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望了眼父亲,却只看到了一双无情的眼眸。
不能惹父亲生气……
柳云堇迟疑地抬起手,将玉杵凑近唇边,微张檀口。
温热的津液,被她极为缓慢,极其屈辱地汇聚于舌尖。
然后,舌尖探出,触碰到玉杵表面那些盘根虬结的纹路。
羞耻感像火焰般灼烧着她的脸颊和耳根。
她一点点地、像在做着世上最肮脏的事,用柔嫩的唇舌和内里的湿滑,去浸
润涂抹那玉杵的每一处凹槽与凸起,细致如同献祭前的祝祷。
待那玉杵受此「供奉」,幽光微泛,方算完成了第一步。
旋即,更艰难的时刻来临。
柳云堇几乎是摸索着,将那柄沾满自己唾液的滑腻玉杵,对准了姐姐被迫高
高挺起的丰圆玉润顶端,那花心锁孔。
「噗……」
细微的粘着声响起,玉质尖端触碰到了温热入口。
柳云堇的心脏在胸腔里猛烈地撞击着,不断泵出苦涩。
紧接着,她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决绝,以及难言的罪恶感,将手腕缓缓前推。
贯入!
湿润的尖端挤开了温热的入口,陷入紧致的包裹。
旋转!
玉杵那粗粝虬结的茎身,裹着她自身唾液的滑腻,带着令人发指的滞涩摩擦
感,强行拓开乳锁内壁,一寸寸地向内旋进、深入。
她能感觉到乳孔内部的紧窄,以及姐姐徒劳地抵抗,仿佛那锁眼是有感知的,
正在排斥着这粗暴的侵入。
这感觉……让她羞耻不已。
这强行插入的行为,简直……
「嗡……」
一声轻微的鸣响,终于从锁体深处传来。
锁,开了。
柳云堇只觉得手腕一松,那股对抗的滞涩感瞬间消失,玉杵似乎又往深处滑
入了一丝。
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将玉杵抽出。
那物件,似乎变得更沉重滚烫了。
抬眼望去——
姐姐那饱满如球的左乳,花苞状的乳首微微开启,如同被强行撬开的蚌壳,
露出了内里一丝湿润的嫣红内里。
一点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正从缝隙边缘极其缓慢地渗出,汇聚成一小滴,挂在
裂口处,摇摇欲坠。
这开启,绝非结束。
那乳汁流泻与否?何时得以短暂解放?是轻轻揉按催乳,还是狠狠掐拧那饱
胀乳肉榨取?榨取需延续几番喘息?
乃至……在姐姐的痛苦稍缓、喘息未平时,何时将泉眼重新锁死,令其再度
堕入胀爆地狱……
这掌控姐姐身体苦痛轮回的权力,这操弄乳汁予夺的钥匙,此刻尽数压在了
她小小的掌心里。
柳云堇低下头,看着自己沾湿的手掌。
没有解脱的轻松,没有掌控的快意。
只有无尽的羞耻、恐惧、罪恶,以及一种即将亲手把姐姐推入更深地狱的……
冰冷的绝望。
不过。
现在,至少……让姐姐舒服一会儿吧。
柳云堇垂下眼睑,不再看姐姐,也不再看那滴挂在锁孔裂口的乳汁。
她抬起依旧颤抖的双手,轻轻握住那团手感绝佳的丰硕乳峰。
缓缓挤压。
「~」
……
「咿~——呜~!!」
一声饱含颤音的抽息,冲破了柳青黎头套下唯一裸露的唇关。
那唇瓣张开,如同搁浅的鱼儿般深深一吮,随即整个下颚绷紧,将那声抽息
切断,化作喉间的闷响。
然而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展现着牢笼崩裂后的滔天海啸。
郁积多时的乳汁,在柳云堇指掌青涩的揉捏之下,渐渐找到了宣泄的通道。
一股无法形容的酥麻快感混合着巨大的解脱感,猛地自乳肉深处席卷而上,
沿着脊柱瞬间轰入大脑。
柳青黎纤细的腰肢在禁锢中死命向前、又痉挛着向后。脖颈在皮革头套允许
的极限内,深深后仰。
悬垂饱胀的双乳因这剧烈的快感而疯狂地颤动、摇晃,激起一片水波荡漾般
的肉浪。
连那被迫踮起的足尖都狂乱地跺踏着地面。
「唔——!!!~~~」
两片软肉张合,舌尖吐出,一声拉长的、快慰的、颤抖的、叹息般的媚吟,
不由自主地漏出唇齿。
与此同时——
大量伴着乳畜烙印而深深植入乳肉的淫髓,也在这一刻被那洪流的涌动所唤
醒。
痛苦?
不!
那蚀骨融魂的奇痒,此刻竟与乳肉深处释放的巨量快感诡异地交融在一起。
好似冰针穿刺的酥麻里,炸开滚油浇淋的灼烫。
又像噬骨钻心的折磨中,喷涌出焚尽神智的狂喜。
极致的矛盾,形成了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直灌灵魂深处的强烈刺激。
她想要尖叫。
想要为这不请自来、深植于屈辱深渊的极乐而流泪。
想要更猛烈地拱起身体,去迎合、去承受那奔流里的更多……更多的快乐。
然而——
漆黑头套如夜幕,剥夺了她哭泣的表情。
冰冷刑架如牢笼,禁锢了她迎合的妄动。
于是那唯一自由的粉唇,便成了一切惊涛骇浪的情绪中,唯一泄洪的出口。
猛烈地、失控地颤抖着。
从那翕张的粉嫩唇瓣间,溃堤般泄出一串串急促紊乱的啼叫媚吟。
「嗬~——嗯~——呃~——啊~……!」
每一次急促的吸气都像是溺水者最后的求生,每一次拉长的颤栗吐息又夹杂
着断线的啜泣。
失控溢出的唾液,如熔化的银膏,顺着那无力合拢的唇角狼狈淌下,拖曳出
数道淫靡湿亮的银丝,蜿蜒过下颔,结成珠露。
啪嗒落下。
柳青黎只觉自己仿佛真的解脱了。胸口处那铅块般的沉坠,与烈火焚心般的
灼烫,似潮水般正被……渐渐抽走?
不,是转移,是坠落。
沿着她的身体,急速向下,沉入滚烫而空虚的小腹深处。
下一刻,更凶猛、更狂暴、更纯粹的暴戾情潮,如同苏醒的火山,裹挟着灼
毁一切意识与尊严的熔岩,从子 L T x s f b . c o m宫深处轰然喷发。
颈项拉扯出凄绝的弧度,背脊的汗珠随着无法抑制的痉挛四处迸溅。
然而,无法解脱。
那已然被淫髓掌控的周身感官网络,此刻甚至无需通过阴核,便足以精准地
扼住了她通往云端的最后一级阶梯。
如同饥渴濒死的旅人,一次又一次被递到干裂唇边的甘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