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渍回了东院。
回房洗漱一番,晚间又去正院与周妈妈一起给公爹侍药。
直至林贞就寝,夫君却还在外面,未曾归家。
睡意朦胧间,只一声叹息,也不知夫君知不知晓公爹中毒在床,父亲卧床不醒,夫君怎可夜不归宿,也不床前奉孝?
翌,林贞如昨去正院服侍。
周妈妈已去熬药,林贞仍担起给公爹拭脸的活计。
只是,或许周妈妈担心父亲大夜里受凉,床上搭了两层被褥,热得
满
是汗。
林贞不得不拭完公爹面容,又朝满是汗渍的脖颈拭去。
不小心挨到公爹的发烫的皮肤,想来是被热的,只得取下一床被褥,掀起一角。
正犹豫取厚的还是薄的,抬眼却见掀开的被褥下,一身完全汗湿的白色寝衣紧紧贴在男身上。
公爹宽阔壮的胸膛
廓被湿衣勾勒毕露,胸上那两点
红强势地顶着湿透的寝衣。
林贞一呆。
正懵然飘忽间,一团硕包猛然跃
眼中。
素白湿透的褻裤服帖地裹着那团硕物,浓黑一团间隐约可见那蜷曲盘旋着的巨物。
不。
她做了什么,看见了什么……
少心擂如鼓,慌
地放下被角,脸颊一时发热一时煞白。
视线无意间又落回紧闭双眼的公爹脸上,似被灼伤一般,少紧闭双眸,后退两步。
直至门传来脚步声,林贞方如梦初醒,压下方才的惊心动魄,连忙跟在周妈妈身后。
身为家媳,恭顺谦卑,谨守规矩,如何能那大防,见着公爹那处?
不,不,林贞满心自辩,这不过是意外,是她好心地欲给公爹换被褥才不小心见得那幕。
心中一道声音却指责她纵使意外所见,她也见着了,身为儿媳竟如此侵犯长辈,简直失礼失德,不堪为媳。
这道声音如魔音灌耳,直击灵魂。
少脸上热意瞬退,神色煞白,失魂落魄的,一举一动如木偶一般。
老媪扶起公爹,靠在床案上,林贞则端着药碗侍立在旁。
待周妈妈再次拿勺舀药,少动作僵硬地险些打翻了药碗。
周妈妈抬疑惑看来,林贞似被
捉住恶行,一颗不安之心提到喉间,唇色尽失,无神地看向老媪。
周妈妈见少神色不属,脸上关切握着少
的手腕,遥指着桌上药方,略带焦色地看向她。
周妈妈以为她身体不适吗?
见并非因为发现她窥视到公爹的身体,林贞不由地浅舒一气。
连忙摇表示自己无事。
周妈妈疑惑担忧地又看了看少,见她确实好些了,这才转身继续喂药。
待如施酷刑地喂完汤药,周妈妈这时也发现公爹衣裳早已湿透,利落地掀开被褥欲给其换衣。
少脩然转身,完全不敢再看之。
肩上动静,林贞疑惑地看向拍她肩膀的周妈妈,见其一下指公爹又指衣服,一下又指门外,又摸了下左手拇指。
她立时懂了,只怕是周妈妈也发现公爹不止寝衣湿了,如是让她去唤门房王叔前来。
王叔的拇指早年砍柴断了。
林贞点,视线自始至终克制地不敢
看,忙不连跌地出了正房。
待一切忙完回到东院,少惊魂未定瘫坐于榻,一颗心儿七上八下活似有只脱猴般蹿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