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6-20
第一章我的妻子,行走的荷尔蒙
我叫江哲,一个典型的宁波男人,生活在三江口这座被梅雨和海风浸润得有
些暧昧的城市里。lтxSb` a @ gM`ail.c`〇m 获取地址WWw.01`BZ.c`c com?com我的日子,像那条被磨得包浆的老街石板路,平淡,沉稳,一
眼就能望到头。
直到三年前,我娶了陈婉。
陈婉的出现,就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灰色的生活。她是那种骨子里透着温
婉的江南女子,眉眼如画,笑起来时,眼角会漾开两道浅浅的涟漪。
如果故事仅止于此,那不过是一段寻常的良缘。可老天爷在精心雕琢她这张
清秀面庞的同时,仿佛打翻了手中的「颜料盘」,将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挥洒在
了她的胸前。
f罩杯。
这个在网络上才能见到的、近乎传说般的字母,就这么真实地、沉甸甸地长
在了我妻子的身上。
婚后,或许是我滋养得好,她那本就惊世骇俗的胸脯,像是被二次发育的春
笋,愈发地饱满、挺拔。它们是如此的硕大,以至于破坏了她身上所有衣服原有
的设计感,将每一件布料都撑成一道紧绷而夸张的圆弧,仿佛两座即将喷发的火
山,蕴藏着足以颠覆世界的力量。
而最让我着迷,也最让我痛苦的,是陈婉对这份「天赋」的浑然不觉。
她就像一个手握核武器按钮的孩童,天真,烂漫,对自己拥有的「大规模杀
伤性武器」一无所知。
这种「无知」,让她在日常生活中,成了一个行走的、不断释放荷尔蒙的源
头。
比如清晨,我们一起去楼下那家开了几十年的老店吃早饭。她总喜欢穿一件
宽松的棉质t恤,因为舒服。可只要她一弯腰去拿桌上的醋碟,那松垮的圆领便
会瞬间变成一个敞开的、深不见底的「天窗」。
透过那扇「天窗」,我能看到两座雪白的、柔软的山峰挤压在一起,形成一
道深邃得令人目眩的峡谷。那道峡谷,就是我每天都要面对的、最甜蜜的深渊。
而此刻,面店老板——一个五十多岁、头发油腻的男人,正借着给她端上一
碗热气腾腾的生煎包的机会,将目光肆无忌惮地投向那道深渊。他的眼神是那么
的专注,专注到连汤汁从勺子里溢出来都未曾察觉。
陈婉对此一无所知,她抬起头,冲老板露出一个甜美的、表示感谢的微笑。
而我,只能低下头,假装专心地对付碗里的馄饨,任凭嫉妒和一丝隐秘的兴奋,
在心里交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
又比如周末,我们去宁波最繁华的天一广场逛街。她喜欢穿各种款式的紧身
连衣裙,因为能凸显她纤细的腰肢。可她忘了,在凸显腰肢的同时,她那对f罩
杯的巨乳,也被紧绷的布料勾勒得愈发惊心动魄。
她走在前面,像一只骄傲的孔雀。而我跟在后面,像一个尽忠职守的保镖,
用警惕的目光,扫视着周围所有向她投来的、充满了欲望的视线。
那些目光,来自擦肩而过的年轻学生,来自坐在咖啡店里故作深沉的白领,
甚至来自牵着自己女友手的男人。他们的眼神,有的炽热,有的贪婪,有的隐晦,
但无一例外,都像黏稠的蛛丝,牢牢地粘在我老婆那随着步伐而上下颤动的胸脯
上。
每一次,我都感觉自己像一个国王,在巡视自己最宝贵的领地。我为自己拥
有这样一件「绝世珍品」而感到无比的骄傲。但同时,我又像一个最卑微的囚徒,
被这些无形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目光,一遍又一遍地凌迟。每一次,我都想冲上
去,用我的身体挡住这一切,大声地向全世界宣告:「她是我的!你们不许看!」
可我不能。我只能默默地跟在她身后,将所有的屈辱、愤怒和那一丝丝不合
时宜的兴奋,悉数吞进肚子里。
最让我煎熬的,还是在家里。
宁波的夏天闷热难当,陈婉在家时,为了凉快,常常不穿内衣,只套一件宽
松的吊带睡裙。那两条细细的肩带,仿佛随时都会被那两座雪山的重量所崩断。
当她俯身去阳台收衣服时,那对硕大的、完全自由的奶子,就会因为重力的
作用,从吊带裙的侧面滑出大半个圆润的弧度,像两只熟透了的、即将坠落的木
瓜。
而我们的阳台,正对着小区里人来人往的主干道。
我曾不止一次地看到,楼下遛狗的大叔、送快递的小哥、甚至放学回家的中
学生,在路过我们家楼下时,会不自觉地放慢脚步,抬起头,用一种近乎朝圣般
的眼神,仰望着那片只属于夏日午后的、惊心动魄的风景。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他们的目光,像一根根看不见的丝线,穿透几十米的距离,精准地缠绕在我
妻子那对丰腴雪白的乳房上。
我躲在窗帘后面,心脏狂跳。一方面,我嫉妒得发疯,恨不得将那些胆敢窥
探我私有财产的眼睛全部挖出来。但另一方面,一种病态的、扭曲的虚荣心,又
在我的心底悄然滋生。
看吧,都来看吧!看看我江哲的老婆是何等的尤物!你们这些凡夫俗子,只
能在楼下偷偷地看,而我,却能在晚上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地揉捏、享用。發郵件到ltxsbǎ@GMAIL.¢OM╒寻╜回?
这种隐秘的、凌驾于众生之上的优越感,常常让我兴奋得浑身战栗。
我爱陈婉,爱她的温柔,爱她的天真。但我似乎,更爱她带给我的这种,游
走在占有与「被分享」边缘的、极致的感官刺激。
我开始沉溺于这种感觉。
我会有意无意地给她买领口更低的衣服,会「忘记」提醒她弯腰时要注意,
会「不小心」在她洗澡时,让浴室的门留一道缝隙,恰好能让偶尔来串门的邻居,
瞥见一抹雾气缭绕中的雪白轮廓。
我像一个小心翼翼的炼金术士,在道德和欲望的边缘,反复试探,试图从妻
子的「被窥探」中,提炼出能满足我内心空虚的黄金。
我享受着她的「无知」,也享受着旁观者们那压抑的、充满了罪恶感的渴望。
直到今天早上,那道冰冷的、自称「系统」的声音,在我脑中响起。
它将我所有阴暗的、不敢宣之于口的欲望,赤裸裸地摆在了台面上,并为它
标上了一个清晰得令人无法抗拒的价码。
那一刻,我才恍然大悟。
原来,我不是变态,也不是心理扭曲。
我只是一个天生的,「牧场主」。
而我的妻子陈婉,我最心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