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不少,他们虎视眈眈,像在玩抢椅子游戏,就等沙发区空出位置。
她有些懊恼,早知道就放胆的看,所谓藏叶于林,她的视线跟他们如狼似虎的眼神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她们绕了一圈,又走回沙发区的正面。那里的俊男美女站着坐着,构图错落有致。
中间的leo是香槟塔最顶的那杯酒,宝石星光效应中最夺目的那点星芒。
“你看,多么赏心悦目,传到网路,肯定会火。”
“嗯,旁边再摆两个鼓风机吹花瓣。”李牧星提出建议,“谁分得清你和小时代。”
同事妹妹的嘴角完全压不住,提起老板也不生气了:
“我老板能请动leo,就凭这点,我可以提前原谅他未来一年做出的所有蠢事。”
同事妹妹得去接待其他人,李牧星独自乱逛,竖起耳朵听,发现很多人都在讨论leo。
她有些恍惚,都市精魅就这样成了上流贵公子。
也有可能,她只是不习惯想睡的人变得这么具体,以往的床伴,她只关心他们下面的尺寸,这种距离感和漫不经心能让做爱变成容易的事。>郵件LīxsBǎ@gmail.com?.com发>
不过,该听的还是得听。
“你知道吗,amy成功上到leo工作室的二楼了。”
厕所里,两个模特对着镜子补妆说闲话。
“消息可靠吗,那个amy可会吹嘘自己了。”
“真的,上次他们不是在leo的工作室拍片吗,mandy告诉我她公司有一个公关忘了东西转回去拿,在楼梯口看到amy的那双manolos,而且……”
女人压低声音,另一个女人俯首过去,隔间里的李牧星也几乎整个人趴到门板。
“上面传来了女人的叫声,叫到很骚很大声,她说不是演的,是已经爽到完全不管会不会被听到。”
两个女人压低的笑声饱含暧昧。
“leo那个叫小艾还是小塔的摄影助理肯定气死了,她每次都背着leo对模特摆老板娘的架子,也不知是哪来的脸。”
“哼,我有天也会被leo邀请上去的,而且上去了就不会轻易下来,要做个三天三夜才甘愿。”
“你是打算下药吗?哈哈,不过听说有一个俄罗斯的模特在上面待过五天,两人完全没下楼,实习生去打扫时,在垃圾桶里看到了三、四盒空掉的保险套,那个床单也不能用了”
“我好像知道是哪个模特,灰色瞳孔的是不是,我和她拍过一组杂志,她的眼睛黏在leo身上不放,小艾在旁边一直瞪她……”
她们的声音渐行渐远,久久,李牧星才从隔间出来,双颊绯红。
工作室的二楼、楼梯口的高跟鞋、五天用了三四盒保险套。
这些令人浮想联翩的词汇,让她的耳朵一路痒到腿心。
当晚回家,她连澡都没洗,就急不可耐找出跳蛋、假阳具,衣服脱到一半,躺在床上自慰。
强烈震动的跳蛋一碰到水淋淋的穴缝,李牧星整个脊背陡然发麻。白枕头上架着手机,荧幕正在播放亚男白女的色情小电影。
两人的身材都很好,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又骑又跪的,略有色差的皮肤迭在一起,一下是男人的腰臀激烈耸动,一下是女人的丰乳晃得欢快,交合的地方糜烂得不像样。
李牧星看得目不转睛,跳蛋按住圆滚滚的花蒂,又陷入濡热的肉缝,震得爱液横流,w高k潮zw_点`m_e不断。
不能用的床单是有多糟糕?他果然很会操女人。
枕头被揉得扭曲,身上的衬衫被湿汗浸得半透,李牧星翻身跪起,拿起假阳具抚慰不满足的l*t*x*s*D_Z_.c_小穴o_m,顶住跳蛋越来越深,腿根颤抖得都快融化了。
肉穴紧紧吸附肉柱,每个褶皱都在绞咬摩擦,汁水渗在缝隙像泥沼一样根本流不出,每一次拔出都得费力,如果身下躺着的是男人,早就被她吸出来了。
影片播完自动跳转,同一个男主不同的女主,她的脑子更热了,双眼发黑,细腰用力扭动,一次次坠入关于楼梯、鞋子、保险套的狂热幻想。
某个瞬间,影片女主变成她的脸,被压在楼梯后入,臀肉波动,啪啪作响,高跟鞋掉了一根,另一根也摇摇欲坠,她的呻吟全然失控,也不管会不会有人听到了。
李牧星身子猛颤,假阳具带着水珠弹出,l*t*x*s*D_Z_.c_小穴o_m泄出水,湿漉漉的跳蛋都喷了出来。
她第一次在自慰时潮吹,那个男人是最猛烈的春药。
隔天,她约了一个外国男孩,是波兰的留学生,脸蛋、身高、尺寸、硬度、精力,方方面面都是正待女人品尝的最佳风味期,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双灰色瞳孔。
两人在他的出租屋做了一整夜,李牧星允许他做了许多过分的事。
不知w高k潮zw_点`m_e几次,脑子都融化了,她不满足地抽出那根大肉ww╜w棒.dy''''b''''zf''''b.c╜o''''m,把上面湿淋淋的保险套拉得细细长长的啵一声拔掉,男孩呼出的气猛地浊热,凶狠挺腰将无套肉ww╜w棒.dy''''b''''zf''''b.c╜o''''m捅进濡烂的l*t*x*s*D_Z_.c_小穴o_m里。
饱满滚烫,热汁淋漓,李牧星被猛捣了几下就痉挛着在他的身下w高k潮zw_点`m_e,满脑子都是炸开的星星,被颜射了也乖乖伸舌,吃下稠稠的精液。
男孩恋恋不舍,吻住她的唇说了一堆情话,腹肌还藏着凶猛的力气,一头糟乱的金发又埋进她的胸部,用蹩脚的英语说着什么室友、周末、美国人、橄榄球队四分卫、3p。
李牧星却索然无味歪过脸,想抽根烟假装很忙,尽管她根本不抽烟。
疯狂极乐后的疲倦空虚袭满全身,她还是没得到想要的东西。
好想……好想睡那个男人。
这个念头一浮现,就破土而出激烈生长,只是想想,就让她心跳加速,满腔的酸软滋味在血液疯狂循环,脑袋也是晕飘飘的,比和外国男孩做爱一整夜都兴奋。
但李牧星清醒时略略思考,又难免沮丧。
她不擅长追踪狩猎男人,已经被方便的科技养坏了,找人上床只需要在手机指指点点,大家目标清晰,直奔主题。
像吃麦片一样,拆包装加牛奶就可以了。
现在吃一碗麦片,要她从种玉米开始?
而且……她不喜欢玩抢椅子游戏。
摄影展的最后一天,李牧星又去了画廊,参观者还是不少,leo的展品走廊尤为明显,漂亮网红们举着相机在拍照。
她站在角落的巨大照片前面,那是全场唯一的黑白照片,大厦倒影的鸦群黑得发亮,像新鲜的几滴墨汁洒在上面。
她无聊数起里面有几只乌鸦,脑子里胡思乱想。
真希望那个人能瞎了眼,自己撞过来。
李牧星像寓言里的农夫一样,做起守株待兔的美梦。
“数到第几只乌鸦了?”
她数得专注,都没发现有道影子压上左肩许久,带着一股淡淡的朗姆酒和烟草的香气,直到那人轻声开口。
“18只。”李牧星不假思索地回答,心头突然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