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皮就会有明显的鼓起。
不过这种情况只要饿一顿就好了。
半晌,李元珩忽然状似不经意地问:“那个情趣用品,是你自己买的?”
可他却目光低垂,一错不错地注视着依偎在他怀里的少女。
“不是,是别人送的。”康玉仪下意识摇头。
闻言,李元珩脸色骤沉,“是集训班那个总是和你搭讪的矮瘦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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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宝宝你流了好多水
“你说的这个人是谁?”康玉仪茫然眨眼,“是我认识的人吗?”
李元珩薄唇微抿,“算了,没什么。”
她每天沉迷画画和学习,几乎废寝忘食,确实未必留心那些厚颜无耻搭讪她的人。
大概还是受封建思想的影响,但凡有人,尤其是男的靠近她,他都觉得极其刺眼。
他也曾考虑过将所有觊觎她的人都踢出她的世界,不过就是花点小钱的事。
但他至今还没得到她亲口认可的名分,难免有些束手束脚,也担心会把她越推越远。
绞尽脑汁回想,康玉仪仰头看他,迟疑着问:“元珩哥,你说的是段黎?”
段黎是她在艺考集训班的男同学,和她组过几次小队,身高没到一米八,身形瘦削。
李元珩给她揉肚皮的动作微顿,沉着脸问:“所以,确实是他送的?”
“怎么可能!”康玉仪瞳仁微震,倏地从他怀里爬起来,“你胡说什么呢……”
“那是我在一中的同桌赵霏霏送的。”
她越想越气,索性扬手锤他胸口,顺便报上午他扇她屁股的仇。
“就算段黎脑抽送我这种东西,我也不会收的好不好?你是不是当我傻的?”
“抱歉。”李元珩眉心稍舒,重新将她抱进怀里,“是我不好,我不该误会你。”
但听说是赵霏霏送的,他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
那个赵霏霏和她之间的关系,实在好得有些超乎寻常。
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她身边永远只有他一人,就像他只有她这样。
见他爽快认错,康玉仪也没得理不饶人,但还是故意撩拨似的抚摸他的胸肌腹肌。
她的指尖像带着细密电流,所到之处都引起阵阵战栗,李元珩浑身骤然绷紧,闷哼声隐忍又性感。
肉茎肿胀粗硕,硬梆梆挺立着,险些顶穿睡裤。
他紧实双臂也更加用力地抱紧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
“今晚留下,嗯?”他掌心下移,抚摸着少女饱满圆润的臀瓣,又试图将她腿心往他胯部按。
透过落地窗往外看,夜幕降临,整座城市繁华灯影逐渐亮起,璀璨夺目。
两人之间性器隔着层层布料顶蹭,气氛不停升温,康玉仪也意乱情迷起来。
腿心被粗屌磨得直冒酸意,她深吸口气,强行忍下汹涌的情欲。
“你快把东西还给我,等新点的菜打包好送过来我就要回家了。”
她可没忘刚才专门给爸妈新点的澳洲大龙虾,还有松露鱼子酱等。
李元珩喉结上下滚动,“刚才不是说了,给我个确定的名分就还给你。”
他眼尾泛红,低头轻吻她白皙细腻的纤颈,大掌也隔着内裤抚弄她肥嘟嘟的腿心。
“宝宝,你流了好多水。”他闷声发笑,指腹找准那颗敏感蒂尖轻轻揉按。
“唔……”康玉仪被揉得浑身轻颤,双眸却睁得极大。
他居然又叫她宝宝了。
上一次还是看画展那天,她爸打来电话喊了她声宝宝,恰好被他听到了。
而那天他喊她宝宝更像是调侃,而此刻,则是亲昵的意味更浓些。
不行……她不能再被男色诱惑!
心念电转,康玉仪故意板起脸,很认真地说:“元珩哥,你就只知道要名分,可你都没有真正追求过我。”
她又理直气壮地说:“你别以为我不懂,你就是没把我当回事,觉得我即便在现代也必须是你的女人。”
“哼,哪有人追女生这么轻松的,靠威胁就想得到名分……”
李元珩一时语塞,眸底情绪晦暗难明。
那些恋爱秘籍里提过的追求手段,他不是没有考虑过,送花、送蛋糕、送小惊喜、春夏秋冬的第一杯奶茶……
可她每天为学习忙碌奔波,他如果大张旗鼓地追求她,反而会打扰到她。
“你希望我按正常流程重新追求你,对吗?”李元珩定定注视着她,又抬手捏了捏她圆润绯红的脸颊。
“那当然了!”康玉仪认真点头,“追求女生最重要的事,就是要对女生百依百顺,所以你快把小玩具还给我。”
“你也可以不还的,我又不是买不起别的,但我会在心里给你扣分。”她撇撇嘴。
李元珩眉心拧紧,缄默半晌,他才终于哑声开口:“这方面确实是我疏忽了,抱歉。”
“既然知道错了那你快点把东西还回来呀!”康玉仪故意用凶巴巴的语气。
可她嗓音天生软甜,连跟人吵架都是软绵绵的,眼下就更像是只炸毛的小猫咪。
在古代时她其实对他极其畏惧,即便兴头上来缠着他使尽勾人媚态,可大多数时候都是怂哒哒的。
鲜少见她如此生动可爱的模样,李元珩眸光越发灼热,他甚至能听见自己胸腔有力的心跳声。
“东西在大主卧的保险柜里,我可以还给你,但你现在内裤湿透了,真不需要我帮你纾解?”
他刻意压低声线,用着诱哄的语气,“你着急回家我们可以不做到底,你坐在我脸上,我帮你舔出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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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想没日没夜插着她
说话时,李元珩仍在定定看着她,掌腹隔着湿透的内裤忽轻忽重地揉捻她肥润的腿心。
过电般的酥麻感断断续续,康玉仪粉面含春,不自觉地吟哼出声,“唔……”
她浓睫渐渐湿润,眼眶涌现泪痕,可怜又可爱,李元珩呼吸也更加粗重,眼尾泛起情欲的赤红。
更想操她了。想没日没夜插着她,让她时时刻刻和他紧密相连,再不分开。
这种过度浓烈的念头上来,他胯部器具硬胀得更厉害,甚至剧烈抖动,铃口溢出前精。
于他而言,她本身就是世间最烈性的春药,她甚至不需多做什么,单凭清浅的呼吸就足够让他浑身燥热。
欲望与理智在脑中来回拉扯,康玉仪秀眉微蹙,纠结又苦恼。
男人的话不可信,说只舔舔,可说不定最后还是要真枪实干,一弄又得耗费整个晚上。
虽说今天是周日并没有课程,可她也该在家里温习功课和练习速写的。
白天已经全浪费了,晚上真不能再继续浪费了……
恰好这时,传来阵阵门铃声,是服务人员将新点的菜打包好送了上来。
顷刻间,康玉仪总算做出抉择。
她麻溜坐起身来挣开男生火热的怀抱,踩着棉拖鞋“嗒嗒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