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下枕着他的大腿睡了,嘴里还念叨着,“这枕质量不好,差评。”
江恪之全身僵硬,不知道她是在演戏还是梦游,没有大力地唤醒她,只是想把她从自己的身体上拨开,结果她变本加厉地搂住他的腰,将脸在他的小腹上蹭了蹭,黏糊地说了一句“你好香”,便沉沉睡过去。
江恪之几次想把她推开,但她缠得实在太过用力,最后他硬生生地忍耐到凌晨五点。
五点。
所以对于她要对着山睡的提议,他没有表示任何异议,只是江恪之没有想到,钟熙会离谱到连帘子都不拉的程度。
钟熙今晚倒是没有要和江恪之谈心来眠的想法,他们今天说得够多了。
在这种环境下眠,对钟熙来说依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呃,她怎么忘记了,她是有眠神器的
?
包被放在了她的旁,钟熙手伸进去摸了摸,一下就摸到了。
早上开一档的时候,震动的声音约等于没有,就算用的话,江恪之不会发现的。如果用手diy的话,她手前后起伏的动作说不定会被帐篷的影完美呈现。
不过,被发现又怎样?大家都是21世纪的成年,有
需求很正常吧。
钟熙完全说服了自己。
只不过这一次,她只能这样地diy,不方便找小视频来培养感觉了。
帘子敞着,她又挪动了一下身体,侧卧着,正对着。
今晚的月色很好,隐隐有一些亮光。
钟熙眯着眼睛,确定了江恪之大概已经睡后,才按了点
笔的开关。
小刚靠近腿根的时候,钟熙已经感觉到自己湿了。
很轻的嗡声,但还是吓她一跳,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内的江恪之,月色将他的身影勾勒出朦胧的线条,江恪之没有动作,大概已经睡熟了。
钟熙才放下心来。
小巧的笔毫无缝隙地含住豆豆,以各种想不到的角度刺激它,下面好湿,皮肤已经开始发烫。
可惜江恪之就在不远处,她不能发出声音,于是紧紧地闭紧嘴,将呻吟吞咽进喉咙里。
但这样,好像更刺激了,l*t*x*s*D_Z_.c_小o_m都因为过度紧张,绞得她发酸。
只是,身体的快感远大于心里的愉悦,钟熙尝试着幻想一些她喜欢的画面。
她不忘关注着内的动静,一边分神想象一个高大帅气的男
跪在她的腿间w吮ww.lt吸xsba.m`e她的l*t*x*s*D_Z_.c_小
o_m,不忘用他粗粝的手指狠狠揉弄她的
蒂。
过于温柔的不是钟熙的菜,她钟意激烈一点的。
很快,她眼神发飘,她听到除了像风声一眼的震动声外,还有粘腻的水搅弄的声音。
那种类
似水含吮的声音越来越大,不知道是不是她心里有鬼,她越听越像舔
的声音。
身体的反应令她的双眼湿润,她望向山的目光变得模糊。
越紧张,流得越多,声音越大。
钟熙感觉自己就要到了,她的双腿已经扭动得不成样子了,啊,再激烈一点,好想再调高一个档,但是不行。
她空着的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胸上忘地大力地揉捏着,一边把笔死死按在豆豆上,试图得到更
的快乐。
还不够。
总是差那么一点。
她的身体在帐篷里蜷曲着,渴望能得到没顶的满足。
啊,她舔了舔嘴唇,再用力……就在这时,手上的笔突然停下了逗弄。
电,没了。
钟熙整个愣住,半晌才整个身体萎掉一般瘫在床上。
要到不到的感觉最让无语了,欲求不满的钟熙决定还是用最淳朴的方式最后了结一下,就用她的食指吧。
她把没用的玩具搁置到一边,手伸进两腿间,就着水小动作地揉弄着。
嗯……聊胜于无,还是有感觉的。
她指腹越来越用力,身体再一次出现酥酥麻麻,像是浮在半空中的感觉。
啊,好想呻吟,好想叫,她闭上眼睛,完全进自己的想象,她加大动作的幅度,刺激
蒂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这次要到了。
快感从蒂蔓延至全身,w高k
zw_点`m_e来得很突然,就像一场
风骤雨,无数个
花瞬间将钟熙席卷。
钟熙终于在自己的指尖绽放,许久她眼睫颤动地睁开眼。
她感觉到外面的一切都像失了焦,气氛变得紧张,时间像是被拨慢的表,她将视线定在那个影子上,随着月光洒落的方向视线缓缓向上。
她对上了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睛。
(十四)你又硬了
钟熙与江恪之目光汇的瞬间,仍有一丝不确定,她不相信这种光线,她还能看到他的眼睛。
“江恪之?”她小声地试探道。
就在她正为无回应而放下心时,空气中传来他低沉的声音。
“几天,你都不能忍耐么。”
从钟熙刚按下开关键的时候,江恪之就听到了那个动静。
不过,他一开始并不知道钟熙在什么,他对此没有什么好奇心,直到若有似无的喘息声,轻飘飘的极度压抑下的呻吟传到他的耳朵里。
江恪之以为钟熙胃痛,他睁开了眼睛。
于是月色下那双氤氲的充满渴求的双眼,湿润丰满的双唇,他看得一清二楚。
她仰着下,牙齿咬着下嘴唇,像是极度痛苦,又像是被快乐裹挟,他就这样看着她到达了巅峰。
意识到确确实实被抓包后,钟熙有一瞬间的尴尬,她心理素质再好,也只是个。
但这种时候,只要她装得不尴尬,那尴尬的就是江恪之。
于是她无所谓地说:“这个产品虚假广告,说好的一档绝对静音呢,315我要投诉。”
江恪之双手紧握住膝盖,在黑暗里沉默了一会儿。
烦躁,和这个在一起每分每秒都可能出现新的事故,他招架不住。
“你是还没睡吗?早知道的话我就不那么压抑自己了。”钟熙语调轻松地说道。
许久,江恪之嘲讽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
“压抑自己?”
“对啊,你听过我叫床吗?才不是这么安静的。”
很好,成功地化被动为主动,钟熙已经完全适从了。
江恪之这一次选择了缄默。
钟熙却来了神,“好好奇哦,你听过
叫床吗?”
这句话翻译一下,就是你有生活吗?
“这与你无关。”江恪之冷冰冰地回道。
这两天,钟熙早已习惯了他冰冷的态度。
“我总觉得你身上透着一不可侵犯的……处男气息?你都没有生理需求的吗?”
钟熙往包里找湿巾,想要清理一下腿根,眼睛看着江恪之呈现在内的影子。
“不是所有的需求都像你那么多。”江恪之生硬地回答。
转移话题了,原来真是处男,钟熙看一直很准。
“我很多吗?”钟熙开始思考起来,“为什么你说得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