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
一颗跳蛋。
真的要说的话,那份感觉也不是不能忍受,平常的状态下,就只是有点麻麻的,然后大腿之间有些温热,偶尔被碰触到一些特别敏感的位置,也只是让身体一缩的程度。
然而,随著时间过去,那份焦热却越来越严重,可以感觉到黏稠的水分从私处里渗了出来,大腿会不禁想要向内摩擦,一开始只是偶尔闪过的强烈感觉,也随著里面越来越敏感而变得越发频繁。
本来还有办法进行长考的,如今东乡就连10步也读不出来,在身体内侧窜的那个东西一直打
思考,就算想不去在意,注意力就是会被强行拉扯过去。
“咕唔…”
好不容易提起力气走了一子,东乡缩紧大腿,继续咬牙苦撑,忍耐来自下
半身的官能。
没关系的,这样的折磨很快就会结束,东乡在心中如此说服著自己。
要说为什么敢这么说的话,是因为现在她处于优势,尽管领先不大,但确实是优势,是三局棋以来首次的好形势。
两的对弈就这么持续著,这段期间男
的棋子一颗颗的落
东乡手中,男
却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态度。
“哎呀,被走到这里的话,可能有点危险呢,必须要快点逃走”
男如此说著把棋子移转到角落,随著清脆的落子声响起,东乡的表
也为之一变。
要说为什么的话,男把步兵、金银将还有桂马香车以及玉全都集中在了角落,那是典型的“
熊围”。
那在围玉防守的阵形中是属于最为坚固的其中一种,只要成功围玉的话,无论胜负,对弈的时间都会被拖长。
身为始作俑者,男肯定清楚东乡的状况经不起长时间的鏖战,刻意采用坚固的
熊围,就是为了拖时间,等待东乡的计算被
扰而失误。
“怎么了?东乡酱,我脸上有什么吗?”
“……不”
意识到是熊围的那一瞬间,东乡用着冰冷的视线刺向男
,却随即收回。
责怪男拖时间就太失棋手的风度了,比起迁怒于对方的手段,东乡更气连这样基本的棋路都没读出来的自己。
‘不,没问题的,这个为了围玉损失了许多棋子,我的优势不会改变’
东乡振奋自己,提起棋子试图从熊围较为薄弱的上方切
。
然而就在她能落子前,来自下半身的强烈官能便窜过她的身体。
‘骗…为什么,震动的幅度变大了、唔…!’
震动突然变强的跳蛋在身体里窜著,宛如一只活生生的生物咬住了敏感的地方,本来的感觉就已经很强烈了,被这样纠缠不放的话更是难以忍受。
就连身体的核心都一瞬间感受到撼动的感觉,东乡整个身体都不禁为止颤抖,更多的汁被跳蛋榨了出来,伴随著的还有两眼一瞬间的发黑。
“哎呀呀,下这里吗?这可真是赚到了,哈哈”
因为一瞬间的发软而从手指间滑落的棋子落到盘面上,正巧是在男
能够轻松提子的范围。
男迅速的落下棋子,被取走的,是如果想要迅速改变局势就得仰仗的飞车。
“等、等一下…”
“嗯?身为棋手应该很清楚的吧?起手无
回,东乡酱将来是想要考职业的吧?难道在考试的时候,也要对对手说“等一下”?”
‘唔…卑鄙小…’
理所当然男不会允许悔棋,在心中暗自骂了一声,东乡只能悔恨的继续看向棋盘。
“……”
望着东乡苦恼的模样,男美味的舔过舌
。
实际上男的棋力很强,就算放在职业棋手也是顶尖的程度,即使不用这样的手段,也能轻松料理东乡这种程度的业余棋手,之所以这样慢慢耗,纯粹是为了享受玩弄猎物的感觉,无论是在床上也好,棋盘上也罢,男
最喜欢像这样慢慢凌迟无法反抗的少
了。
虽然个这样恶劣,男
却是内定为要接任下届职棋联盟会长的
,东乡的母亲可不是随意挑选枕营业的对象的。
连这是指导棋都没有察觉到的少还在苦苦的和感官奋斗,这段期间男
也一直调控著跳蛋的幅度,拿着她的反应寻乐。
投降的话只会被塞另一颗跳蛋,每一次战败都会加剧的凌辱,东乡只能在这条单行道上一直走下去。
“唔、咕唔、啊、哈啊、哈啊、唔、嗯??”
就这么又对弈了一段时间后,东乡的眼眸已经陷了暧昧,半明半灭的视野里
,如今连棋盘都看不清楚。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地址
从男的角度看来的话,如今东乡正拼了命的按著大腿,像是在和什么搏斗而睨起、打颤的眼眸上
,柳眉纠结在了一块。
即使拼了命的在抵抗著下半身的官能,不知不觉间,香舌还是从敞开小嘴充满色气的微微吐出,不时勾著细丝。
那可是个只见过平时的冷艳姿态的话,完全无法想像的色气表。
‘唔…吃来的棋子都还回去了…势现在是…不行…棋子好重…嗯…!’
令昏脑胀无法思考的感觉充斥在了身体里
,变得好热,而且似乎有些脱水,就像携带的水用完后,仍然被困在无边无际的沙漠里
寸步难行的那种感觉。
两颗被塞的跳蛋在身体里
闹腾著,用着周围的感官都会发麻的频率,偶尔相撞又弹开的话,敏感的黏膜被震动、压扁,神经纠成一团的感觉就连身体的核心都能感觉到。
处在这样的状况下,这段期间就连金还有银也被取光了,如今棋盘上,只剩下好不容易保住的角行,以及寥寥无几的几个步兵。
‘唔…必须要让最后的角行升变才行…只要这样…就还有胜算…咕唔…!’
汗水从额上滑落,东乡
强振神,提起棋子,试图进行最后的挣扎。
可是被提起的棋子还悬在半空中,整个身体就突然变得酸软,就像是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般,视界错在了黑与白之间。
“唔??嗯嗯??咕嗯嗯??啊??唔嗯嗯嗯??????”
东乡就像是被从身后按著般,土下座那样耻辱的跪伏在棋盘前。
身后那弯成漂亮弧度的背筋痉挛著,披在上的黑色长发被颤得往两旁驱赶,整个背部甚至窜出了好几条波
般的尖锐线条。
“嗯~已经没什么棋子了呢?看来这局到此为止了,是东乡酱输了”
就连最后的一个角行也被取走了,好不容易从发丝里抬起脸蛋的东乡满脸悔恨。
“那么,该来进行下一了吧?”
如此说著,男舔了舔又拿出的一颗跳蛋,缓缓靠近东乡。
震动著的跳蛋在空中持续近,无力的少
却连逃跑也做不到。
“好了,这就是最后一颗了吧?”
“咕嗯嗯??”
用手指夹住被私处含住的色电线往后拉扯的话,还在激烈震动的跳蛋便撑开
唇,从里
跳了出来。
宛如拔出含在嘴里的糖那样被吐出来的并不只有仍然嗡嗡作响的跳蛋,
水起初像是瀑布一般的洒出,再慢慢缩减为涓涓细流。
男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景象,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