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素顿时像有了生命一样疯了似的将她围绕起来,包裹,嵌合,侵入体内。
泛着蜜水的阴唇还在颤抖,任序垂眸,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脸色阴郁,刚刚那样程度的性事,余漾甚至能忍住不开口求她。
她是不是恨死了自己,或许是的,任序不知道。
没揉几下,余漾抬起一直埋着的脑袋,一巴掌抽了过去,白嫩的侧脸顿时起了个手掌印子。
“余老师。”
余漾的手火辣辣的疼。
任序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低头亲了亲她的唇角,“我错了。”
她这样坦然,反倒让余漾无所适从。任序脸上的巴掌印,深极了。
“余老师,我的脸很疼。”
难不成她要自己道歉么?余漾冷着个脸,肌肤褪去羞红,显得愈发瓷白。
“砰。”
任序摁了摁控制器,车门松动,从车上下去,她示意女人下车,余漾软着双腿刚碰到地面,就被任序一把抱起,紧接着任序一脚踹上了车门,顶着个巴掌印子,抱着余漾进了别墅门。
别墅里没有太多人,平常有几个做事的阿姨和一个管家,但其他人放了几天假,现在只有管家在。
“小姐?”管家陈姨按照惯例在三楼检查房间,刚走到楼梯口就见到任序抱着个人进了门,赶紧坐着电梯到了楼下,她原本还以为任序今晚不回来了。
看清任序脸上的巴掌印后,陈姨的心里一抖,谁给她小姐脸上留下那么肿个印子?
还有小姐怀里的女人是谁?
她活了那么多年,稍微一想也明了,便也没再多问。
“准备一套睡衣,整理好我隔壁的房间。”任序出声嘱咐,上了三楼。
这时间对余漾来说度秒如年,本来她被任序抱着除了感觉到羞耻,更多的是觉得她活该,活该累死她,但没想到任序家居然有电梯,这份劳累大大折扣,她的心有点梗住了。
但眼下她实在累坏,对这些事干脆秉持着一个不管不顾的态度。
任序不清楚她的内心活动,将人抱到自己的房间里后,轻轻放在了床上,“别生我的气,我以后不会了。”
女人在床上蜷着,也不答她,像碎了的瓷娃娃,但从眼尾留下的泪水让人知道,她有在听任序讲话。
任序这时候才真的慌了,手忙脚乱又手足无措,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她来到门外接过已经备好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小姐,还有这个。”陈姨递给她消肿药和一袋冰块。
任序点了点头,转身关了门,走到余漾身边将睡衣和洗漱用品放下,哄着人,又告诉她卧室里的洗浴间可以用。
她越说,余漾哭得越凶,但就是不搭理人。
任序口不择言,“余老师,需要我帮你洗么?”
两人的气氛愈发沉寂。余漾忍无可忍地转过身,一张本该冷冷淡淡的脸如今因为哭得太久变得像苹果一样。
可口。
任序的喉头动了动。
“你滚。”余漾看着她红肿的一边脸,闭着眼选择性忽视,长长的眼睫毛上沾满了泪。
“我知道,明天我就送你回去。”任序低声道,“你今晚就在我房间休息吧。”
闻言,余漾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刚刚任序说收拾房间的话她都听到了,为什么不让她去客房睡。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任序扯了扯嘴角,“客房不经常用,灰尘多,睡着也不舒服。所以你睡主卧。”
一阵沉默。
“还有,我真的很疼。<>http://www.LtxsdZ.com<>”任序突然道,她扯过一边的冰袋,在余漾面前俯下身,“这件事是我的错。漾漾,你帮我上上药,回到学校以后,我们只是师生,好不好?”
(十)流氓。半夜感受到渴求的信息素,一夜好眠
只要帮她上上药,她们就能回到纯粹的师生关系?
任序的话对余漾来说无疑是巨大的诱惑。
其实她清楚,热潮期是他们不得不面对的。但是在车上,任序明明可以不那么做。
她最难受的是车上的这次,正如她说的那样,任序切切实实地侵犯了她。
即使她说不要,也没有停下。
她不知道怎么责怪任序,难道要骂她是个强...奸犯?
任序心里的想法,特别坏,她总是有进有退,时而强硬,时而软和。
就像此时,余漾没办法把那样的话说出口。
“漾漾?”任序眼里的渴求叫人难以忽视,她希望余漾安慰安慰她。
余漾接过冰袋,凉飕飕的,她们的指尖触碰,余漾下意识想逃离,却被任序握住,牵引着贴向她的脸。
冰敷让火辣感好上不少,任序嘴角挑起一抹笑,像一只小狐狸,“谢谢余老师。”
她自觉转换称呼,余漾低低应了一声,少女近在咫尺的脸蛋嫩得能掐出水,独属于任序的味道让余漾一热。
讨厌的热潮期,讨厌的热潮期。她不喜欢任序,她怎么可能对任序心动…?就像对沈季青一样对任序心动?余漾的心没由来地慌了,为什么最近她总把这俩人联系在一起。
余漾刚哭完,泪痕很明显,任序伸手想摸摸她的眼尾,但还没碰到,余漾受了惊一样躲开。察觉到她的疏离,任序心里闷闷的,克制收了手。
可是余老师,和平常真不一样,那么冷淡一个人,怎么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任序的裆部突了突,巨龙有苏醒的趋势慢慢往上抬,最后碰到了裤子的抵挡,压得她有点疼。
因为她弯了身,暂时还不明显,任序难受地闷哼一声,打算趁余漾没注意转身出门。
余漾被她发出的声音短暂地吸引了视线,即使任序转身转得再快,余漾也不可避免捕捉到了她的某处。
流氓!
余漾恨不得一脚踢过去,任序已然起身离开了。这下连踢的机会也没有,余漾更气了。
流氓!
任序离开后到了客房,干净没有一点灰尘的客房噔的一下亮堂起来。
她急匆匆地去洗衣间洗了个冷水澡,才让欲望消减下去。
余漾在主卧,脑海里像录像机一样播放着她和任序交合的场景。
巨大的,紫红的...余漾一巴掌打在自己的脑门上,觉得自己疯了。
大约半小时后她起身,逃跑似的捞起放在旁边的换洗衣物,钻进了洗浴间内。
洗浴间里有个大浴缸,她刚抬起一只脚踏进去,立刻联想到了任序平时肯定会用到这个浴缸...任序肯定赤身裸体地躺在这里过——余漾!
余漾摸着自己的心脏,突突地跳,她觉得自己真的疯了。
余老师想起了那么一则道理,有时候越想忘记什么,越会记得特别牢,比如说当一个人告诉自己前往不要想起草莓蛋糕,她接下来的脑海里说不定会充满了草莓蛋糕。
她决定将这件事放在一边,不去管它。
可是当她终于调节好自己的心绪,将衣服完全褪去时,她又看到了身上的青紫痕迹。
一切都在提醒她自己昨晚任序有多么疯狂,多么用力,余漾开始用花洒浇向自己的脸。
好不容易洗完澡,余漾只想早点休息,关了灯,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