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熙摸了摸肚子,“那好吧,三分熟就可以。”
吃家的嘴软,她就不要挑那么多了。
十分钟后,江恪之端来一碗煮苹果,不知道是不是用她的打火机起的火,钟熙闻着味就知道是十分熟的。
她忍着恶心咽下去了。
一抬,江恪之
已经没了。
吃饱后,钟熙感觉身体好转很多,不想一直躺着,视线停留在西装外套和毯子上,她怎么没有想到呢?最后她再三斟酌后,把毯子当抹胸长裙裹在身上出了帐篷。
往四周一看,江恪之正坐在丛林的
凉地,手里拿着阅读器在看书,他身上的那套防风服已经被换掉,现在穿着的是一件白色t恤,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多衣服。
钟熙不知道他现在装文化是装给谁看,但还是盯着看了一会儿,他的
发有点湿,大概刚刚洗澡去了?没过一会儿,就像是察觉了她的视线,江恪之一下子抬起
。
四目相对后,钟熙硬是没有挪开视线。
她一步一步走过去。
江恪之就像没有注意到她的着装,但这一次率先开。
“还有什么事么?”
钟熙指了指自己的身上,“你还有没有别的长一点的t恤吗?我的裙子百分百没有,我又没有带换洗衣服。”
江恪之思考了几秒,“可以。”
见钟熙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抬眼看向她。
钟熙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我不让你就不问了?”江恪之收回目光,将阅读器收了起来。
如果这时候江恪之看着她,大概会看到她的眼睛里一闪而过一种名为胜负欲的绪。
眼前的光被彻底挡住,江恪之看到钟熙往他身边又走近了一步。
她的视线就这样停留在他的两腿间,她问:“你刚刚硬了吗?”
江恪之本来准备起身给她找衣服,闻言动作僵住,他像是没听清楚她说的话,又像是不敢确定有能问出这种话,她的表
甚至可以算得上天真。
“什么?”他转看向她,那双浅琥珀色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不解的意味。
钟熙觉得更有意思了。
她将手放置在一个暧昧的地方,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眼睛,嘴角漾起一点笑意。
“我说,你刚刚看了我的这里,那里有没有勃起呀?”
(十一)他勃起了
江恪之不是一个会显露自己对他看法的
。
有记忆开始,他和任何的相处都是淡淡的,恪守分寸,哪怕是对着他的亲
。
他可以和任何共事,但如果说,有哪一类
是他较为排斥的。
他大概会说:轻浮。
是的,不分男,轻浮的
令江恪之反感。
通常况下,江恪之不会去擅自揣测别
,通常
况下,他也可以保持风度和冷静。
但是眼下,他对着面前这个笑容轻佻的,很难做到。
“你在说什么疯话。”
事实上,江恪之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看起来冷漠到难以接近,不过从少年时期开始,他就没有绪失控的时候,更不要说发火了。
但现在,他需要极度克制自己才能保持冷静。
不知道母亲当年为自己取名为“恪之”,是不是有料到这一天。
他面无表地站起身,钟熙却并没有被他
沉的表
吓到,依然笑盈盈地堵在他面前。
“让开,”他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波澜不兴,“我去给你拿衣服。”
“我又不急。”钟熙的尾音上扬,听起来愉悦极了。
江恪之冷冰冰地看着她,幸好,一切都证明钟熙是个,但凡她是个男
,他都会狠狠教训他一顿。
这个想法令江恪之感到讶异,毕竟,他从来都不是有力倾向的
,再和这个
在一起下去,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就在他打算绕过她时,钟熙突然向后退开了一步。江恪之以为她的恶作剧终于有个中场休息,紧绷的神经刚刚有些松弛,再一次因为她的举动抿紧了嘴唇。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真的很冷。
钟熙一直都觉得自己算得上清醒聪明,但极偶尔她也会做点损不利己的事,比如,为了膈应江恪之,登上了游艇。
又比如现在,她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控了手脚一样。
她盯着江恪之隐忍着怒气的眼睛,手放在胸的毯子上,她能感觉到自己对心跳远快于平常。但她没有制止自己的动作,她轻轻解下毯子,随后向两边拉开。
不久前的画面以一个更为完整的姿态展露在江恪之面前。
……
江恪之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她能出这样的事,甚至
钟熙自己都没想到。
她亲眼看着江恪之愣怔的目光渐渐变得愤怒恼火。
钟熙小时候很喜欢一部港剧金枝欲孽,里面有这样一个剧:宫妃
主角为了证明自己的才貌在太医男主角眼里是否有分量,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小小年纪的她有被这个作给震慑到,她没想到自己一直记到今天,可惜江恪之不上道。
“把它穿上。”他冷冷地说。
“你不是要给我拿衣服?我在等你的衣服呀。”她无所谓地逗弄道,不过身体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这里背着光,不是不冷的。
为了惹怒他,她真是下血本了,但凡海边的螃蟹会说话,路过大概都会说一句,“脑残。”
不过钟熙不在意。
只是江恪之的眼神像是要杀,哎真是柳下惠,难道他喜欢的是男
吗?
她有点泄气,正准备把毯子裹好,视线不经意扫过他身下,钟熙翘起了嘴角。
她将毯子裹好后,一脸挑衅地看着他。
江恪之紧紧皱着眉,他低下。
黑色的裤子上有非常明显的突出。
他勃起了,他自己都不知道。
目的达成的钟熙绪显得很高,她向他身边迈了一步,她能感觉到他身体变得僵硬。
江恪之很高,钟熙穿的是一次的那种拖鞋,底很低,她需要踮起脚尖,仰着
才能将唇靠近他的耳边。
看到江恪之颈部的青筋,她眼底的笑意更了。
“为什么表这么难看?这没什么的。”她轻声细语得像是一朵解语花。
江恪之没有说话,他喉发紧,双手握成拳
。
“看到我的身体还没有反应的男,那一定是阳痿,”钟熙带着笑的声音继续传进他的耳朵,“这只能证明你是个健康的男
哦,小江总。”
江恪之向后退了一步,钟熙看到他胸腔微微起伏着,看来被气得不轻。
“你到底想玩什么把戏?”
钟熙这时也收敛起笑容,双手抱臂。
“我只是讨厌你每次看到我就像看见鬼一样,很有意思吗?你会对着鬼硬吗?”
半晌,江恪之说:“是我的错,我误以为你还有点底线。”
钟熙一脸讥嘲,“少岔开话题,我从来不是什么有底线的,事实就是你硬了,因为我。”
江恪之看着她摇了摇,“你真是无药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