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个……」
他摊开掌心,一枚小巧的留影石静静躺在他手中。
李清秋带着一丝疑惑接过留影石,指尖注一丝灵力激活。
顿时,悠扬婉转的笛声在寂静的晨光中流淌开来,正是姜青麟亲手所奏。
笛声缠绵悱恻,尽是凤求凰、长相思一类的旖旎曲,每一个音符
都仿佛在诉说着浓。
李清秋静静地听着,脸上的冰霜终于消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动的娇羞和
掩藏不住的欢喜。
她抬眸,波光潋滟的杏眼横了姜青麟一眼,带着嗔怪,也带着满足:「哼!
别以为吹几首酸曲儿,弄支新笛子,就能把昨晚和今早的事一笔勾销了!」
话虽如此,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和小般的神态,早已将她的心思
露无遗。
姜青麟心中大定,知道这关算是暂时过了。
他低,在她微撅的红唇上印下一个温柔而安抚的轻吻,承诺道:「自然不
够,待以后,我再好好想想,给我的小姨娘子……备一份更『称心』的谢礼。最新地址 _Ltxsdz.€ǒm_如
何?」
李清秋这才满意地扬了扬下,小心地将那支碧绿的新笛子收进自己的储物
法宝,又将那枚留影石贴身藏好。
她整理了一下微的鬓发,恢复了慵懒魅惑的姿态:「这还差不多。
我回云裳阁了,一堆事等着呢。」
说罢,莲步轻移,摇曳生姿地朝门外走去,留下一缕醉的冷香。
「嗯。」姜青麟目送她妖娆的背影消失在门,这才真正放松下来。
寝殿内还残留着两种截然不同却又醉的馨香,以及昨夜荒唐的余韵。
他不敢耽搁,迅速换上亲王蟒袍朝服,洗漱整装。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张承载了太多「战火」
与旖旎的大床,转身,步履沉稳地踏出听涛苑,向那座巍峨皇城走去。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太和殿冰冷的金砖上投下光影。
一早,姜青麟端坐太孙之位,玄色蟒袍衬得他身姿挺拔。
他目光沉静地扫过殿下争论的朝臣,时而开,言简意赅,时而沉默,将那
些或激昂、或算计的面孔尽收眼底。
朝会波澜不惊,直到金钟鸣响,宣告结束。
姜青麟起身,向御座上的祖父姜荣乾行礼告退。
老皇帝捋着胡须,浑浊的眼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麟儿,过几便
是年夜,宫中设宴,莫要忘了。」
「孙儿谨记,定当准时赴宴。」姜青麟恭声应下,这才转身踏出大殿。
殿外寒风凛冽,卷起他蟒袍的下摆。
他吸一
清冷的空气,将朝堂的沉闷抛在身后,径直转向东宫方向。
东宫正殿外,侍清荷早已垂手侍立。
见姜青麟踏雪而来,她连忙屈膝行礼:「殿下安好。郡主一早便去了大国寺
赏雪。」
她声音清亮,目光望向这位俊朗的皇太孙时,带着一丝仰慕。
姜青麟脚步微顿,唇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知道了。有劳清荷姐姐了。」
他目光扫过紧闭的寝殿门扉,转向通往正殿的回廊,「我先去向娘亲请个安。」
步宽敞的正殿,暖意融融,熏香袅袅。
只见赢莹独自端坐于主位软榻之上
,身着一袭大红宫装。
那宫装剪裁工巧,宽大的裙幅铺陈开来,却掩不住其下丰腴的腰曲线。
此刻她跪地而坐,腰肢挺拔,那饱满的峰被锦缎包裹,在坐姿下更显浑圆
挺翘,透着一无声的成熟丰腴。
阳光透过窗棂,在她如墨云鬓间跳跃,映得她侧脸如玉。
听见脚步声,她抬眸望来。
当看清是姜青麟时,那双惯常清冷的眸子瞬间亮起,一抹难以抑制的惊喜与
柔飞快掠过,随即又被压下,化作端庄的平静,微微颔首:「麟…麟儿,你来
了。」
那声线里,藏着一丝轻颤。
姜青麟目光灼灼地锁着她。
他依着礼数,上前一步,声音清朗,带着恭敬,然而那微微拖长的尾音却透
出暧昧:「娘亲安好。^新^.^地^.^ LтxSba.…ㄈòМ」
「娘亲」二字耳,赢莹只觉一
电流自尾椎窜上,浑身轻颤了一下。
她飞快垂下长睫,避开他那几乎要将吞噬的视线,强自镇定地对清荷吩咐:
「清荷,你先下去吧,我与殿下说说话。」
「是,小姐。」
清荷恭敬行礼,退出了殿外,并将厚重的殿门轻轻合拢了大半,留一道缝隙
通风。
殿门合拢的瞬间,殿内的空气仿佛陡然升温。
姜青麟脸上的恭谨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猎
般的侵略
。
他一步上前,猿臂一伸,将那温软的娇躯狠狠揽怀中!
「呀!」
赢莹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手下意识抵在他胸膛上,声音慌,
压得极低:「麟、麟儿!你…你疯了!门还开着缝呢!」
她清晰地感觉到他强健的心跳隔着衣衫撞击着她的柔软,那混合着龙涎香与
男子气息的味道瞬间将她包围,让她腿心处泛起熟悉的酥麻湿意。
姜青麟却置若罔闻。
他低下,滚烫的唇瓣埋进她细腻温热的颈窝,
吸嗅着她发间的冷香与
肌肤的馥郁。
一只大手在她腰间流连摩挲,感受着锦缎下的柔软与弹,另一只手顺着那
惊心动魄的腰曲线滑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隔着宫装揉捏了一把那丰腴饱
满、弹惊
的
峰!同时在她耳边低哑质问:「嗯?现在不叫相公了?」
「嗯……」
被袭,那混合着痛楚与酥麻的刺激让赢莹浑身一软,喉间溢出压抑的嘤
咛,几乎站立不住,只能更紧地攀附着他。
她羞恼地在他怀中扭动,声音带着喘息和嗔怪:「刚才清荷在呢,我…我怎
么能那样叫……」
感受着怀中娇躯的软化,姜青麟低笑一声,带着得意与宠溺。
他稍稍松开钳制,却依旧将她圈在臂弯里,额抵着她的额
,
邃的眼眸
锁住她水光潋滟的眸子:「行,这次就饶了你。」
他顿了顿,从怀中储物法宝里取出一个致的紫檀锦盒,递到她眼前:「打
开看看。」
赢莹疑惑地接过锦盒,指尖微凉。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盒盖刹那间,她的呼吸停滞了。
锦盒红绒衬里上,静静躺着一枚项链。
链身是细密坚韧的秘银,坠子是一颗完整的「心」。
那心形由两部分巧嵌合而成,一半赤金流转,如凝固的火焰;一半玄玉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