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般轻
颤不止的睫毛,还有眸中晃动着、几欲夺眶而出的晶莹水光,早已将儿家那份
秘而不宣的、销魂蚀骨的欢苦,卖了个净净。
一息、两息……
当那狰狞的触须又一次裹挟着蛮力,贯穿幽的后
,直抵
处时,柳青黎
浑身绷紧,终于彻底崩溃,认命般地阖上了那双迷蒙泪眼。
最终,一滴清泪挣脱眼眶,沿着绯色渐染的玉颊滑落。
常言道,子羞泪最是蚀骨。
可这滴泪,不过是她沉沦的序章。
腿心处,那粒早已肿胀如赤珠的蒂,慢慢被一条细长触须缠绵裹绕。触须
顶端裂开十字状吸,如w吮ww.lt吸xsba.m`e花蜜般嘬弄不休。
「呀~」
「啾~……啵啾~……」
靡水声与w吮ww.lt吸xsba.m`e声
织,过载的欢愉如雷劫灌顶,震得她眼前炸开万千流萤。
柳青黎齿关打颤,纤指抓着褥子,雪却似风中蒲柳,不住向上折腰献媚。
「住手~」
心中明明恨极了这邪之物,可蜜壶却翕张着,汁
汩汩,后庭羞菊更是贪
得无厌,将侵者吮得啧啧有声,连尿道都在谄媚收缩……
这具娇躯,正以最艳糜的姿态背主求欢。
柳青黎心底暗骂一句,暗忖这身子竟比瓦舍里的娼更不知羞。
她分明恨得牙痒,偏生腰窝酥麻得直打颤。
如此想着,却更加屈辱了。羞耻竟如滚油浇上冻雪,蒸腾出更汹涌的欢。
忽地,一根细若发丝的灰黑触须,竟顺着她收缩的尿孔逆刺而。
「不、那里~…?!」
柳青黎蓦然螓首后仰,泪眸圆睁,腰肢如触电般弹起。
那触须竟在她溺窍内螺旋绽放,表面密布的突卡住尿道褶皱,像钥匙
锁孔般严丝合缝。每一次抽动都带动突旋转,将膀胱内壁的敏感神经犁出成串
快感的火花。
「哈~...」
「咕啾...咕啾...」
随着触须粗的旋转,失禁的冲动如决堤洪水般冲击着尿道括约肌,偏偏那
圈被撑得浑圆,连一滴都漏不出来。只能任由积蓄的
体在饱胀的膀胱里来
回晃,随着腰肢每次被迫的颤动发出羞
的水响。
所有的排泄欲,此刻皆被转化成了最下流的快意。
那点微末的支撑,不过片刻便土崩瓦解。
「呜~……嗯啊~~……!」
一声娇啼,终究自柳青黎那紧咬的朱唇间迸出。
膀胱里翻江倒海的春汛,此刻再难遏制,眼看便要决堤。
要、要去了……
正当她腰肢颤,花心蜜壶濒临崩溃
薄的刹那——
「啪!」
一声清脆又狠戾的异响中,那缠绕在她最娇蒂上的触须,骤然绞紧。一
寒至极的气息,如最恶毒的咒针,从她最敏感的豆粒顶端径直贯
。
「咿——?!」
即将薄欲出的极致w高k
zw_点`m_e,竟被生生冻结、封堵。
蓄积到极点的滚烫欲被堵回,酥麻倒灌回四肢百骸。
这本该是登仙极乐的欢愉,此刻却成了无处宣泄的酷刑,在五脏六腑间流窜,
却寻不到一个得以解脱的出。
然而,那遍布她玉体的冥触,其攻势未有片刻停歇。
每一次研磨与抽送,都为那被禁锢的狂再添一分灼
的热量,将她的理智
置于沸鼎之上,反复烹煮,将更多快感堆砌成一座无法攀越、无法冲的绝望牢
笼。
「嗯哈~……!」
每次只许一声酥骨髓的媚叫钻出檀
,已是她意志所能守住的最后一道堤
防。
血珠混着唾,在唇角拉出一道
艳的丝线。可这点痛楚,转眼就淹没在沸
腾的欲念里。
每当快慰重新累积,如星海决堤,即将冲垮意志的刹那,那寒歹毒的气
息便会如影随形,蛮横地将其镇压回去。
「呜~……」
快感堆积如山,却始终无法挣脱这残忍的桎梏,最终只能化作焚身的业火,
将她的神智烧得一片昏聩。
在翻涌间,柳青黎忽然惊觉,此刻的她,就连最卑微的,靠着被侵犯这
自辱般的解脱,亦成了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
体早已背叛了神智的统御,无助地抬起腰肢迎合着,仿佛连骨髓
处,都
在渴求着更、更粗
的填满。
那曾经骄傲的脊梁仍在颤抖着、抵抗着最后的沦陷,可她的身体,却正无可
救药地蜕变着,沦为一具「即使抗拒,也会主动索求侵犯」的器。
任她眉间凝着多少凛冽,腿心却已学会在触碰未至时便渗出露珠;任她贝齿
将朱唇咬出多少血痕,腰肢却擅自在侵犯间隙,追逐着退却的触须。
愈是挣扎,那姿态便愈显妖异艳。
她被死死地摁在那临界点上,体内万千种无法言说、无法宣泄的呐喊在血管
里激不休,几欲将她撕裂。
紧绷如弓的玲珑脚趾,死死抓握床褥的纤纤指节,乃至每一寸因剧烈颤抖而
绷紧的肌肤,都在绝望的抵抗中,奇异地舒展成一种最是隐秘妖冶的姿态。
意志已摇摇欲坠,在每一次崩溃的边缘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岌岌可危的清醒。
此刻,她所有的感官被拉长成尖细的丝弦,在那极限的震颤中,等待着下一
刻,那不知是解脱还是更沉沦的,可能来临也可能永不来临的,彻底崩解。
不知捱过了多少辰光。
也许是一个时辰?抑或是两个?
柳青黎无从分辨,唯觉指梢末端,那丝弦般的轻颤,终于渐渐飘散、平息。
至此,那席卷脏腑、翻腾骨髓的滔天欲激
,方才如退
般,开始缓缓回
落,于躯体的最处,沉落成一片不甘的、悠长的
汐余音。
周身肆虐的触须,也随之缓缓软化、松弛,仿佛在休憩,在酝酿着下一更
甚的调教。
柳青黎瘫在床榻上,后庭幽犹在不自主地微微抽搐,似在追忆方才那被强
行填满,被霸道拓张的充盈之感。
忽然——
咕噜……
一声极其羞的腹鸣,自那平坦的小腹
处幽幽传来。
尿道的痉挛令子脊背猛然绷直。
下一瞬,仿佛响应那声不祥的预告,一带着体温的热流,猛地冲开了她闭
不住的尿门。
她却只能无力地敞着玉腿,任凭那温热的激流汹涌薄。
失守了。
彻彻底底。
无法阻止,无法延缓,甚至无法自欺欺地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