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进出……”
“那女孩一直在我们院里,不是她还能是谁?”
桑若兰不耐地冷笑:
“我现在没心情查案。”
“你快、点、带我,把阿瑶追回来。”
“不然……”
她忽然逼近一步,声音陡然冰寒如刃:
“我今天就能吸干你。”
沈老爷心里发毛,嘴硬到底:
“那我阳根被踢断的事怎么算?你可得给个交代!”
桑若兰眼中寒光乍现,反倒笑了:
“你想怎么办?”
“让我赔你一晚?”
她轻轻一挑眉,语调反倒慵懒了几分:
“还是你来踢我,踢到爽,我奉陪!”
这一句话,带着极度的讽刺与压迫。
整座堂前,只剩下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那可怜得像被火烧的下身——痛。
沈老爷坐在那,目光已不再正经。
他的眼神在桑若兰身上慢慢游移,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那腰身,那双腿,那冷艳逼人的面容,就连说狠话时胸口微微起伏的样子,那双巨乳的微微晃动简直都让他心里起了火。
他舔了舔嘴角,试探着换了个语气:
“教主既然说了,那也不好推辞。让我踢十下,就算平了这码事~”
话没说完,桑若兰眼神一横,像刀一样扫过来。内心十分厌恶:“一个老色鬼!”
她缓缓往前一步,站得比桌前还近了一分,下盘微沉,双手,下盘向前一挺。
“不是踢断你命根子么,给你机会,踢我命根子,这样咱两就两清。”
她目光冷如霜,语气却带着一种轻蔑的嘲讽:
“踢也好、掐也罢,我不躲不闪。”
“你随便踢,我但凡叫一下,我跟你姓。”
沈老爷眼神越来越不正。
他盯着桑若兰,一副笑里藏火的样子,嘴角挂着油腻的笑意:“哎呀,这——这身条——哎呀——教主既然说要我踢……那我还真不客气了。”
“真他么是个老色鬼!”桑若兰内心暗骂。
此时她站在堂中,白衣如霜,目光清冷。
“那你踢吧。”
她再度分开双腿,沉下身形,薄入禅纱的裙摆勾勒出下盘三角的线条,隐约映射出那一抹浅浅的缝隙,但女人气息稳如山岳,语气淡漠得像在谈价:
“踢一脚,就当我还你一夜。”
“踢完了,赶紧带我去找人。”
沈老爷色眯眯的眼神愣了一下,视线一直不离目标,女人的下阴的线条展露极大的满足了这个老色鬼的欲望,心中暗骂一句“贱得有趣,竟然找虐?”,竟真的站起身来。
他眼神下滑,盯着那女子挺拔的身形,突出的耻骨,脚步前移,动作像试探,又像带着几分卑劣的满足。
他抬腿,没敢发力,对着女人的正中,试着踢了第一脚——
“嗨——”
一开始,是软的。
他觉得触脚那处阴口绵绵滑滑,有种皮肤接触的温润柔腻,心中竟泛起一阵说不出的异样快感。
可下一瞬——
仿佛一脚踢在寒铁玄金之上!
那片原本柔软之地,竟瞬间如铁壁般反震而回,一股透骨的震颤自脚骨直传小腿,他“哎呀”一声踉跄半步,脸色变了。
“这……这不对啊?踢错了?”
沈老爷本想趁着报仇,偷偷吃点香艳的便宜,第一脚踢中时那温腻触感让他心头暗喜,他以为真的轻易了突破了双唇之间的禁区,甚至想用脚在穴内搅动一番,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一丝淫笑。
然而,笑意未散,脚骨便被“铁门”反震!
他不死心,再踢第二脚、第三脚,想找到刚才那种“柔中带韧”的感觉。
但每一脚都像踢在一块灌了寒气的玄铁之上,脚骨发麻、腿筋震痛!
“砰!砰!砰——”
踢到第五下,他已出汗;
第七下,他开始发虚;
第十下,他脚跟已震得发红,整条小腿在哆嗦,整个人像是踢了十口棺材。
而桑若兰,自始至终,一动未动。
她站在那里,雪衣不动、发丝不乱,姿态不偏不倚,仿佛整个堂室的中心轴线,都围着她静止了。
十脚过去,她连重心都未晃一寸。
沈老爷气喘吁吁,满额冷汗,而她连呼吸都未乱分毫。
她的裙摆仍平整垂落,不沾尘土;
她的眼神从头至尾没有眨过一下,就像在看一个失控的小丑在舞台上翻滚——
她微低头,缓缓拍了拍自己的衣角,恢复了藐视一切般的从容:
“行了,踢你也踢完了。”
“面子也给你了。”
她语气一转,锋芒逼出:
“现在,带我去追阿瑶。”
沈老爷咬牙切齿,脸色青白交错,眼里还残留着不甘。
他心里无比窝火:踢了十脚,连一丝软意都没占到,腿快断了,手也麻了,色没得沾,仇也没报,反倒像在跪地求教主打靶练腿功。
可偏偏他还不能不服。
他讪讪转身,一边忍着剧痛一边挥手:“管家——叫马车!”
声音里满是怒气,却又低到尘埃里。
“快,去追龙虎山那几个带人的……晚了可就追不上了。”
他知道,若是再耽误一刻,这位站在堂中的铁阴教主真的敢一掌把他这沈府震塌三层。
而身后,桑若兰抬眸看了看外头的阳光,静静自语一句:
“你可千万别走远了……阿瑶。”
就这样紧赶慢赶走了半宿,到了龙虎山,天色已亮。
龙虎山山门之外,灰尘未散,车马刚刚止住。
桑若兰下车那一刻,脸色苍白,双目却如寒星般冷冽。
一夜奔波,她未歇片刻,连沈老爷屌伤未愈,都被她生拉硬拽赶了一宿的路。
沈老爷一瘸一拐,强撑着走到山门,看门人见礼:
“几位可是有事?”
沈老爷强笑着上前一步:
“昨日我家将一位姑娘……误交予贵派法师除妖,结果啊,是个误会。”
他偷偷一指身后的白衣女子,低声补一句:
“这位夫人愿意出银子赎人……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
还未等看门人回话,一道声音从道院深处飘来:
“误会?”
说话之人鹤发童颜,灰袍不染尘土,双袖鼓风。
龙虎山现任“大法师”——武若虚,缓缓而出。
他目光一扫,看见桑若兰,眼神一凛,语气顿显轻蔑:
“此女虽衣着寻常,然气息浊重,一看便是风尘场中之人。01bz*.c*c”
“我龙虎山向来接善事,此番前来——可是要请我山中净身赎魂?”
桑若兰不言,只是盯着他,一步不让。
“昨天,你们从京中带走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