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变得更加玩味。他知道,对付这种“又纯又骚”的女人,必须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撕掉她那层虚伪的面具。
他从西装内袋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爱马仕皮夹。
他打开皮夹,从里面抽出了一沓崭新的人民币,厚厚的一叠,至少有两万块。红色的钞票,像一团燃烧的火焰,在酒廊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罪恶的光芒。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让整个酒廊的空气都为之一滞的动作。
他将那沓厚厚的钞票,优雅地、却又带着无与伦比的侮辱性,轻轻地推到了我妻子的面前,就像在喂食一只宠物。
“小姐,”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陈婉那张错愕的脸上,“别演了。我知道你是做什么的。你的‘老板’,‘牧场主’先生,都跟我们说过了。”
陈婉彻底愣住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牧场主?
老板?
他说的是谁?江哲吗?
不可能!老公那么爱我,他怎么会……
“你……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的声音因为震惊和困惑而微微颤抖。
“不明白?”“眼镜蛇”冷笑一声,身体再次前倾,几乎要贴到她的脸上,他用一种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淫邪地、一字一顿地说道,“那我就说明白点。你,这只f罩杯的人妻母牛,一晚多少钱?你这个看着就紧的骚逼,包夜怎么算?开个价吧,让我看看你,到底值不值我出的……十五万!”
“轰——!”
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在我妻子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羞辱感,瞬间将她淹没。她的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不是害羞的红,而是被极致的愤怒和屈辱逼出来的、血一般的红。
她终于明白了。
眼前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把她当成了妓女!
一个可以被明码标价,随意买卖的妓女!一个在网上被公开拍卖的性奴!
“你……你混蛋!”她浑身颤抖,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燃起了愤怒的火焰,她抓起桌上的那杯柠檬水,想也不想就朝“眼镜蛇”那张虚伪的脸上泼了过去。
但“眼镜蛇”的反应极快,他猛地一伸手,精准地抓住了陈婉那纤细的手腕。
“啪”的一声脆响,杯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玻璃碎裂的声音,像她此刻的心一样。
整个酒廊的目光,瞬间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冲突吸引了过来。
“怎么?给脸不要脸?”“眼镜蛇”的脸上再也没有了伪装的微笑,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阴冷的、被冒犯的怒意,“操你妈的,一个出来卖的骚货,还敢在老子面前立牌坊?!装什么贞洁烈女!”
他的手像一把铁钳,死死地攥着我妻子的手腕,力道之大,让陈婉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我要叫保安了!”陈婉又怕又气,拼命地挣扎着。
她的挣扎,反而激起了“眼镜蛇”更强的征服欲。在他看来,这不过是妓女欲拒还迎的、增加情趣的把戏。
“叫啊!你叫破喉咙都没用!”他狞笑着,另一只手,竟然直接伸向了那沓被推到桌边的钞票,抓起钱,就往陈婉那深v的领口里、那道雪白的乳沟里,狠狠地塞去!
“老子有的是钱!不就是想要钱吗!给你!都给你!让老子看看,你这骚逼的乳沟到底有多深,能
不能把这些钱都给老子装进去!”
冰冷的、带着铜臭味的钞票,粗暴地、带着棱角,就这么硬生生地被塞进了我妻子那柔软、温热的乳沟里!
那纸张的边缘,划过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刺痛。
而那上面沾染的、属于无数陌生人的气息,更是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反胃和恶心。
“啊——!”
陈婉终于崩溃了,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充满了绝望和屈辱的尖叫。
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里狂涌而出。
这一刻,她不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江太太,不再是什么受人羡慕的绝美人妻。
在柏悦酒店这富丽堂皇的行政酒廊里,在几十双充满了玩味、同情、鄙夷的目光注视下,她被一个陌生男人抓着手腕,胸口被塞满了钞票。
她,真的成了一个被当众羞辱、明码标价的……妓女。
而我,她的丈夫,就坐在不远处的阴影里,冷眼旁观。
我端着酒杯的手,在微微颤抖。
不是因为愤怒,也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一种难以言喻的、达到了顶点的、变态的兴奋!
!您可以随时随地,以任何角度,重温刚刚发生的、精彩绝伦的一幕!
系统冰冷的提示音,如同天国福音。
我看着妻子那副崩溃欲绝的模样,看着她被塞满钞票的乳沟。那红色的纸币与雪白的肌肤形成的强烈色彩对比,像一幅充满了堕落与罪恶的现代艺术品,深深地烙印在我的瞳孔里。
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然后,我启动了功能。
刚刚发生的那一幕,以一种更加高清、更加身临其境、甚至还自带了慢动作特写的方式,在我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
循环播放。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美丽的眼睛,是如何从困惑,到震惊,再到燃起愤怒的火焰。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杯柠檬水,是如何在空中划过一道徒劳的弧线。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个男人脸上的狞笑,和我妻子脸上那绝望的泪痕。
最重要的是,我能以一个超越了物理限制的“特写镜头”,清晰地看到,那些肮脏的、带着铜臭味的钞票,是如何,一张一张地,被粗暴地塞进那道圣洁的、雪白的、只属于我的乳沟里!
我甚至能“感觉”到,那纸张粗糙的边缘,划过她娇嫩肌肤时的触感!
“啊……”
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了极致的羞辱和极致的兴奋的快感,让我再也无法压抑,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低沉呻吟。
我的鸡巴,在裤裆里,早已硬得像一根烧红的烙铁,前端甚至已经分泌出了黏腻的、透明的液体,浸湿了一小片内裤。
而就在我沉浸在这种病态的、隔岸观火的ntr快感中时,一个我预料之中的、也是我期待已久的“演员”,终于,登场了。
他,将为我这出已经进入w高k潮zw_点`m_e的戏剧,增添最华丽、也最关键的一笔。
他,将亲手,把我这位完美的“受害者”,从地狱的边缘,“拯救”出来。
然后,再将她,带入另一个,由他亲手打造的、更加温柔,也更加致命的……
新地狱。