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显得脆弱而美丽,又带着一种极致的靡。
对方的身体像是被无形的电流贯穿,所有的肌都在抽搐,饱满的
房随着每一次抽搐剧烈地晃动,大腿间流出晶莹的
体,顺着她并拢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滴落在地面上,洇湿了一小块冰冷的地板。
脸颊红滚烫,细密的汗珠从鬓角滑落,那双平
里清冷的黑眸紧闭着,眼角泛着泪光。樱色的唇微微开启,露出急促地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难以遏制的颤音,颈项上的皮肤因为血
沸腾而呈现出惊
的
红,血管清晰可见,优美却又在极致的欲望中显得那么脆弱。
这就是梁秋的本,一旦沾染酒
,便会不可抑制的彻底发
的,完全酒
过敏!
诚然,这么做绝不是什么好事,但不管从工作效益上,还是杜哲自己本的个
私欲,这样做都没有任何坏处!
杜哲上前一步,伸手在她泛着汗珠的肩膀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滚烫的皮肤,让她再一次颤栗。
“梁姐现在的状态就很好,面色红润,全身敏感,眼神迷离带点欲望。这才是客户想要的‘视觉冲击力’啊。”
他说着,拿起一个最宽的黑色皮革项圈,上面还带着金属扣。
“我们先来拍几张项圈的特写。梁姐把抬高一点,让我看看这条项圈戴在您脖子上,是什么感觉。”
他走到梁秋身后,手里拿着项圈,低观察她的颈项。梁秋的脖子修长、曲线优美,即使刚才经过剧烈的抽搐,依然显得那么高贵。但此刻,在那酒
和高
余韵的影响下,这条脖子却像是变成了某种邀请,邀请着这条冰冷的项圈将其束缚。
杜哲没有立刻将项圈扣上,而是先在她的颈项上比划了一下,冰凉的皮革触碰到她发烫的皮肤,带来一种极大的反差和刺激,让她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铃又一次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别动,”杜哲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放松点。想想您现在是什么状态?您只是一只刚刚发、身体特别敏感的小母犬,需要一条项圈来约束您。把它戴上,您就会更像了,不是吗?”他说着,故意用指尖摩擦了一下项圈上的金属扣。
在杜哲轻柔的安抚,以及那种近乎剥夺她所有尊严的言語调教下,梁秋那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软化下来。她不知道是因为酒还没完全消退,还是因为刚才那场突如其来的高
耗尽了她的力量,亦或是杜哲的话语触碰到了她内心
处某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欲望。她慢慢放松了脖颈,甚至微微配合着杜哲的动作。
杜哲满意地笑了笑,将项圈绕过她的脖子,冰冷的皮革贴合着她滚烫的肌肤。他将项圈的末端拉紧,发出“咔哒”一声,扣在了合适的位置。项圈的宽度遮住了她颈项一半的皮肤,金属环紧贴着她突起的锁骨,显得冰冷而具有禁锢感。
“很好,保持这个姿势,”杜哲拿起相机,取景器对准了梁秋戴着项圈的脖子,“现在,眼神看向这边。要一点点迷茫,一点点顺从,但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渴望。像一只被拴住了,却又期待着主进一步动作的忠诚母狗。”
他一边说着,一边调试着灯光和焦距,快门开始喀喀作响。镜里,梁秋戴着狗项圈,赤
的上半身,胸前的
铃随着她身体的细微颤抖依然不时发出声响。酒
带来的
红还没有完全褪去,眼睛里带着刚刚高
过后的湿润和迷茫。这一切,加上脖子上的项圈,瞬间就呈现出了杜哲想要的“那种”感觉——一种高傲与驯服、冷漠与欲望的极端对比,一种被物化、被使用的美丽与羞辱。
“再来几张,稍微低一下,眼神从下往上看向镜
,想象一下您的主
正蹲下身子摸您的
,”杜哲继续引导着,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让梁秋不知不觉地跟着他的话语和指令做出动作,“表
再…再像一点,舌
伸出来,就像
渴的母狗,渴望着主
手中的水……”
摄影棚里的拍摄继续进行,杜哲看着取景器里的画面,眼中泛着炽热的光芒。
被项圈控制住的梁秋,不再是那个高冷的上司,只是一只由类扮演、
感至极、渴望被驯服的美
犬。
他将一个橡胶磨牙球递到她嘴边,那个球实际的作用是给狗狗磨牙的玩具,但此时却成了增添魅的最佳道具,“把这个含住。这样主
就听不到您难堪的叫声了,只能看到您渴望的眼神,不是更有感觉吗?”
