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
鬼拿出手机搜地图，两
一起看向屏幕。
两所学校距离不远，有同一趟公
车路过，中间只差两站。
“他是其中一所学校的学生。”两同时说。
“没露面那个……”蒲早哗啦哗啦往前翻笔记本：“十五中的！”
“但是画像分别给这两个看过，他们都没有印象。”鬼提出异议。
“可能时间太久，不记得了；或者有共同认识的，让那个以为这两个有可能认识他，其实他们并不认识。并且这个画像，说实话特征不太明显，不知道是那几个故意描述得比较模糊，还是这个真就长这样。也可能是我画得不好。”
鬼揉了揉她的
发，用手机拍下画像：“我发给林瀚和秦晓寒，让他们认一下。如果认不出，就从学校着手。”
“嗯。如果认不出来，虽然有学校这个信息，但既不知道名字，也没有那个的照片，还是大海捞针。那样就得先排查林彤彤小学时的同学或玩伴里后来读了十五中和那个私立学校的，还不能光查林彤彤的，也有可能是林瀚以前的同学后来读了十五中和私立学校……”
蒲早叹了
气：“看来当警察抓坏是最简单的部分，只是比较危险，之前的找线索调查分析才是最费
力的。对了，这个qq号发给你朋友了吗？查这种信息是不是警察自己也查不了，必须得联系这家网络公司？哎呀，那个时候qq是不是还没强制实名呢？我记得当时很多手机卡都不是实名的，大街上随便就能买。就算查到，那么久之前的聊天记录不知道还有没有备份。”
“查查看吧。不行的话就把密码
解了。”
“嗯。”蒲早笑着赞同：“我们自己登上去，找找他加的好友里有没有qq号还在用着已经实名了的，没准里面有现实中认识他的呢。”
第56章鬼
腺结节
秦晓寒很快给了回复：认不出来，应该没有见过。
林瀚那边也回了电话，但打电话的不是本。
“瀚哥去山里拍戏了。他那个短剧还差几场戏，取景都是在山里，就集中到一块儿去了，可能得三五天才能回来。那地儿有点偏，信号不太好。”林瀚所在工作室的同事在电话那说：“临走前他特意叮嘱过我，如果是你这个号码打来，一定要接，让我跟你说清楚他现在的
况，等他一出来他会马上联系你。”
宾馆的信息很快查了出来。
好梦宾馆。老板姓杭，今年五十多岁。宾馆几年前停了业，重新装修后，改成了台球厅。
蒲早和鬼上门时，杭老板正站在台球厅门抽烟。
“给我看看。”他把烟送到嘴边猛吸了一，烟蒂丢到地上，用脚踩灭后，接过林彤彤的照片。
“没见过。”杭老板摇摇，把照片递还给鬼。
“再仔细看看。大概十年前，有大半年时间她经常来你这里
住。”
“十年前？”杭老板清了清卡痰的喉咙：“别说十年前了，十天前的客，你拿照片来问，我都未必认得出来。我们开店做生意的，来来去去就是和脸打道，要挨个都记得，脑子得撑炸了。照片我再看看。”他接过照片，舔着下唇像是在看，但眼神游移，明显只是敷衍着停了几秒。
“真没印象。”他再次把照片递还回来。
“那以前登记的住宿记录呢？”
“早没了，电脑都换了好几次了。龙腾小说.com哎，十年前……我想想，那时候好像还是手写登记吧？那可能是卖给收烂的了。”
鬼：“这个
孩当时还没有成年，短时间内和不同的男
频繁来开……”
“这个你放心，我们都是严格按照规定合法经营。”杭老板笑着打断鬼，笑容略带谄媚，眼神中带着小市民的狡狯：“不管是成年还是未成年，都得登记身份证信息，只要登记了就是合法住。至于客之间的关系，我们不是警察，也没有权力盘问家。并且，您应该理解，我们这种服务行业，开门做生意的，最重要的就是要让顾客满意，不能得罪客。你比如说家朋友或同学一男一进来找个地方休息，为了节约房费，两个开一间房，我们总不能说不行必须一一间对吧？”
在杭老板那里一无所获的两，接着去见了被蒲早提前定为“大渣”的孟晋。
有高档时装和专业造型护理的加持，孟晋猛一看上去外形颇为不错。
但稍一细看，便会发现这牙齿发黄、眼神浑浊，浑身上下透着
被财色酒气浸泡得松散糜烂的气息。
“林彤彤。”孟晋咧嘴一笑：“还真费了点工夫才把这名和联系起来。”
他右手遮在鼻子下方，打了个哈欠。
哈欠过后，眼睛里的红血丝看起来更加明显：“我和林彤彤……来往的时间很短，事儿也挺简单。我跟他哥，就是那个一只眼睛残了的帅哥，是同一级的，教室离得不远。有一次她到我们学校找她哥，就碰巧遇上了，互相都挺有好感。之后我约她出去过几次，然后……”
孟晋抬起右手，手掌上下拨动，模仿了个流水的手势：“水到渠成，做了双方都挺开心的事儿。”
“你明白的。”他冲鬼扬了扬下
。
蒲早面带嫌恶地瞪着他。
“谁知道，隔了没几天，她跑来找我要钱，说我强迫了她。”孟晋嗤笑一声：“仙跳跳我上来了。我这在钱上面一向比较好说话，又想着好歹家是第一次，仙跳也认了。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叫事。就给了她两千块钱。哎是两千吧？要么就是三千，记不清了。”
孟晋耸耸肩：“没了，就这些。”
蒲早看着他的脸，只恨不能抓起一旁的玉雕摆件让他脑袋开朵红花。
“你强
了林彤彤？”鬼问。
“啧。”孟晋扶着沙发扶手坐直身体：“这话可不能
说，就算你是警察，我也可以告你诽谤。什么强，两厢……”
“过程中林彤彤有没有表示过拒绝？是不是反抗过？”
“当然没有！孩儿第一次都会有点不舒服，哭两声、说几声不要总不能算数吧。在床上不都是是心非，越想要越说不要么。并且，”孟晋脸上重新带上笑意：“我那时候也才16岁，不对，可能还不满16周岁，就算在美国也受罗密欧与朱丽叶法案保护，什么强，懂吗你？”
“后来呢？她问你要钱之后？”
“没后来了啊。我主动给花钱是一回事，被事后威胁是另一回事，这样的的，再漂亮，也不能沾边。哦对，后来我听说她正式下海了……”
“听谁说的？”
“朋友呗。我还让那帮我下了一次单。”他扬了扬眉毛，似是对自己巧妙的用词甚是得意：“约的那地儿太了，在那种地方也太委屈孩了，我都看不过去，于是我就另外找了家酒店。开房的钱比她给自己开的价都贵。没办法，我这念旧。没想到，到了后看到是我，她先不乐意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算起来我可是她第一个客，哈哈哈。然后么，就哭，不乐意，后来我多扔了几百块钱才完事。我觉得挺没劲的，就再没找过她了。这次真没了。”
“林彤彤出事那天，你在哪里？”
“不记得了，那么久的事。我连她什么时候出的事都不知道，是后来无意中听别提了句才知道她出事了。”孟晋面带同地叹了气：“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