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是林瓷还在轻轻地蹭,脸蛋靠在他肩窝,睡得很沉,嘴角甚至带着点无意识的嘟囔,胸脯贴着他手臂,不断挤压、变形。
楚凡喉结轻轻滚动,目光一点点往下。
她的睡衣下摆也早被蹭高了一截,露出一小截细嫩白滑的小腹,再往下,是一条奶白色的蕾丝内裤,几乎透明,紧紧包裹在大腿根部,布料薄得几乎能看到阴户隆起的轮廓。
楚凡喉头滚动。
他的裤裆早就高高顶起,整根硬得发疼。
楚凡深深吸了口气,将内心的冲动压下,翻身坐起,甩开被窝,喘息重重地下了床,一步步走出房间,推门时脚步都有些虚浮。
客厅里漆黑一片,只有窗外的路灯透进微光。
他靠在沙发上,想着刚才的那酥软的胸脯,高高隆起的阴户,他下意识伸手往茶几摸去,端起一杯水,抿了一口。
他靠在沙发靠背上,仰头闭了闭眼,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一股脑涌上来。
想着宋知遥,结婚三年却从不让自己碰,现在甚至还分床睡。
而现在。
刚才那只粉嫩柔软、胸大腰细、睡觉还贴着他身上乱蹭的猫咪一样的女人,是她的表妹。
林瓷。
一边睡着一边往他怀里钻,睡衣松到快掉了,奶大得像随时能压死人,内裤薄得连阴缝形状都被勒出来。
楚凡狠狠揉了把脸,长叹口气。
不知不觉间,手里的水杯滑落回茶几上,他横身一歪,整个人就这样侧躺在沙发上。
屋里太静,脑子太乱,困意却悄悄地袭来。
他就那样,横躺在沙发上,没盖被子,也没再睁眼,沉沉地睡了过去。
楼上,主卧。
杜蔓青躺在床上,睁着眼,一动不动。
可她自己知道,她整个人已经乱了。
尤其是……胯下。
那处私密的地带,正一阵一阵地痉挛着收缩,穴里的肉在轻轻抽动,像是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在里面来回搅弄似的。
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可越夹越痒、越夹越湿。
那两片湿透的阴唇早已软成一团,贴着底裤黏黏腻腻地摩擦,布料早被浸透,紧贴在穴口上,像是一掐便会滴出水来。
她喉头滚动,胸脯剧烈起伏,睡衣被顶得鼓鼓的,两颗乳头早已挺立,就像是雪峰上的亮点奥莉。
她呼吸越来越乱,喉咙干,心跳快,脑子里反复闪回那个画面。
楼梯口,女儿男朋友那根硬挺的东西,隔着裤子也能清楚地看到线条。
粗、长、又硬。
每次闪回阴道的嫩壁都不争气地“抽”了一下。
她忽然有种可怕的冲动:
“要是……要是他从后面抱住我,从背后捅进来……”
“啪!啪!啪!”
像刚才在门口听到的那样,把她按在床边,狠狠撞,抽得她乳肉乱颤,双腿发软、满地淫水……
越想,越湿。
越想,身体越燥。
她咬着下唇,一只手已经不受控制地贴上自己小腹,再缓缓往下。
指尖划过腰线,来到阴户口,轻轻一按,整个人便颤了一下。
“不行……不能这样……”
她猛地睁开眼,脸上潮红一片,喘息凌乱,胸口急剧起伏。
撑起身,从床上坐起来。
月光从窗帘缝里照进来,她没穿胸罩的乳房在睡衣下轻轻晃动,胯下的阴户还在流水,还在抽搐着,一步步走下楼。
客厅里静悄悄的。
杜蔓青走下楼,长发披散,睡衣松垮地挂在身上,领口滑落一边,露出半截白花花的肩膀,灯没开,只靠着月光穿过纱帘,把她的身影拉得修长妖娆。
走到厨房,打开灯,淡黄的灯光照亮整间厨房。
她站在流理台前,俯身拉开橱柜,从下层拿出玻璃杯,动作很轻,但胸口两团沉甸甸的乳肉却随着身子一压一晃,划过两道荡人的弧线。
拿着被子站起身,还没走两步,余光便瞥见旁边矮柜上那瓶熟悉的玻璃瓶身——
红酒。
一瓶只剩不到半瓶的红酒,瓶身还没封好,半插着软木塞,颜色深沉,光泽诱人。
那是林正东,她那个老公,回家后每次特意让她收好,这次还告知她不要乱动。
她眼神顿了顿,脚步也停下了。
接着,她沉默了几秒。
红唇轻轻咬着,眼神一闪:“别乱动你宝贝得不行的酒?行,那我来看看——它到底哪里好。”
她一咬牙,伸手抓起那瓶红酒,动作干脆利落,把软木塞抽了出来,“咚”的一声,香气散开,果香与酒精混合,呛得人脑袋发晕。
她抬手,倒了满满一杯。
酒红色的液体晃在杯中。
她眼神一沉,抬手将酒杯凑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酒液顺着舌尖滑入口中,微涩带甘,乍一尝和普通红酒并没太大差别。
可刚吞下去,她眉头便皱了一下。
那股原本就压在身体里的热劲儿,竟在短短几秒内陡然往上翻腾起来。
她的呼吸,开始乱了。
胸口急促起伏,那两团早已胀麻的乳肉被睡衣箍得一跳一跳,乳尖硬得发痛,敏感到连布料的轻擦都像电流般传遍全身。
下体更是……湿润的得不像话。
那本就抽动的穴口,在这一口酒灌下后,像是被舔了一口,突然夹紧了一下,紧接着是一股忍不住的收缩感,一波一波,从穴里涌上来,沿着脊背直窜脑门。
她一手扶着操作台,另一手还捏着酒杯,指节发紧,手背渗出一层薄汗。
“这……这酒……”
她低声嘟囔了一句,眼神微晃,意识到不对。
可身体的火热,已经压也压不住。
喉咙干得发紧,小腹胀胀的,柳腰一阵阵酸麻,最要命的是三角地带,哪里又湿又热,内裤湿透黏腻,贴着穴口,连那片柔软肉缝的形状都勒了出来,像是随时等着被扒开、被捅穿。
她咬了咬牙,抬手又喝了一口,像是想靠酒精压住这股燥热,结果反倒像往火里泼油。
一边喘着气,她一边端起酒杯,踉跄走出厨房。
步伐凌乱,气息紊乱。
睡衣下摆摇晃,裙底真空,大腿交接处的肌肤在灯影下泛着水光,穴口那处已被酒意激得止不住地抽缩,一滴湿润汁液,悄悄顺着大腿内侧滑下。
她根本没发觉。
客厅昏暗,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灯光斜斜落进来。
楚凡横躺在沙发上,脑袋偏向一侧,呼吸深沉,已经沉入梦中。
可梦里却香艳的狠。
他梦见自己正压着林瓷,那副穿着猫娘吊带装、乳浪翻滚的模样,在他身下不断娇喘、呻吟。
他梦见自己把她按在床边,挺着大鸡巴从后狠狠贯入,每插一下都撞得她奶晃臀颤,水声啪啪作响。
林瓷哭着喊哥哥,边夹边颤,娇腔连连,l*t*x*s*D_Z_.c_小穴o_m湿得像灌了水的海棉,一插进去就紧紧吸住,叫人根本拔不出来。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