梁秋望着那个磨牙球,迟疑了片刻。堵住嘴,意味着将自己完全
露在无声的
虐之下,连最后一点反抗的权利都被剥夺。但体内那种强烈的酥麻和骚痒感一直在叫嚣,渴望着更进一层地被使用、被填满。她咬了咬下唇,眼神里带着一丝屈从,终于张开了嘴
,将那个磨牙球含进了
中。
又是接连各种不同角度的特写,她的意识仿佛被肢解成了两半,一半还试图维持着冷静和理智,另一半则彻底沦陷在了这靡的场景和身体极致的快感之中,只想要更多、更
地沉沦。
最后的环节是将她关进那个足以容纳成年的巨大金属狗笼。笼子被放在摄影棚中心,灯光打在上面,投下冰冷的光影。
杜哲示意她爬进去,她的身体此刻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手脚并用地爬进了冰冷的笼子里。笼子的金属条冰冷而粗粝,摩擦着她赤的皮肤,带来刺骨的寒意,但这寒意却奇异地激起了更强烈的热
,在体内翻涌。
快门声像催眠曲一样,在摄影棚里响起。梁秋在大面积赤、束缚、身体的持续敏感,以及杜哲下流的话语和压迫
的存在中,仿佛彻底进
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只是机械地,又带着一种
层的顺从和渴望地配合着杜哲的指令。
梁秋怎么也没想到,杜哲仅仅靠着一点酒和一些恰到好处的言语,就轻而易举地击了她多年来建立起来的心防。
那个在她看来只是有点小聪明、带着年轻冲劲的下属,竟然准地捕捉到了她连自己都不愿
究的另一面。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她身体那极致敏感的反应已经完全露在他眼前,那还藏着掖着有什么意义呢?反正
本身就是这个社会的主旋律,多她一个彻底放
的“美
犬”,又算得了什么?
一念至此,某种前所未有的轻松感涌上心,伴随而来的是一
更加汹涌、更加彻底的欲望洪流。
那不再是上次在餐厅里仅仅几滴啤酒就触发的失控,而是被杜哲完全看到了底牌后,一种罐
摔般的肆无忌惮。
她这具因为天生对某些刺激敏感的身体,本来就适合在被彻底激发的况下,肆意沉溺于纯粹的
快感之中。既然这个坏心眼的小伙子让她发现了这个世界的另一扇门,那她就该拉着他一起进去,彻底探索一番,直到把他也榨
、榨尽为止。
“今天的拍摄非常成功,”杜哲语气平静地说道,“您的表现力超出了我的预期。这些照片,我想肯定能成为最好的素材……”
拍摄彻底收尾,杜哲实际上什么也没有做,却又什么都做了。
商务车沿着原路返回城市。车厢里重新陷了沉默,梁秋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霓虹灯影幢憧,将这座城市的纸醉金迷映衬得分外醒目。
下腹那热流从拍摄结束到现在非但没有减退,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越来越炽热,那种想要被填满、被更彻底地占有的渴望,在体内熊熊燃烧。
直到大楼门停下,杜哲拉开车门下了车,梁秋才跟着下来。她抬
看了一眼依旧灯火通明的公司大楼,耳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