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美国那头的,我不清楚,二来,直接粗暴插入只能惹得藏在暗处的内鬼怀疑,最重要的,我不想利用她亏欠她。
每次约炮的房钱都是她出,我就连套子都未曾买过,这些也算了,她从一开始就默认我俩是男女朋友关系了,感情上她是走在前面的,我虽然喜欢她,感情上也没她付出的多。
来到游客众多的金陵路,用姨妈给的零花钱买了点忽悠游客的上宁小吃,我打开手机查找起戴氏集团的招聘信息。
受限于国防大学情报参谋的文凭,无数个岗位都和我没有半根毛关系,思来想去,只有应聘保安,当时和姨妈斗嘴的戏言一语成谶,我不由得苦笑。
保安也有好处,巡夜,把守车库,能在不知不觉做很多事情。
没有犹豫,我在金陵步行街的一处长椅上坐下,胡乱编辑了一个带有退伍士兵背景,且有保安证的简历发了过去。?╒地★址╗最新(发布www.ltxsdz.xyz
回到家,存好档案,我出了屋子来到门岗,趴在岗亭的窗户上,本想和胡媚男吹牛侃大山,但她忙着在手机里的约炮软件上左滑右滑,两眼充血着选妃。
在“姬圈”胡媚男属于天菜必吃榜级别的t,和她一起逛蕾丝边吧时,我也注意到无数目光朝她打量,一起喝酒的蕾丝边小妞也趁胡媚男去洗手间舔屄,透露在上宁的姬圈,所有p都以睡过胡媚男为荣。
怪不得她有完全的把握把筛选掉我的女人弄上床。
“你他妈拿个镜子照照你什么屄样。”我又气又笑。
“懂个球,老子放空炮一天了。”
“你连炮都没有,放什么空炮。”
“你不懂,我身上虽然不长,但感觉就像有个幻肢一样。”胡媚男在自己挎下比划出了一条“大鱼”。
“神经病。”
“真的,你别得意有个鸡巴。”胡媚男流里流气,从抽屉里摸出一包烟,飞快点燃,过肺,三窍吐烟,一气呵成,继续说,“我看过一些学术上关于性学的东西,你们男的那鸡巴的敏感程度完全抵不上妞的欢乐豆,我们女人w高k潮zw_点`m_e,那是从里到外,从上到下,舒服的程度是比男人高好几个指数级的。”
“放你妈的屁,性器官都是同源发育的,老子还不信你们女人的屄是外星人造的。”我抓起一支烟点燃。
“你不懂,女人有a点w高k潮zw_点`m_e,g点w高k潮zw_点`m_e,u点w高k潮zw_点`m_e,c点w高k潮zw_点`m_e,b点w高k潮zw_点`m_e……”
“你他妈搁着念英语字母表呢?”我苦笑着弹走烟灰。
“你不会玩女人,你他妈就是长得帅,身材好,一闷锤把女人砸翻在床上,然后自己玩自己的,根本就不懂换位思考。”
胡媚男话只说对了一半,我的确是一闷锤就把戴辛妮砸翻在床,但说我不会做爱,那太对不起我胯下的粗壮阳具了,如果真不舒服,戴辛妮也不会死心塌地的被误会成炮友还要坚持和我处对象。
至于不会玩,我得承认,胡媚男是前戏大师,在陪她去姬吧喝酒,什么用木瓜哈密瓜练习舔女人的外阴,用酸奶盒练怎么在女人穴肉中翻江倒海,听来的一招半式都能伺候得戴辛妮软在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叫老公。
但做爱最后还得回归肉体碰撞
,胡媚男引以为豪的可以和炮友互抠一整夜的性别优势,在我这荡然无存。
胡思乱想着,胡媚男的性学理论成了耳旁风,我脑袋里又想起了戴辛妮,今晚得约她出来一趟。
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刚回屋做饭,一首浪漫的探戈舞曲电话铃声便响了起来,那是我设置的戴辛妮的专属来电铃音,恰巧放学回家的小君帮我接通了电话,公放出了声。
“喂,你哪位啊?”小君的声音甜甜嗲嗲。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我在厨房刚料理一条清蒸鱼,没办法去招呼。
“你哪位!李中翰呢?”戴辛妮语气生硬,很不友好。
“他在给我做饭呢,你谁啊?”小君深吸一口气,鼓起小腮帮子,娇滴滴的声音充满挑衅。
戴辛妮突然大吼,“哈?你是谁?好啊,让李中翰接电话!狐狸精你这声音够甜啊?”
“你说谁狐狸精?你才是狐狸精,你们全家都是狐狸精。”小君朝电话做鬼脸。
我哭笑不得,我从来没给戴辛妮说过自己家的情况,她误会狠正常,更何况我和她的恋情建立在“约炮”上。
摘下围裙,我正打算去往餐厅,吵架就又上升了一个烈度。
“算我傻,但是我戴辛妮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我要查出来你姓甚名谁,不得把你们这对狗男女……”
“哥,这个电话里的女人骂我们狗男女。”小君见我来了,捧着手机,望着我一脸无辜。;发任意邮件到 Ltxsba@gmail.ㄈòМ 获取
“什么……哥——”
我大大方方朝小君承认,“这你未来嫂子。”
小君刚刚还可怜巴巴,一听嫂子,立马也像打翻了醋瓶子,蹙着柳眉,咬着嘴唇一副愤怒的小牛犊模样,扯着我的衣服,用脑袋顶我的肚子撒娇,“我不认这个嫂子,神经病一个,你换一个,你要和她结婚,我就把户口本藏起来。”
拿起电话,我一脸苦笑,先安抚戴辛妮:“咱们俩才是狗男女,你别带上我妹妹。”
“啊,原来是妹妹,李中翰,为什么重来没听你说过?”
“我的问题,我的问题,先不说了,晚点聊,我那小姑奶奶生气了。”
“妹妹,你别生气,都是误会,姐姐下次……下次带你去迪士尼。”
“不——稀——罕。”小君朝我的手机一字一顿。
“中翰,你给妹妹大人求求情,一定,我下回给她买礼物。”
挂了电话,叫戴辛妮出来开房已经被我忘到九霄云外,原因无它,小君已经生气地进入了阴阳怪气状态,双手环胸,不拿正眼瞧我,不和我说一句话,完全把我当成空气,小妮子生起气来,明明长者一张可爱的圆脸蛋,却有三分姨妈的冷艳的神采。
上次她这么生气,还是错过了她十一岁生日。
女孩子闹别扭并不严重,但一定要把态度摆端正,把她摆在第一位,让她觉得她闹别扭对我来说天都塌了。
我已经围着她逗了半个小时。
“吃饭,来,哥喂你,张嘴,乖宝宝,还跟个小雏鸟一样,哎,小君,你要是长成二十岁大姑娘了,哥恐怕还得这么喂你。”
“才不要你喂,我让我男朋友给我喂了。”小君说完撇过头,用鼻子哼了一声,奶声奶气。
踢掉拖鞋,小君拔下袜子扔在我脸上。
白色的棉袜没有一丁点脏渍,也没有异味,小君随妈,汗腺不发达,即便有也捂不出酸臭。
我捧着袜子嗅了嗅,竖起大拇指,“还是那个味。”
“才没有味呢!”
将心比心,如果小君有了男朋友,我心里也一定会难受的像吃了苍蝇。
我喜欢小君,甚至是爱小君,如果姨妈是白月光,那她就是让我感受到活力四射的小太阳,在我心中对白,旁人不可能听了去,我没必要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