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之看到她双腿蜷曲着,大概是扭脚了,没多想,箍住她的腰将她往上托。
到了岸边的时候,他正打算将她平放到岸上,钟熙在他怀里突然睁开了眼睛,双手搂住他的脖子。
她的脸上都是水,睫毛上也是的,在阳光下,眼睛亮闪闪的。
见他没有一点反应,她故意将上的水往他脸上甩,然后咯咯地笑起来。
“我骗你的,你上当了。”
这是江恪之早有预料的事,他擦了一把脸上的水,冷着脸就要甩开环抱在他脖子的手。
谁知道这时候钟熙突然变了脸色,整个手脚慌
地抓住他的肩膀。
“你又想什么?”江恪之抿紧嘴唇。
“啊啊啊,有东西夹我的脚!”
她一边说一边往他身上爬,整个趴在他身上……
原本维持坐姿的江恪之对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毫无准备,整个被她推倒,手也不小心碰到了一处柔软的地方。
他先是愣住了,很快收回手。
“抱歉,我不是有心的。”他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无措的神。
这是江恪之生第一次面对这种处境,他从没有和一个
身体上这么接近过,密不可分的程度。
钟熙身上未着一物,他想推开都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江恪之有些慌地侧过
,看到了靠近脚边的刚爬到岸边的那两只螃蟹,大概就是其中一位戳到了她。
它们可能受到了更大的惊吓,江恪之将他们往海的方向踢过去。
“好了,没有了。”他依然没有看她,只是低声说,“你起来。”
他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说话。
如果江恪之足够镇定的话,会想到握住她的肩膀推开她的。
此时,呼吸平复的钟熙盯着他的眼睛,却迟迟没有离开他的身体,两个的身体紧紧地贴着。
“你跟我说话,怎么不看着我的眼睛?”她收回搂在他脖子上的手,搭在他的胸膛上,下就趴在手背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别玩了,钟熙。”他喉结艰难地动了一下,“下去。”
钟熙伸出一只手,捏着他的下颌看向自己。
“不要,”她撅起嘴,一字一顿地说,“你刚刚不止摸了我的胸,还打了我的。”
“我没有。”江恪之身体僵硬,声音更是生硬。
这无疑是说他骚扰,他确定他的手就没有碰到她的下半身。
“有的,”钟熙冲他眨了眨眼睛,嘴角翘起,轻声说,“不是你的手,那就是小江总打我了。”
(十六)满她的小腹
江恪之的器从昨晚就一直处于半勃的状态,他本以为洗个冷水浴,会解决这个问题。
但事实上,现下,他的器直挺挺地弹起来,正正好好抵在钟熙的
缝处。
钟熙努力忽视身上的痒意,手臂搁在他的胸膛上,伸出食指摸了摸江恪之的。
江恪之整个怔住。
“你这里是色的。”钟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里,像是发现了新奇的事。
很快,她低下,像小猫一样伸出舌
在上面飞快地舔了一下。
动作很轻,触感很湿,足以让江恪之再一次僵掉。
器越发得肿胀,他像是终于恢复了理智和清醒,决意用并不绅士的行为解决这个现状。
他的视线依然看向丛林的方向,抬起双手紧紧握住钟熙的双肩,准备将她推开。
钟熙却像是磁铁一般,整个黏在他的身体上不肯动弹,她柔软的
房在他的身体上来回蹭着,两瓣挺翘的
也将
器夹得更紧。
江恪之不再动弹了。
“你现在越来越会无视我了。”钟熙抱怨道。
江恪之闭上了眼睛,“从我身上下去,不然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钟熙看着他这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我们这样像不像妖
想要引诱僧
或者道士,你简直比他们还坐怀不
。”
江恪之依然不理她。
钟熙又挠了挠他滚动的喉结,好想在上面咬一。
“你不睁开眼,是害怕我吧,害怕自己其实很喜欢我对你这样。”
江恪之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的眼神看起来很平静,但钟熙知道根本不是那么回事,这都是假象。
他没什么温度的眼睛盯着她,“我没什么好怕的,我绝不会喜欢你,也不会喜欢和你做这种事。”
他笃定的语气激怒了钟熙,但她依然只是笑。
“我们打个赌吧。”她一脸挑衅地看着他。
“你不是说自己不会被欲望控吗?也不会被我引诱吗?”钟熙一边轻声说着,身体却像一尾鱼一样往他的身体下方滑。
江恪之的器也因此从她的
滑过l*t*x*s*D_Z_.c_小
o_m,钟熙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江恪之的脸色很难看。
最后,钟熙坐在了江恪之的大腿根部,勃起的茎就这样竖直着,离她的小腹很近,很近。
她盯着那个已经隐隐渗
的
茎,笑着说:
“如果,三分钟内,你没有因为我w高kzw_点`m_e,我从下一秒就再也不打扰你怎么样?”
这个赌注太有诱惑力,但“w高kzw_点`m_e”这样的字眼让江恪之神经发紧。
他眉紧皱,“我不玩这样无聊的游戏。”
说着,他双手撑在后面,就要起身。
钟熙露出轻蔑的笑,高高在上地看着他:“三分钟,一百八十秒,眨眼就过去了,还是说你没有信心?你担心自己原来不只会因为我勃起,还会因我而w高kzw_点`m_e。”
“不可能。”江恪之咬牙道。
钟熙眨了眨眼睛,不给他考虑的机会。
“那我们倒计时开始,180。”
话音刚落,江恪之整个僵在了原地,他双手紧紧地攥着地上的沙子,指节用力到发白。
因为钟熙伸出右手握住了他从未有他造访的地方。
“放手。”他艰难地出声。
一强烈到诡异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席卷。
钟熙中呢喃着数字,视线停留在那根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的
器上。
摸起来有些炙热,和它的主完全不同,他的
器又大又粗,本来应该有些可怕,但因为柱身的颜色是淡淡的
色,所以看起来只觉得
净而坚硬。
必须要强调的是,钟熙绝不是一个崇洋媚外的,但在某方面,嗯……外国的月亮确实比较圆。
不知道是不是混血的原因,江恪之的器更趋向于欧洲男
。
钟熙觉得心仪又长又粗的净
茎是
在
上有追求的表现,并且一直以来,男
对
身体的苛求有过之无不及,钟熙觉得自己对男
器的挑剔没有错。
“不可以……”江恪之的声音沙哑到吓,他的
器从没有这么硬过,硬到他发痛。
这是一个噩梦吧。
温热的掌心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柱身,大拇指却淘气地刮擦了一下敏感的,瞬间,江恪之发出低沉压抑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