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画深峻:。
畜槛低矮得可怜,高不过三尺。
它以蔑视的姿态,嘲笑着人需要昂起的头颅。
它以践踏的恶意,弯折着人理应挺直的脊梁。
要跨越这道槛,躬身不够,折腰亦不够。
唯一的方式,是彻彻底底的匍匐投地,如同蛇虫,如同猪犬,用膝盖,用手
肘,用胸膛去贴紧地面……
爬过去。
但在此之前——
柳青黎猛地咬牙,将濒临失控的快感再压下三分。她闭上眼,将最后一丝尊
严沉入深渊。
再睁眼时,那双素来清亮的眸子里,只剩一片死寂的平静。
她缓缓屈膝,身体前倾,双手撑地,仰起脸,望向居高临下的「父亲」。
干涩的喉咙艰难地滚动,挤出沙哑的声音:
「柳氏乳畜青黎……」
「自愿献此……淫贱之躯,供主人……驱策榨取……」
体内深处,仿佛受到这自戕灵魂的卑贱宣言刺激,蛰伏的淫毒猛地爆开。狂
烈的快慰如电流窜遍四肢百骸,让她喉头骤然痉挛。
话音被迫中断。
「呜——!」
柳青黎死死咬住牙关,用尽最后意志想要堵回那灭顶的洪流。
可那洪流太过汹涌,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堤坝。
意识被快感吞没的前一秒,她榨出浑身最后一丝气力,将此生唯一卑微的祈
求,如同濒死的喘息,艰难挤出:
「…并…并求主人…恩泽云堇……保…保其周全…」
话音落尽,她整个身子彻底伏贴下去,额头重重抵住长毯。
周身因体内肆虐的淫毒与灵魂被彻底践踏的屈辱,筛糠般剧烈颤抖。
这五体投地的姿态,便是她献上的全部——意志、尊严、未来,乃至最后一
丝软弱。
服从,耻辱,以及那被逼出的快乐,于她颤抖的脊背上无声地蒸腾。
也就是这一刻。
「呜~——呃啊——!!!~~」
一声压抑的闷叫,猝然撕裂柳青黎的喉咙。
塌下的脊背瞬间弓起,每一寸肌肉都在狂暴快感的电击下疯狂抽搐。
w高k潮zw_点`m_e的抵临,化作足以熔断神经的酥麻,从小腹深处猛然炸裂。
嗤——!
液体急速喷射的锐响,自她双腿间倏然响起。
柳青黎那剧烈颤抖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是更剧烈的痉挛。
一股汹涌澎湃的暖流,如同开闸的洪水,从她松软失守的尿道口,决堤激射。
滚烫尿液混着潮喷爱液,形成一股量大到惊人的浊流,呈放射状猛烈喷射在
长毯上,洇开一大片迅速扩张的深色湿痕。
「嗯~…呃~唔~……呜~……」
柳青黎喉咙里满是不成调的呻吟。
她的身体还在w高k潮zw_点`m_e余韵中抽搐,每一次抽搐都挤出又一股失控的尿液,浇灌
着身下不断扩大的耻辱印记。
w高k潮zw_点`m_e与失禁的双重冲击,抽空了她最后一丝蜷缩的力气,她只能维持着五体
投地的屈辱姿势,像条离水的鱼,在快感与羞耻的砧板上徒劳颤抖。
而这副不堪入目的景象,正赤裸裸地暴露在周遭所有目光下。
审视的、玩味的、轻蔑与嫌恶的,密密麻麻地刺在她剧烈颤抖的赤裸脊背和
高撅的雪白臀瓣上。
「啧…这量…也太大了…」一个刻意压低的女声悄悄响起。
紧接着是几声心照不宣的笑。>ltxsba@gmail.com>
一旁。
通过冥阴触须的感知,周杰自然清楚柳青黎的献身并非全然自愿,只是源于
求生本能。
但欣赏完这出屈辱的w高k潮zw_点`m_e失禁大戏,他还是满意地咧开嘴角,转向面无人色
的柳云堇:「堇儿,听见了吗?你姐……哦不,是这头乳畜……所求的恩典。」
「你既为她的监管者……准,还是不准?」
柳云堇的目光,从地上姐姐痉挛不止的身影上艰难抬起。她张了张嘴,喉咙
却被巨大的悲恸和强烈的负罪感扼住。
点头。
只需要点一下头……
但那根本不是点头。
是行刑者挥下的铡刀。
是宣告人之消亡,畜之诞生的最终判词。
是她亲手为姐姐盖上那名为乳畜的冰冷印鉴。
可虽纵有万般不愿,她只能点头。
这是方才在那个房间里,她与姐姐短暂交流里的约定。
周杰嘴角的笑意加深,微微颔首。
「好。应监管者柳云堇所请,我宣布——」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宣告祭
品的最终归宿,「自此刻起,柳氏青黎,剥其名姓,削尽人权,入柳氏畜籍,其
名:奶黎。」
「即刻——授印!」
话音落下。
「哐当!」
三两灰衣仆役将一具铸铁刑架杵在柳青黎身后。其样式诡异,分明是用来固
定大型牲畜的配种架,如今被粗暴地改造,成了拘人的刑台。
紧随的火桶烈焰熊熊,炭块烧得噼啪作响。一柄长柄烙铁插在炭火中,末端
缠着厚布,尖端烧得发白,扭曲的「畜」字在热浪中隐隐可见。記住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
与此同时,两名臂膀粗实的仆妇越众而出,四只蒲扇大手攫住柳青黎臂膀,
如拖牲口般将她架到刑架旁。
一名仆妇绕后,大手按在她光裸的脊背中央,粗暴地下压,再向前一送,将
她的纤腰撞入那副静候多时的弧形腰枷里。
咔哒!
机括咬合,腰枷两侧的铁件瞬间合拢,将她的腰臀卡死。
她的后臀被强行上托,高高撅起,上半身则被死死压向前下方,弯折成近九
十度的屈辱鞠躬。
紧接着。
刑架底座两侧,两具张开的镣铐,一左一右将柳青黎的双踝锁住。
底座滑轨吱呀作响,将她的双腿向两侧缓缓拉开,最终固定成一个羞耻的八
字。
同时,她的胳膊被反拧到背后,手腕交叉锁在腰枷背后的铁环上。
为了维持平衡,她只能拼命绷直脚背,踮着脚尖,浑身重量被迫吊在几处勒
进皮肉的铁枷上。
最后。
两只粗糙大手,如同处理牲口奶袋,一把攫住她悬垂晃荡的奶球。
为了彻底扼杀挣扎——
嗒!
两个精钢打造的乳箍,被紧紧扣在她饱满乳房的根部,带着细微螺纹的内圈
深深嵌入乳肉。
至此,一切准备就绪。
她彻底成了砧板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