”
她顿了顿,凑到赵阳耳边低语:“放心,这刑罚也不是一味痛……有时候会让你爽到浑身抽搐,只不过……你阳气不够,恐怕‘爽’一次,就断气咯。”
赵阳被拖得满地泥尘,脸色青白交错,一颗心沉入谷底。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所谓“铁阴教的刑罚”——不是为了逼供,而是为了羞辱,折辱,榨干男人最后一丝骨气。
可他咬牙强忍,不敢让自己露出惧意,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撑住,等她出现……我必须见到桑若兰!”
赵阳被春华与秋裳一路拖入殿后幽室,脚下砖石冰冷潮湿,四周香烟缭绕,隐约传来几声男人断续的低吟与喘息——像是曾经的余音未散。
他被丢在一座石台之上,四肢尚未动弹,便听秋裳轻笑道:“春华姐,这小子嘴硬得很,不如……就先用‘锁阳丝’吧。”
春华微一颔首,面无表情地从石壁上一抹,取下一根银光闪烁的细线,那线细得如发丝,却透着一种极寒之意,赵阳看一眼便觉命根发凉,头皮发麻。
“喂!等、等等……有话好说啊!”赵阳挣扎着坐起,声音里终于带了点慌意,“你们就不怕真抓错人?这玩意儿看着就不太——”
“闭嘴。”春华冷然开口,一掌封他喉间哑脉,让他话音戛然而止。
秋裳则俯下身来,动作娴熟地扯开他下裳衣带,“怪不得总采花,你这玩意儿还挺大。”
她双指一挑,那锁阳丝已绕过男子粗大的阳物,三圈九转,丝线末端一点银芒,贴在他丹田命门之处。
赵阳猛地一震,身体陡然僵直,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痛意自命根传入脊椎,仿佛有一根银针正沿着阳脉缓缓攀升,寸寸刺骨。
“唔——!”他张嘴欲喊,却发不出声音,面孔瞬间涨红,额上汗珠如豆般滚落。lтxSb a.c〇m…℃〇M
“别急啊。”秋裳笑盈盈地按住他胸口,低声道,“锁阳丝最妙的地方不在痛,而在于——每当你起念想发,那股‘想硬’的冲动,就会变成绞杀。”
春华淡淡接道:“你若妄动欲念,便是自取其痛。”
赵阳死死咬牙,冷汗直冒。
他如四肢被封、腰身被缠,只要意念稍一波动,便似刀割;但偏偏这香刑阁内处处暗香浮动,空气中弥漫着女子体香与迷魂香脂,让人心神浮动、难以自持。
秋裳轻轻一笑,转身离去前语带娇媚:“你不是要见教主么?先忍着吧。等她来了,看你是不是还能硬得起来~”
“若真有骨气,咱们铁阴教也不吝让你‘软着’死。”
石门缓缓合上,只余赵阳一人被困锁阳丝中,半身痉挛,神魂受制,仿佛置身香艳地狱之中,进退皆苦。
他低头望着自己命根上那一圈圈银丝,牙关紧咬,眼神却逐渐转冷:
“夜后,我艹你妈的!你这老贼娘,为什么推我下火坑。”
香刑阁中,昏暗的灯火投出一圈又一圈摇曳的红影,空气中浮动着幽香,混合着女子脂粉与迷魂花的气息,令人不自觉心神荡漾。
赵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